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行,地面太热,浇上水就像铁锅烧红了灌它一瓢水一样。”
“啊?那会怎样?”郭蔓木愣愣的问。
“不怎样,就是重新换个铁锅。”
“啊?”郭蔓表示没听懂。
这个杏子知道,因为小时候她老娘让她做饭,结果忘了给铁锅加水。等发现时铁锅已经烧红了,一着急一瓢水下去,立马就是一个大洞。为此,她才被卖了换银钱买铁锅。
面对着主仆俩,时萦不好凭空拿出藤蔓来。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着她们回家。
静缘小和尚不像俗世人,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能入口,他戒口太多,能入口的食物无非就那几样。
现如今小白媳妇能自己种,种成了就不用进山去找,听说这红薯还是从野猪嘴里抢夺来的。他喜欢这种食物,能蒸熟了当饭食,能削皮当水果。叶子还能当菜蔬,简直就是食物中的一宝。
屁颠颠的要跟着去,
时萦:又是一个来阻挡她发展业务的!
没办在地里展示袖里乾坤了,那就在家里吧!找来了很多背篓,全都装满藤蔓。敷衍的就在农具房装好,连借口都不带想的。
打开农具房的门,“咯,谁要跟着去的,背上它们出发。”
时敏之带头,呼啦啦一群少年郎七手八脚的把农具房里的背篓背完。
剩下一个在檐坎下,时萦指着它道:“小师傅,你还没有,这个属于你了?”
“小白媳妇你也没有呀?”
“什么小白大白的,改掉,你那徒弟叫闻人雪,不是小白也不是大白?”
“可小僧已经叫习惯了?”
“那也得改?”
“不就是个人名吗,你计较这个干嘛?”
“不是计较,而是咱们这里的白大夫就叫小白,再让你徒弟小白不合适?”
“那叫他把名改了?”
“人家就姓白,让人家改姓?佛祖知道吗?”
静缘摸了摸光溜溜的头,“善哉善哉小僧知错!那以后小白就叫小雪吧?就这么定了!小僧是师傅不允许反驳?”
时萦:“你咋不叫大雪呢?”
“也可以的,小僧不挑!”
时萦:信徒认输!
“哎,小师傅你咋走了呢?这背篓不背了?”
“小僧这是给施主一个孝顺的机会,要知足哦!”
时萦只感觉眼前有乌鸦飞过…
“姑姑,这还没开始种就要洗肥水是不是太早了点?”
“敏之啊!你种地多还是姑种地多?”
“姑姑种地多,”
“对啊,所以现在乖乖的去担肥水去。”
“那莲之他们担不动一挑肥水的怎么办?”
“啧啧啧,这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看来回去得找夫子聊一聊了!”
“姑姑,你,你好样的。”时敏之说完就气鼓鼓的走了。
田田跟在他后面,小子心气不顺,朝身后的田田吼道:“你跟着干什么?就你这小身板还能挑得动一挑肥水?”
“挑不动一挑还挑不动半挑吗?干嘛非得挑满一挑才行?”
时敏之:原来事情这么简单,瞧自己这脑子是有点不够用!
时得海又怎么舍得让这些小孩挑肥水,把儿子侄子们喊上,挑肥水的活他们接了。
要不是这个时节没有养蚕,不然按照时敏之他们控制不好功夫的深浅,祸祸的桑叶都能养七八天的蚕了!
时萦指着它们,对时敏之道:“这些桑叶你们弄掉的,那就负责把它们捡起来送去养猪场。”
众娃:玩过火了!
时平之:“都怪你,你削掉这么多桑枝。”
时敏之:“说得好像你没削似的?不止削了,还直接把树给削断了。”
时得海:“萦萦,就这么种根藤蔓,能活不?”
“应该能吧,我们不是还浇了水吗?”
“那能结红薯吗?”
“谁知道呢!”
时德海:得,种个庄稼还种出秘密来了!
郭啸峰最近头发都快愁掉了,只因下属来回报各个区域的村镇都反应,庄稼长了虫子,老办法已经不管用了,寻问接下来该怎么应对?
时清回家就看到郭蔓来回转悠,连他说话都没有听见。
“喂,杏子,你家小姐这是怎么了?”
杏子帮着孩子打扇的手一顿,然后边打扇边道:“可能是因为城主的烦心事吧!”
“岳父?他怎么了?”
“奴婢只听到小姐嘀咕一句,庄稼虫子什么的,其它的没听到。”
“如果只是这样倒是有办法。”
“奴婢也不确定了,姑爷自己去问问小姐吧!”
“好,”
郭蔓再次转悠时就直接撞到时清怀里,本能的后退两步,可退得太快差点摔个屁,股蹲。
为了防止摔倒,郭蔓随手抓个东西稳住身形。
时清也着急的长臂一捞,把人捞到了怀里。
时清瞅了一眼被郭蔓扯开的衣襟,轻声打趣道:“媳妇,看这天色还有一段时间才天黑,不必这么着急宽衣解带的,等到天黑再麻烦媳妇帮忙了。”
郭蔓粉拳往他胸口一捶,“啊!明明是你自己挡着了我的路,现在还怪起我来了?”
“没有的事,你听差了。”
“你是说我无理取闹了?”
“哎呦,我这不是怕你有什么烦心事吗?特意上前来寻问一下你来的,哪晓得我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到!能怪我吗?”时清说完还委屈巴巴的看着郭蔓。
郭蔓:她就知道跟时清讲道理自己赢不了,叹口气,“算了算了,回去用饭吧!”
时清指了指自己的衣襟,“咯!”
郭蔓:“怎么了?”
“你不准备善后了?”
“善什么后?”
“你扯开的,不打算整理好它?”
“你自己动手就能完成的事,为什么非要我动手?”
“你惹的祸呀?”
“我才不要。”
“那我就这么穿着?”
“你还要不要脸了?”
“在你这里不需要脸!”
“我才懒得管你!”郭蔓说完转身就要走。
时清:“唉!那一会爹娘他们问我,我就说你让我这么穿的?”
郭蔓停下脚步回过头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太过分了?”
时清自动忽略她说的话,指着自己的衣襟,“嗯~”
郭蔓凶狠的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把它整理好后还用力的在整理过的地方拍了拍。
杏子瞧见这暧昧的氛围,捂眼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