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还在闲聊,异罗有些着急了,“于应作为死士,知道太多军中秘密了,如今他在太后宫中,想杀他灭口恐怕没那么容易...”
姜清颜喝了口茶,不慌不忙道,“怕什么,我这就去永寿宫看看。”
莫霆和陆念异口同声道:“我与夫君同去。”
姜清颜牵起他俩的手,轻笑道:“不用,你们俩在这安心坐着等我回来就行,不过...不许有肢体接触!”
闻言莫霆和陆念皆是一脸黑线,都什么时候了,夫君还开他俩的玩笑...
一旁的异罗和绿药听的一脑袋问号,难道皇后和贵妃已经好到经常有肢体接触了吗?
姜清颜独自走出朝阳殿,留下四人坐在院中焦急的等待着。
到了永寿宫外,姜清颜将凌风喊了出来,命令他守在屋外,必要时可以动手。
还没等银杏通报,姜清颜便直接推门而入。
听见有人进来,屋内的男人被吓了一跳,慌忙抬起头看向姜清颜。
看清楚男人相貌后,姜清颜更愣了,我靠!怎么是于应?
一路上,她脑补了一万种于应和夏媚儿被太后严刑拷打的方式,唯独没想到剧情会是这样...
好事被突然打断,太后面目狰狞,指着姜清颜暴怒道:“逆子,还不赶紧滚出去!”
姜清颜嘴角抽了抽,随意道:“朕是来接他俩的,马上就走。”
说完又看了一眼满眼惊恐的于应和面无血色的夏媚儿,冷声道:“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出来?”
闻言于应连滚带爬的下了床,连忙扶起夏媚儿就要往外走。
太后猛地坐起身子,眼底的怒意更盛:“没有哀家的命令,谁敢踏出这个殿门?”
姜清颜轻笑一声,“朕想要的人,谁也留不下。”
太后冷声道:“看来是哀家最近对皇帝太过放纵,竟让你忘了长幼尊卑了。”
说罢,便扯了一件外衫穿上,对着门外大声道:“来人,拿家法来!”
姜清颜满脸淡定的站在原地看着太后,双手环在胸前,嘴角还带着些戏谑的笑意。
片刻后,门被人猛的撞开,银杏直直的滚进来了,趴在地上捂着胸口吐了一口鲜血。
随后便见凌风迈着大步走了进来,对着姜清颜拱手道:“皇上,属下不知,现在是否是必要时...”
姜清颜捏着凌风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对着他的唇轻吻一口,“时机刚刚好。”
这下太后懵了,看着地上重伤的银杏,语气也变得没刚才那般硬气了,“皇帝...你要弑母吗...”
姜清颜冷笑一声,“母后,你别害怕呀,朕倒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弑母,朕又不是变态...”
这时凌风从腰间拿出一根鞭子递给姜清颜,“这是地上那位姑姑身上的东西,属下看它很是精致,想着拿来送给皇上。”
姜清颜接过鞭子,轻轻的抚摸着,眼底不禁升起一股杀意,这是原主从小到大经常被打的那根鞭子,她也曾尝过被它鞭打的滋味...
看着鞭子里还残留着些许凝固的血块,姜清颜似笑非笑的盯着地上一脸惊恐的银杏,冷声道:“银杏姑姑的鞭子耍的极好,如今朕长大了,倒是也想跟姑姑玩玩了。”
银杏忍着身上的剧痛,艰难的向后退,嘴里还嘟囔着:“不...不要...”
姜清颜扬起鞭子,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的对着银杏抽了下去,顿时满殿只能听见银杏痛苦的惨叫声。
夏媚儿早已被眼前的场景吓晕过去,于应连忙将她打横抱起,浑身哆嗦着站在一旁。
而太后则是愣坐在床上,心中万分痛苦,毕竟银杏从小就贴身伺候她了。
可见皇帝已经打疯了,她根本不敢上前制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不知抽了多久,姜清颜彻底没了力气,胳膊也似是脱臼般痛的抬不起来,才缓缓停下了手。
凌风接过她手中的鞭子,温柔的为她捏着胳膊。
姜清颜大口喘着粗气,冷笑道:“银杏姑姑,感觉怎么样啊?鞭子的滋味是不是很舒服?以后朕日日都会派人来抽你,就用这根鞭子,你看如何?”
银杏面色苍白,浑身血淋淋的躺在地上,虚弱到已经说不话来。
姜清颜深吸一口气,又看向太后,“母后喜欢看这种场面,所以今后的每一天,朕都会让人当着你的面鞭打银杏姑姑,满足你的Sm欲。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朕孝感天地呢?”
不顾太后铁青的脸色,姜清颜仰头大笑着离开了永寿宫,出门时还不忘叮嘱小太监赶紧去传太医,定要好好医治银杏姑姑。
留着这条狗命,才能被多打几日。
回到朝阳殿,凌风便独自隐退回了暗处,而于应则是抱着夏媚儿扑通一声跪下。
异罗连忙问道:“于应,你去太后宫中做什么?”
于应垂眸道:“属下该死,属下那日一时意乱情迷,没有把持住,与夏美人...有了夫妻之实...”
闻言绿药一脸惊讶,怪不得皇上对夏美人爱搭不理的,原来她竟受不住寂寞,背着皇上与他人苟且...
异罗看了一眼坐在莫霆腿上喝茶的姜清颜,见她丝毫不在意的样子,想必是对那夏美人也没什么感情。
异罗轻咳一声:“那事儿暂且先不说,你有没有与太后说起军中之事,如实回答。”
于应连忙摇头,一脸真诚道:“没有,属下只是听探子说夏美人被太后罚跪半日,怕她出事,这才没忍住去救她...”
姜清颜浅笑着打趣道:“长得不怎么样,倒还是个情种呢,算你有情有义。”
这时夏媚儿缓缓醒来,见自己躺在于应怀中,皇上和皇后也都在这里,吓得连忙从他怀中挣脱开,跪在一旁。
姜清颜示意绿药过去帮她把把脉,片刻后,绿药轻声道:“夏美人和她腹中的孩子都没事,就是跪久了身子有点虚弱,好好休息几日就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