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染静静地站在校门口,宛如一朵清新脱俗的百合花。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不时望向远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微风轻拂着她那如丝般柔顺的秀发,轻轻扬起的发丝在空中舞动,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平静与安宁。
而在城市的另一边,白家别墅内,一片宁静祥和。
白景言慵懒地靠坐在宽敞舒适的真皮沙发上,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作为京都第一医院赫赫有名的医科圣手,他的名字早已传遍大街小巷,无论是多么复杂棘手的手术,只要经过他那双神奇的双手,总能化险为夷、妙手回春。
多年来,白景言凭借其精湛绝伦的医术,拯救了无数濒临破碎的家庭,成为了许多人心目中当之无愧的英雄。
然而,这份荣耀背后所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日复一日繁重的工作让他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甚至连节假日也常常被各种紧急手术占据。
但他从未抱怨过,甚至还主动加重了自己的工作时间,因为他对自己的医术十分自信,他相信只有自己出手,才能救治更多的人。
此刻,正当白景言沉浸在思绪中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只见一名身穿笔挺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在客厅里焦急地走来走去,手中紧紧握着手机,不停地拨打着号码。
白景言定睛一看,原来是负责接送弟弟妹妹上学放学的司机——杨叔。
“杨叔,您如此慌乱,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白景言眉头微皱,关切地问道。
杨叔听到声音后,猛地转过头去,目光急切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当他看清来人时,仿佛看到了救星,脸上顿时浮现出欣喜的神情。
他急匆匆地迎上前去,激动不已地说道:“二少爷,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您,我刚刚接到我母亲打来的电话,她语气焦急得让我立刻赶回乡下,说家里发生了紧急情况。”
“可是眼下,我又必须去接小姐放学回家,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才想看看能不能请别墅里其他的人帮帮忙,代替我去接一下小姐。”
白景言听完杨叔这番话,表情依旧淡定从容,他轻声回应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既然如此,你还是赶紧回乡下处理家中事务要紧,至于接人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反正我今日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安排,刚好可以代劳。”
听到二少爷愿意亲自出马帮这个忙,杨叔感激涕零,连连道谢:“二少爷,真是太感谢您了!”
随后,杨叔与白景言相互道别,各自踏上了不同的行程。
白景言径直走向车库,熟练地打开车门,坐进了自己那辆迈巴赫里。启动引擎后,车子平稳而迅速地驶出了别墅区,朝着帝临大学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白景言一边专注地驾驶着车辆,一边留意着道路两旁的景象。
忽然间,他瞥见了路边一家饰品店橱窗内展示的一款崭新手链。那手链精致华丽,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瞬间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白景言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不正是萱儿曾经跟他提及过多次、心心念念想要的那款手链吗?
想到此处,他毫不犹豫地将车停靠在路旁,走进那家饰品店,买下了那条手链。
拿着手中包装精美的手链,白景言想象着待会儿白萱收到礼物时惊喜万分的模样,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温柔而宠溺的弧度。
当车子逐渐靠近帝临大学时,速度变得缓慢起来,最终稳稳地停靠在了校门口。
白景言拿起手机,迅速点开与白萱的聊天界面,手指灵活地敲击着屏幕,发送了一条消息。
[萱儿,今天是二哥来接你哦,你赶紧下楼来吧,二哥还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礼物呢。]
发送完这条信息后,白景言等待着妹妹的回复。
没过多久,手机便传来一阵震动提示音,白景言迫不及待地点开一看。
[二哥今天是你来接我的呀?可是我今天和闺蜜约好了一起出去玩,可能会晚一点才能回家呢。]
看到这条消息,白景言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暗自想道:“唉,看来这次算是白跑一趟了。不过萱儿难道没有事先告诉杨叔吗?要不然杨叔怎么还会到学校来接她呢?”
想到这里,白景言心中略微有些疑惑,但也并未多想。
正当白景言心情有些低落,准备启动车子驶离校园时,他不经意间瞥见车窗外有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正在左顾右盼、摇头晃脑,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
到了这一刻,他才猛地想起自己还有另一个妹妹也在帝临大学读书。
而现在妹妹显然是在寻找杨叔的车子,毕竟白景言开得是自己的车子。
望着窗外那道焦急找寻的身影,白景言的脑海之中不由浮现出了方才自己想要径直离去的画面。
倘若自己真的就这样走掉了,而杨叔今日又请了假,那么染染岂不是会陷入无家可归的窘境当中?一想到此处,白景言的心头便涌起一股自责与内疚之情。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摇下了车窗,对着不远处的白染染高声呼喊:“染染,我在这里!”
此时的白染染正站在原地,疑惑地四处张望寻找着杨叔的车辆。突然间,一道陌生却又令她感到熟悉的呼喊声传入耳际。
她的目光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当看清来人竟然是二哥的时候,她原本黯淡的眼眸似乎瞬间被点亮了一般,焕发出明亮的光彩。
紧接着,她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鸟般飞奔而去,并迅速钻进了车里。
“二哥,今天是你来接我回家的么?”白染染的眼神里闪烁着点点星光,其中蕴含的尽是满满的期待之意。
白景言凝视着妹妹那充满期待且炽热的目光,仿佛能够感受到她满心的喜悦。
这个经历过无数场惊心动魄手术、都未曾慌乱过的男人,此时此刻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最后,他硬着头皮说道:“是……是啊,二哥就是专程过来接你的呀。”他声音略微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听到这话,白染染高兴得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儿,立刻欢呼雀跃起来:“好耶,二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