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的大人小幼崽都来帮忙捡石头。
说是帮忙,其实大家心里都惦记着捡金锁和金块。
各种幼崽们,大人小孩都手拿棍子或者锄头,在地里挖石头、刨树根。
白瑾瑜看着这么多崽崽出门,小尾巴摇晃着,显得格外可爱。
只是十个有九个没有鞋子穿,大多都瘦瘦弱弱的。
要知道,杏花村可是个富裕村啊,这番景象着实让人心酸,外面什么情况真的不得而知。
为了激励大家捡到尽兴。
白瑾瑜:“乡亲们,捡到的石头可以放在指定的位置,让孩子们看着。到时候比拼谁家的多”。
“挖树根前三名也有五斤大白米,挖树根时要是能找到我的金锁,奖励五十两银子!树根还可以拿回家烧锅呢”。
“天黑之前,我们进行评比,前三名都能得到五斤大白米”。
此言一出,大人小孩皆是一阵欢呼,一窝蜂地去捡石头、挖树根。
捡到金锁奖励五十两银子,挖到树根多的奖励五斤大米!
大米是多么奢侈的细粮食,吃一口都能回味一年。
五百多亩地,八百多口子大人和幼崽,大家齐心协力,很快就捡了一大堆。
隔壁村几个经常来荒地放牛的来找白瑾瑜。
“白财主,你开荒也不至于一下子把草全部烧了,我这牛吃什么啊,我这牛饿死了,就到官府去告你”。
白瑾瑜:“几位婶子,我这不是买了稻草了吗?你看那三头染色的黄牛,就是我家的”,
“你们这段时间都可以把牛拴在那里吃,随便吃,但是不能把稻草带走,更不能把我的牛顺走,你们看可行”。
几位大猫婶子还能说什么呢,她们又不是来吵架的,何况这里是白瑾瑜买下的荒地。
几位把牛拴好,听说捡石头找金子,,挖树根给银子,还收材。
那家伙几位大猫回去就拿锄头喊人来找金子。
白瑾瑜的爷爷哭得稀里哗啦的,气势却拿捏得恰到好处:“我的喜宝的金锁没了!”
“我就说金锁咋没了呢,原来是丢了!还哄骗我去当掉了!”。
“谁要捡到我宝的金锁,我个人奖励五桶麦子!”。
情绪拿捏到位,众人干劲十足。
远处的二姨夫则小声嘀咕道:“丢了好啊,最好把你自己弄丢”。
为了激励孩子们更加积极地捡石头、挖树根,
白瑾瑜吩咐洪元、喜来:“你们去城里买些五斤小糖,等会儿先给每个孩子发一颗糖。”
喜来有些犹豫地说道:“都吃不饱饭呢,不如买肉包子或者大白馒头比较划算。”
洪元也附和道:“白小姐,五斤糖要五两银子呢!一千个馍馍只要一两多银子,全买肉包子也才二两。”。
白瑾瑜:“那就买包子和馍馍吧”
很快,洪元和喜来便带着肉包子和馍馍回来了。
白瑾瑜亲自给每个孩子分发了一份,孩子们吃得津津有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有的懒猫是不干活的,在家里作威作福,不给伴侣吃好的,特别是母老虎,娶了兽夫那完全就是她奴役的对象。
白瑾瑜听到好几个母恶霸,叮嘱兽夫把馍馍给自己吃,自己的伴侣饿的风一吹就跑了,一口馍馍都惦记着呢。
白瑾瑜气的很,当场盯着分发馍馍:“要是抢馍馍,就送官府内,不许抢幼崽和兔兔夫的”。
兔子兽夫最是可怜,羊咩咩有一对羊角可以保护自己,兔子真是弱鸡的很。
松鼠美人不是谁家都能养的起的,整个杏花村,也就白瑾瑜有一个青雀,还有一个张寡男,那是全村都惦记的对象。
松鼠性格温顺,吃的少,长的俊俏,还有大大的尾巴,不像狐狸精骚哄哄的。
所以松鼠都是被各家娇养着的,长的丑的当然没有人养,只有饿死,一代代这样优选,所以松鼠都是美的很。
白瑾瑜也是俗人一个,也喜欢毛绒绒的大尾巴,乖顺的小松鼠。
大家齐心协力地捡石头、挖树根,整个荒地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我挖到了,啊,又是石头”。
上午,送青砖的与挖井的工匠们都来了。
有土井、木井与砖井之分。
土井虽易成,仅需三时辰便可挖就,但易坍塌,水质亦不尽如人意。
木井稍好,却仍难及砖井之万一。
白瑾瑜深思熟虑后,毅然选择了砖井,只因其水质清澈,更为上乘。
她更决定一口气打三口大井,一旦穿越回去,自己实打实地为那些贫苦的兽人们做些实事,亦是极好的。
一口井若能历经千年而不衰,又何乐而不为呢?
在新的宅基地上,白瑾瑜决定打两口井,以方便日常使用。
新宅基地基高,或许挖掘起来更为艰难,井也会挖得更深。
小南河旁,白瑾瑜计划打一口大井,此处地势低洼,加之紧邻水塘,挖井很快就好。
井深八米,费用三十两银子,仅需两日便可完工。
白瑾瑜特意选择了小南河这边的井位,不仅方便取水浇地,还能惠及马亮死的那块地,燃烧的那块地现在空着,一共四亩地。
一旦水井打好,白瑾瑜就准备在这片土地上种植玫瑰。
白瑾瑜吩咐余家三兄弟,明天用牛把四亩地全部耕一遍,等水出来,就可以种花了,干完休息。
三头牛犁四亩地,三个虎兽人轻轻松松。
打井的老板人脉很广,与卖沙子和石灰的商家相熟。
白瑾瑜让沙场与石灰场与她们谈好价钱,明天送货。
白瑾瑜没有压她们的价格,这荒年,卖沙子的今年一车沙子都没有卖掉。
除了修路,白瑾瑜盖房子,盖仓库,修理道路,还需要很多沙子和石灰。
这两家老板闻讯后,简直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