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的时候,大碾盘的夜雨停了,黄碧琴家里寄宿的孩子们,早已经起来活动了,热闹得像菜市场。
而在阁楼里,往日早已经下楼,和孩子们一起活动的黄碧晴,此刻俏面绯红,雪白细腻的额头满是香汗的,伏在了陈星的怀中。
不但秀发的鬓边,已经被香汗打湿。
美目之中满是无限满足和幸福的同时,她更是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
“窗台上的花,开了。”
良久之后,仿佛回过了神来的她,美目有些害羞的看着,阳台窗口昨晚还是花蕾,但此刻已经盛开的月季,害羞的说道。
“也不知道,香不香。”
听到这话的陈星,不由得楼紧了,她那圆润的香肩,笑着说道:“香,当然香,没看是谁养的,最香了。”
黄碧琴扑哧一笑,娇美的容颜,在窗子投进来的光线下,简直娇美得令人窒息。
这时,陈星的电话响了。
陈星看了一眼,是警队之花凌蓝发来的消息。
“收到速回民宿,等你开会。”
这令陈星,有些皱眉。
坦白讲,协助警方办案,是每一个公民都应该尽的义务。
更何况是作为顾问?
只是此刻,怀中的黄碧晴,不但软软的,暖暖的,那如同茉莉一般的幽幽体香,更是令陈星的起床困难症,顿时就到了晚期。
但此刻,黄碧琴却美目闪亮的看到了那消息内容。
顿时,她的俏面红了。
粉嫩如同樱花瓣一般的娇唇,轻轻的吻了吻陈星之后,娇俏的撑起她那纤巧,妖娆的身子,美目娇羞的看着陈星道。
“你这坏人,就知道赖床,快起来了。”
听到这话,看着肌肤细腻如玉的黄碧琴,陈星笑了,无奈道:“醉死男儿温柔乡,不是我要赖床,你要怪,也只能怪你实在太美了。”
这话,令黄碧琴顿时娇笑出声,美目得意的甜蜜道。
“坏人,花言巧语,人家才不信你真心这么想。”
看着她那副,老娘很受用,你再多说点的神情,陈星笑弯了眼睛,毕竟女人嘛,就是这样,情绪来了的时候,完全不可理喻。
但若是她开心的时候,那真是要多娇俏,有多娇俏,要多美,就有多美。
关掉手机,随手丢开。
陈星笑着摊开了双臂,说道:“爱妃,有你在,朕绝不早朝。”
黄碧琴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说你胖,你就喘。”
埋怨了一句后,听到,楼下那些孩子都已经起来了的黄碧琴,看着陈星眼中抛过来的坏笑,顿时俏面一红,故作娇嗔道:“皇上,您快起来吧,要是因为我,耽误您的早朝,到也罢了,若是耽误了案子的侦破,我可吃罪不起。”
嘿嘿
看着,故作娇嗔,语气幽怨,但却眉开眼笑,俏面如花的黄碧琴,陈星简直差点要笑出声。
更何况。
说是说,不想去和凌蓝开这个早会。
但在看到这消息的第一时间,陈星就意识到了,大碾盘村这案子,8成又出岔了。
道理很简单。
如果案子侦破的顺利,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那还开啥会。
直接办不就完了吗?
见陈星若有所思,黄碧琴,已经害羞的起身,换了一条修身牛仔裤,又找了件有些肥大的白t恤,穿好后,把陈星的衣服裤子,都已经拿了过来。
看着她那无比娇小,却又曼妙妖娆的火辣身段。
陈星也不得不赞叹,造物主的神奇。
昨日初见,虽然惊艳,娇美,却略显青涩的黄碧琴,此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极致的女性魅力。
让陈星越发觉得,起床这事,的确有点困难。
“快起来了。”
美目娇羞的黄碧琴,眼桥的陈星赖在床上,就是一副不想起床的架势,不由得又羞又急的,拉陈星。
“别耽误事,你这大坏人,我求求你了,我爸要是知道,你在我这住的,恐怕都得气抽,你要是再睡懒觉,他要是上来,都得当场气死。”
陈星笑了笑,道:“姑爷上门,小鸡断魂,要不,我和你爹喝两盅?”
顿时,忍笑的黄碧琴,故作娇嗔的把陈星硬拉起来,害羞的说道:“皇上,臣妾求求你了,我们来日方长!”
“你什么时候来,我都欢迎你,今天你就饶人吧。”
“等你走了,我好和我爹谈谈。”
“下次你们在见面的时候,没准他就开心了。”
“再说了,我不下楼不行的,那么多孩子,两个阿姨忙不过来,你就别添乱了,赶紧去办你的案子。”
“我又不会长翅膀飞了,以后,我这里,你想来就来。”
看着,一脸哀求的黄碧琴,陈星笑了,随后,伸出了双手,道:“好,那爱妃,为朕更衣。”
顿时,俏面红到了脖子跟的黄碧琴,娇媚的给了陈星一个白眼,但却温柔妩媚的,开始帮陈星穿衣服。
于此同时,大碾盘村民宿里,警队之花铃兰,正万分焦虑的在原地走来走去。
昨晚连夜赶回大碾盘村,本以为,这个刘明艳,在王鹏一闹情绪的情况下,冲动的和丈夫提出了离婚,导致了杀身之祸。
但回到村里,进行调查的时候才发现,刘明艳没有给她的丈夫打过电话,两个人利用聊天软件谈话的内容,根本就没有任何关于离婚的。
不但如此。
经过,审问,和调查,完全可以确定,刘明艳的丈夫,不但对刘明艳和王鹏义的事情,丝毫不知情。
更令铃兰无语的是。
在聊天记录里,刘明艳的丈夫,明确的和他的老婆刘明艳说过,他不在家的时候,要是刘明艳在外面有点啥事也没关系,只要把孩子带好就行,他不在乎。
也就是说。
就算是刘明艳的丈夫,知道,刘明艳和王鹏义的事,也不可能因此叫人杀她。
而且,刘明艳丈夫的人际关系很简单,他就算是想,也找不到可以为他去杀人的人,他的账户,更没有大额转账,雇凶也不成立,也就是,现在,这案子,已经完全脱离了凌蓝的掌控。
事实,和看似缜密的推理,完全不搭,左右横竖都对不上,不但完全没有了线索,甚至,就连侦破的方向,都看不到,所以,此刻的凌兰,已经焦虑到坐立难安。
完全听不下,任何人的话,左等右等,见人没来,不由得焦虑的拿出手机,再次拨打。
就在这时,随着悦耳的手机铃声,神情气爽,满面红光,精神奕奕的陈星,已经面带微笑的,进了民宿的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