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软软在他怀里扭动着,双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索,口中喃喃着:“热,好热……帮帮我……”
白泽的脸色愈发凝重,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兔软软突然抬起头,吻上了白泽的脖颈。
白泽身子一僵,脚步微微顿了顿,但很快又继续前行。
终于到了洞穴,白泽将兔软软轻轻放在兽皮铺上。
兔软软却不肯安分地躺着,又挣扎着坐起来,再次扑向白泽。
白泽无奈,只能按住她的肩膀,试图让她安静下来。
“软软,你先忍一忍。”白泽一边说着,一边用蛛丝迅速在洞口织起了一道网,以防其他人进来。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看向兔软软,只见她正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白泽看着兔软软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像是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触碰,一阵柔软。
随后他俯下身,吻住了他。
他的吻如汹涌的潮水般凶猛,带着他压抑已久的情感和欲望,这一刻,他多么想与她融为一体。
他紧紧地拥着兔软软,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双手在她的背上用力地抚摸着,试图给予她安慰与依靠。
然而,兔软软在迷迷糊糊中,仍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个吻与帝祁的不同。
帝祁的吻总是带着温柔与怜惜,像春日的微风轻拂脸庞,而这个吻却充满了霸道与侵略性,似夏日的暴雨倾盆而下。
兔软软承受不住这样的吻,心中满是抗拒,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迷糊地哭着说:“你不是帝祁……”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与无助,在这昏暗的洞穴里显得格外凄凉。
帝祁……你在哪!
白泽听到这话,身子猛地一僵,心中一阵刺痛和嫉妒,像尖锐的刺狠狠扎进心底。
都这样了,她还能分得清楚,她是有多喜欢帝祁,自己在她心里难道就一点位置都没有吗?
他不甘心!
“软软……”白泽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更多的不甘,他的内心满是失落。
他再次靠近兔软软,这次他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兔软软身体的燥热愈发强烈,理智已经被欲望完全吞噬,她的脑海里像是被浓雾弥漫。
只觉得眼前的人能给自己带来一丝慰藉,于是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白泽的抚摸,身体本能地追寻着那能缓解痛苦的触感。
白泽看着兔软软的反应,心中既心疼又有些许喜悦。
他知道这样做可能会让兔软软在清醒后怨恨自己,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在这一刻拥有她。
白泽轻轻地解开她的兽皮裙,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他看着眼前这具美丽的身体,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像汹涌的海浪即将冲破堤坝。
兔软软则在迷糊中,感受到了身体的凉意,她舒服地哼了一声,这声音让白泽的心跳陡然加快。
他缓缓地俯下身,吻住了兔软软的嘴唇,这次他的吻充满了温柔和怜惜,他试图用自己的爱去安抚她的痛苦。
兔软软在他的吻中,她的双手紧紧地抱住白泽,回应着他的吻,此刻的她,只是在本能地寻求慰藉,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白泽感受到兔软软的回应,心中一阵狂喜,像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
他的手开始在兔软软的身上游走,探索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小心翼翼与难以抑制的兴奋。
兔软软在白泽的抚摸下,身体的欲望愈发强烈,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想着寻求更多的慰藉。
“帮帮我……”
“好”
软软,你终于又是我的了。
……
兔软软醒来的时候,帝祁在她的身边。
“软软,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帝祁担心的问。
他才一出去打猎,就发生这样子的事情。
他决定以后他不出去打猎了。
这猎谁爱打谁打。
兔软软想窝进他的怀里,才一动,身体就酸痛不已,委屈的说:“浑身都疼。”
帝祁轻轻将兔软软拥入怀中,动作极为小心,他的眼神里满是疼惜与自责,修长的手指温柔地穿过她的发丝,轻声说道:“都怪我,昨天我不该去打猎的。”
兔软软依偎在他怀中,闻着他身上熟悉而安心的气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想说话,心里既有着见到帝祁的安心,又有着对之前经历的委屈与难过。
帝祁看着兔软软默默流泪,心疼得无以复加,只能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
洞穴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突然。
“软软,我带你离开吧!”
兔软软震惊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帝祁温柔地看着兔软软,眼神坚定而认真:“软软,我说,我带你离开这里,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过只属于我们的生活。”
他能看得出来,软软是为了他,才接受白泽他们的。
但他也看得出来,软软很排斥他们。
这兽世明明是一雌多夫,可软软好像接受不了。
他真的很庆幸软软只喜欢他一个人。
但他……不喜欢她不快乐。
他只希望她能永远开心,哪怕要远离这熟悉的一切,他也没有关系的。
兔软软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惊喜,有犹豫:“你舍得离开他们吗?”
毕竟他们是兄弟啊?她舍得吗?
帝祁轻轻抚摸着兔软软的头发:“别管我,我只在乎你的感受,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走。”
兔软软望着帝祁坚定的眼神,心中的犹豫渐渐消散,她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等我休息好,我们就走。”
随后的几天里,兔软软一直在洞穴里养着,她也不出去,一切都很安静。
她在这安静的时光里慢慢调养身体,心里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与期待。
一星期之后,夜里,兔软软跟着帝祁离开了。
带了两套比较薄的衣物和骨针就走了,他们轻装简行,仿佛要与过去的一切彻底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