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剧情。】
【来了!】
【你是一位惨遭灭门的将门孤女,你瞎了眼爱上丞相之子,却不想丞相家通敌卖国要起兵造反,你全家不从,父兄七人全被杀害……】
【全家除了老弱病残只剩了你一人,你忍辱负重为了家族,嫁给一位世家子,却不想新婚当日发现世家子和你的陪嫁丫鬟搞在了一起……】
【你当场发飙却无一人为你说话,父亲留下的军将还被发配边疆戍守,你孤苦无依只得下嫁,当个主母却还要日日受小妾的气……】
【你终于受不了了,发疯把小妾折磨致死,你丈夫将你打了一顿后休了你,你被赶出家门,刚好被一心要杀你泄愤的丞相之子抓住,狠虐一顿后抛尸街头……】
【原主的心愿就是杀了所有欺负过她和她家的人,她不要再做漂泊无依的孤女,要做最锋利的一把刀,亲自斩下那些贱人的头颅……】
好好好。
不愧是位将门孤女,有骨气。
林照在心里为这原主鼓掌三声,原本哭红的双眼刹那间变得凌厉肃杀。
她抬眸再次扫视灵堂,七口棺椁,是原主宁死不屈的父亲、叔父,以及五个哥哥。
这几位忠义两全,在外带领护国军安邦定国,在家也是对原主极好的。
原主从小在他们的照拂下长得天真烂漫,事事不用操心,连后宅争斗都不懂,更遑论家国大事。
是以遇见了个渣男才会一下就将全部真心交付,是以父兄去世后才会孤苦无依,只能攀附他人过活,而后又遇到了另一个渣男。
但林照不是原主,她杀人虐渣跟玩儿似的,必会叫原主这只小白兔长成一头孤狼。
“小姐,该摔瓦起灵了。”
家里的老管家抹了一把哭红的眼睛,上前来劝林照。
林照掀起眼皮,陡然站起身来。
“摔什么摔?仇人未死,父兄之灵何以慰藉!”
“小姐?”
老管家还怔着,便见林照挥手洒了那一沓纸钱,在漫天的白中,杀气凛凛地走出灵堂之外。
“小姐!小姐!”
灵堂上的下人们来不及喊,拦也不敢拦,眼睁睁地看着林照还穿着孝衣,头戴白巾,一路杀到丞相府。
也不能说是丞相府了,丞相通敌卖国,与南疆勾结造反,大慧皇帝虽懦弱、惧怕南疆势力,但为平众怒还是砍了丞相的头。
但也正是因为大慧皇帝一生惧怕南疆之势,并未全然斩草除根,而是应南疆要求保住了丞相之子瞿晁一命,夺了官名却封爵开府,这丞相府又成了伯爵府。
忠君义士死于非命,杀人凶手尚可逍遥法外,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林照怒视前头描金牌匾上写的“忠淳伯爵府”五个大字,嗤笑一声,手中弑神猛地一扔,如飞驰的枪矛,“锵”地一声正中牌匾。
“咯咔。”
“忠”字正中裂开一道缝隙,又过了两秒,整个牌匾应声裂开,轰然坠落。
林照一脚踏在那牌匾上,抽出弑神,用力将牌匾碾成了碎屑。
“你你你!你是何人!”
守门的府卫收回差点要掉下的下巴,上前要拦林照。
但区区杂碎岂能挡林照之路?
林照挥动弑神,府卫连她的边都没挨着便被掀飞,她一脚踹开伯爵府门,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十数个、几十个府卫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就这么一路断胳膊断腿纷飞,血染了一地,林照堂而皇之地杀到了正厅。
“林照?竟是你?”
厅正中的椅子被撤下,重安了个可容几人横躺的榻,瞿晁那个渣男正卧倒在美人怀中喝着小酒,一见林照披麻戴孝杀来了,眼中闪出一丝兴奋。
“许久不见,清瘦了,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啊。”
瞿晁色眯眯地盯着林照,想起自己从前哄骗原主的时候,那将门虎女的销魂滋味,一下便觉得身边的美人儿寡淡极了。
他推开美人送来的酒,只盯着林照,“虽然你孝期还未过,但若你执意要来给本公子投怀送抱,本公子也不是不能答应……”
“答应你爹早些下黄泉尽孝!”
林照眼中寒光一闪,弑神挥舞,那床榻直接被劈成了两半,瞿晁的腿都没来得及收,膝盖以下直接被刀光劈断,血水之下露出了两截白骨。
“啊啊啊啊啊——”
美人们吓得尖声大叫,狼狈不堪地滚下床榻逃命。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突然,瞿晁甚至一时都没感觉到痛。
等他回过神来,剧痛从膝下传来,血肉模糊的双腿更让他觉得恐怖。
“啊啊我的腿!好痛——”
瞿晁惨叫不已,林照这时已走至榻前。
“痛?痛就对了。”
“我父兄尸骨未寒,你个杂碎还能在这吃酒狎妓,痛都是便宜你的!”
说着,林照再次举起弑神,一刀扎进瞿晁的大腿之中。
“啊啊!”
尖利的刀扎入肉中,林照毫不客气地扭转起刀柄,血肉被刀刃片下又搅在一起,刮擦着腿骨,痛入心扉。
瞿晁几乎痛晕,目光涣散,脸色惨白。
“救……救命……”
可满伯爵府上下无一人敢再上前阻止林照,林照的凶狠他们已经见识过了,更是没人能够打得过她。
瞿晁在林照手中俨然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林照拔出弑神,又是一刀扎在瞿晁的心口。
“呃!”
她眼一横,握刀的手快速向下划去,刀刃瞬间划破瞿晁的胸腔、腹腔,胸骨根根断裂,腑脏全被划开,血水溅在她额间的白巾上,将其染红。
“就让我看看你这杂碎是不是真的狼心狗肺!”
“噗!”
瞿晁口中喷出大量鲜血,林照伸手在他腹中一掏,“嘁,比猪狗还不如。”
她直接扔在了地上,一脚踩碎。
“你……胆敢……圣上……南疆……不会放过……你的……噗……”
瞿晁颤抖着最后说了一句,林照不屑地反手一砍,瞿晁的脑袋咕噜落地。
她连腰都没弯,脚尖一踢,瞿晁的脑袋飞起,她抓着瞿晁的头发就将那颗脑袋攥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