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祥和的病房内,夜云婉将菜夹到了江言嘴边,轻声道:“张嘴。”
“啊~”江言像是一个被喂养的宝宝,乖乖的把这勺菜吃了进了嘴里。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天气愈加的炎热,他身上的伤其实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院长死活不让他出院。
不过江言现在其实也不想出院了,天天吃饭有人喂睡着有人陪,醒了还能有人给你准备好饭。
这样的生活可是他以前梦寐以求的啊,要不是还有仇人在逍遥法外他都想一直这么躺下去。
嚼着嚼着,江言忽然吃进了一颗花椒,表情一下子就苦了起来,他刚想吐出来,就见夜云婉从碗里夹起一块肥肉,淡淡道:
“你要是敢把我精心准备的菜给吐出来的话,就准备好接受家法吧。”
家法……
江言咕噜一声,直接把那颗花椒给咽了下去,笑容有些僵硬,“老婆你做的菜真好吃,就连一颗花椒都这么香。”
“是吗?”夜云婉瞥了他一眼,将夹在筷子上的肥肉放回了碗里,直接挑中了两颗连在一起的花椒。
她笑意盈盈的说道:“既然这么香,那老公你就多吃点吧。”
江言:“……”
在喂完了江言之后,夜云婉也要开始吃饭了,只见她直接把自己那碗饭放在了江言的手上。
“我饿了,你喂我。”
江言看着右手的饭眨了眨眼,脸上挤出一抹笑,“我手还有伤呢,怎么喂你?”
说着还伸了伸被绷带缠绕的左手,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呵。”夜云婉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盯着江言,然后猛的伸出手撕碎了他左手上的绷带。
霎时间,在江言震惊的目光下,左手上的绷带被撕碎成了几截,露出了已经愈合的左手还隐约可见一道细小的伤疤。
夜云婉直接拿起一截绷带给还没擦嘴的江言擦了擦,语气十分平静,“以后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要听话,知道了吗?”
见江言发呆没有反应,夜云婉直接对着他的头按了两下,就当他是同意了。
“现在可以喂我了吗。”夜云婉重新坐了下来,端庄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床上的江言。
“当然可以了。”江言不敢拒绝,没想到躺平的生活这么快就结束了。
说着就夹起一口米饭朝着媳妇的嘴边递去,但夜云婉并没有张口,而是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江言的嘴。
这意思不言而喻。
没办法,江言只好把米饭吃进自己嘴巴里,朝着媳妇的红唇覆盖了上去。
很快,还没嚼的米饭就被霸道的香舌夺走,临走的时候还不经意的舔了舔江言的嘴唇。
受到这样的挑衅江言沉不住气了,直接上前抱住了老婆的腰肢,再次覆盖了红唇。
夜云婉没有拒绝,搂住江言的脖子忘情的深吻了起来。
就这样保持了一会,双唇分离,江言心中的火不仅没有消下去反而烧的越来越大了。
夜云婉又何尝不是如此,她直接站起身去把病房的门反锁上,顺便把房间四周的窗帘全部拉了下来。
这样一来,原本明亮的房间顿时灰暗一片,仿佛与外界格格不入。
病床微微一沉,夜云婉直接趴在了江言的身上,直接朝着他吻了上去,双手还在扒他的衣服,真正展现了什么叫热情似火。
江言此时也上头了,同样开始脱衣服。
两人几乎快一年没有释放过了,心里都不舒服着呢,现在孩子也生完了,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如何还能忍得住。
宽松的裙子被江言从后面解开,雪白的背肌立马露了出来,看着面前香艳的一幕。
江言喉咙干燥,“媳妇,你是真的喜欢黑色的啊。”
柔软的娇躯钻进被窝,夜云婉直接压在了江言的身上,双峰被挤压,模样娇媚的说道:“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种嘛。”
拉起被子,两人直接把整个人都钻进了被窝,很快贴身衣物就被扔了出来,随意的落在了地上。
“嗯~”夜云婉的声音之中开始打颤。
病床开始不断的轻微晃动,很难想象到底是承受了怎样的压力。
这样的一幕过了良久,随着江言一声闷哼,夜云婉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无意间露出的晶莹肌肤让人想入非非。
(简单的按摩而已,别乱想。)
……
魔都的一处深山之中,一栋废弃的别墅静静的矗立于此。
在别墅的正上方是一处悬崖,别墅四周几公里都被茂密的荆棘林笼罩,根本没人敢想象在这样的深山中,居然还有这样一栋别墅。
在废弃的别墅小院内,铁锹挖土的声音传来,还伴随着一道男人的喘息声。
要是夜云婉在这里的话就会发现,这肩上搭着条毛巾的人正是她的父亲!
夜重山不断的挥动着手里的铁锹,一铲又一铲的土被丢到一旁,在他的面前是一个半米宽的土坑。
而这样的坑在小院内足足有十几个之多,铲出的泥土被随意的堆在一旁。
“呼”的一声又是一铁锹下去,这一次不再是铁锹埋入地里,而是停留在表面,发出了“锵”的一声。
夜重山的脸色一喜,找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
他直接把手里的铁锹扔到一旁,直接蹲下身用手刨了起来,指甲缝一下就被泥土塞满,身上脏兮兮的狼狈无比。
不一会,一个半个长的铁盒子出现在了夜重山的面前,被尘封在泥土地里几十年,表面却几乎没有任何磨损,一看就是某种特殊金属材质打造。
夜重山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插了进去,铁箱子被打开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一把看起来非常古老的剑,旁边还放着一块令牌。
夜重山直接拿起令牌,正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龙头,在背面只有一个数字。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