李有才看着王管家手里牵着的大狼狗,呲着獠牙、流着口水,吓得脸色惨白,身体不断往后退去。
“不要……救命……别杀我,我知道错了……”
下一秒,张护院抬手一刀砍在李有才的裆部,手起刀落的瞬间,一块带血的东西瞬间滚落在地。
阿黄闻了闻,竟然一脸嫌弃的离开了。
“呵,你这玩意儿,连狗都嫌脏。”
李有才捂着裆部躺在地上不断呻吟,痛苦打滚。
“不过没关系,洗干净剁碎了,总有一块肉是阿黄愿意吃的。”
“带下去吧。”
“是。”
李有才吓得鬼哭狼嚎,顾不上疼痛,不停的求饶,但还是被两个护院给拖走了。
旁边的李媚儿早已吓得面无血色,她从不知萧南昊还有如此残忍的一面。
“这结果还满意吗?”
李媚儿看着萧南昊眼歪嘴斜的模样,不知为何,突然觉得他好可怕。
“满……满意,他这种混蛋就该这种下场。”
“那你呢?”他阴嗜一笑。
李媚儿吓得浑身一颤,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萧郎,奴家听不懂你是何意?”
“你觉得你该是什么下场?”
李媚儿吓得噗通跪地,浑身颤抖:“萧郎饶命,请萧郎相信奴家,奴家对你是真心的,我真的是被逼的。”
“被逼的,昨晚的浪叫也是被逼的?”
“拿我的钱养野男人也是被逼的?”
萧南昊每说一句话,李媚儿的脸色就更白一层。
“萧郎,你真的误会我了。”李媚儿爬到床前去抓萧南昊的手。
他觉得恶心,想甩开却不能动。
“管家,进来。”
“她的卖身契在我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你拿着她的卖身契去找陈老板卖个好价钱。”
“陈老板?陈金山?”李媚儿吓得险些晕过去。
陈老板折磨人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确切的说萧南昊就是从陈老板手中花高价把她抢到手的。
两年前她还是群芳阁的头牌,陈老板就是她的常客。
他出手阔绰,对她也大方,但是手段却非常残忍变态。
后来陈老板要帮她赎身,说是青楼限制太多了,玩起来不过瘾,要把它买回去好好玩。
她就是害怕被陈老板买回去玩死,这才求到萧南昊头上。
萧南昊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不顾身份在青楼跟一个商贾争抢一个妓女。
陈老板的钱虽然多,但是萧南昊却用身份压他。
陈老板只好作罢,但却不死心,前段时间还试探性的问萧南昊玩腻了没有,如果玩腻了可以高价转给他。
结果,萧南昊把他狠狠的揍了一顿,对方撂下狠话逃跑了,说是一定会想办法把她搞到手。
李媚儿知道,如果自己现在落到陈老板手中,他会把那些恨意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不要,萧郎……求你放过奴家吧。”
“呜呜呜,你想怎么惩罚都行,就是不要把我卖给陈老板,他会玩死我的……”
“他就是个变态,他手段残忍……”
萧南昊懒得再看她一眼:“带走吧,一定要卖个好价钱,本公子从不做赔本买卖。”
“老奴明白。”
王管家是个行动派,当天晚上就把所有事情办妥了。
“公子,事情都办完了。”
“陈老板出一万两买下了李媚儿,剩下的十五万辆是从李有才院中挖出的金条在钱庄兑换的。”
“这几张地契是李有才的宅子、铺面、田地……”
“李有才的尸首已经烧成灰了,以绝后患。”
“至于李媚儿那边,老奴会派人盯着,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萧南昊看着王管家手中的盒子,里面装了厚厚的一沓银票,总价值足有二十万之多。
男人苦涩一笑,原来自己这么有钱。
二十万啊,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不过是三十三量白银。
而他平时身上的银钱也从不超过五两银子,在朋友面前总是抠抠搜搜、寒酸的不行。
却不想他对一个妓女竟如此大方,短短两年时间就在她身上花了二十多万两。
“你下去吧,让柳氏进来。”
“是。”
很快柳氏就进来了,萧南昊开口说道:“这些钱你拿着。”
柳氏看着箱子的银票一点都不觉得惊讶,这两年他花在那个贱人身上的银子的确有这么多。
“为何给我?”
“让你拿着就拿着。”他还是习惯用之前的口吻跟她说话。
柳氏不再多言,安静的把银票收起来。
柳氏收起银票并没有离开,而是跪坐在床边帮他按摩腿脚。
萧南昊皱眉,也不知是自卑还是敏感,他不愿意让人触碰他的双腿。
“不用了,你下去吧。”
“小妹说了,你的腿要每天按摩,不然很难康复。”
“我说了不用。”
柳氏皱眉,带着怨气说道:“你能不能不任性,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点?”
“现在有机会你却不配合,难道你真想瘫在床上一辈子?”
“你对得起你自己,对得起你爹娘吗?”
“对得起……所有在乎你关心你的人吗?”
萧南昊听着柳氏的话,本想解释一下不让她按摩是怕她辛苦,或者换个丫鬟婆子也行。
但是他突然感到身体有些不适,似乎是尿床了。
这一刻,萧南昊彻底崩溃了,只见他脸色憋得通红,浑身僵硬着,瞪大眼角怒吼道:“滚,老子就算死了也不用你管。”
“滚,老子让你滚。”
柳氏被他吼的红了眼圈,之间他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女人起身跑了出去,萧南昊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的尊严不允许别人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样子,他宁可死。
萧南昊痛苦的躺在床上,一个人连死都做不到,真的废物一个。
第二天早上,柳氏还是来了,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奇臭难闻的味道。
她有孕在身,胃里本就不舒服,现在闻到臭味直接跑到门口吐了起来。
萧南昊看着她的反应,像是受到奇耻大辱一般,脸色涨红又暴躁的骂起人来:“谁让你进来的。”
“你是不是犯贱,怎么骂都骂不走。”
“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女人,打不走也骂不走,天生的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