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刁被林枭一巴掌扇飞出去。
林枭走过去,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起。
抡起巴掌左右开弓。
两巴掌下去。
丁二刁的脸已经肿得像只猪头。
牙齿不知被林枭打飞了多少。
此时,他只感觉整个脑袋都是麻的。
鲜血混着鼻涕眼泪,顺着下巴往下流。
他却连站都站不起来。
林枭把他们四人提到大门外,两两靠在一起。
冷声道:“在这给我跪着反省,明天早上我再来问话!”
说完,林枭关上大门,转身回到屋内。
莫雨熙从房间里出来。
一脸惊恐地问:“他们是来杀我的吗?”
“不是。”
林枭淡淡回了一句,按着莫雨熙脑袋将她推了回去。
“以后不要穿这么少在我面前晃,会……会着凉的!”
说着,林枭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望着关闭的房门,莫雨熙撇了撇嘴说:“假正经,上次比这还少,你怎么不说?”
……
王大虎发现二刁等人进村。
便第一时间回去通知王文远。
两人穿着深色衣服从家里出来。
王大虎背着绳子,准备将林枭绑住以后,逼他说出银行卡的密码。
然而,当他们来到林枭家旁边的路口时。
就看到林枭掐着几人的脖子,像提死鸡似的,将他们从院里提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王文远连忙让王大虎趴下。
两人趴在路边的壕沟里,一直等到林枭回屋,他们才敢出来。
“坏了!赶紧回家!”
望着如死狗般靠在一起的二刁等人。
王文远就知道坏事了。
父子俩像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家。
怕林枭过来报复,王文远还特意让老伴把大门锁上。
又从厨房里拿来菜刀放在身后。
做好准备,他才对王大虎说:
“大虎,我看这事要漏,你想好怎么说了吗?”
王大虎这会心里也慌得一匹。
他本以为二刁那些人能把林枭制住。
没想到,才几分钟的工夫,他们就被林枭扔到了大门外。
要知道,二刁可是他们乡有名的混子。
一整天游手好闲,专门靠打架,帮人平事为生。
连他都不是林枭的对手。
还有谁是对手?
“爹,二刁都让林枭给收拾了,万一他们把我供出来,林枭肯定不会放过我。
我看实在不行,我还是出去躲一躲吧?”
“躲?”王文远皱眉道,“你往哪躲?去你三姑那,他们就找不着你了?”
他微微一顿继续道:“要我说,你就在村里待着。
再着说,这村里也是咱们老王家的天下。
真要是闹起来,也不能让你吃亏。
你跑出去,万一被抓住,谁都保不住你!”
“那林枭找上门咋整?”王大虎一脸慌乱地说。
“哼!”王文远冷哼道,“你只要不承认,谁都拿你没办法!”
王大虎一想也是。
在村里,还有这么多王家人帮他。
一旦出了村子,他就是孤家寡人。
“记住,不管谁来,你就说这事和你没关系,给他们来个一问三不知!”
“行,我听你的!”
王大虎低头想了想,又说:“爹,你说我现在去跟林枭道歉,还来得及不?”
“道歉?”
王文远闻言脸色一变。
“你要是去道歉,你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混?”
“能不能混我不管,我现在就想活着。”
王大虎哭丧着脸说:“聂老五说的对,我就不该去招惹林枭。当初他只是点了我一下,我就不行了。
他要是真想杀我,动一下手指头就行。”
王大虎此刻终于怕了。
特别是想到二刁等人的惨状,他更是怕得浑身哆嗦。
“瞧你那点出息!”
王文远说:“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谁都不敢动你!”
王大虎木讷地点了点头。
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声狗叫。
“来了!”
王大虎吓得妈呀一声跳到了炕上。
手里抓着八宝粥罐改造的烟灰缸,双眼警惕地望着窗外……
……
县医院的病房内。
徐磊等人已经等了几个小时,姓张的还没来。
秦鸽坐在旁边的病床上。
指着床头柜上的袋子说:“张先生要的胎盘我拿来了,他要是再不来都臭了。”
“他怎么和你说的?”徐磊这会也有点心急。
“他就说让我拿着胎盘在这等他。”秦鸽说。
“几点来你也没问?”
“我寻思他天黑就能来,哪曾想他现在还不来。”
她今天晚上约了姐妹打麻将。
结果在医院里待了几个小时,连麻将也没打成。
“要不你再给他打个电话。”徐磊有些不爽地说。
“刚才打了,他没接。”
“草!他不会放咱们鸽子吧?”徐磊把脑袋一歪,“他要是敢耍我,看我不弄死他!”
他这边话音未落,病房的门便被人推开。
张宏伟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哟,张先生,您可来了!”
秦鸽站起身迎了上去。
徐磊则冷着脸坐在床上没动弹。
这时,孟凡锐推门进来。
张宏伟扭头看了他一眼。
一言不发地走到秦老九身边。
他没动手给秦老九治病,而是问对面的秦鸽:
“我让你找的东西,你拿来了吗?”
秦鸽指着床头柜上的胎盘说:
“拿来了,都包好了。”
张宏伟微微点头。
然后对众人说:“你们先出去,让你们进来才能进,知道吗?”
“行,那我们先出去。”
秦鸽说着,朝徐磊使了个眼色。
三人从病房里出来。
孟凡锐站在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向屋内。
只见张宏伟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词。
双手在空中一划,两只手掌上顿时出现一团黑气。
黑气出现后,张宏伟便将手掌按在秦老九的颈部。
黑气接触到秦老九的皮肤。
便如两只大手一般,紧紧扼住其颈部。
张宏伟十指紧扣,双掌向上一抬。
想将秦老九颈部的死气扯出。
可不知为何,那死气如落地生根一般,将秦老九的经脉牢牢捆住。
“咦?”
张宏伟见状,口中发出一声惊疑。
这时他才发现,施术者的手法,比他的咒杀之术更胜一筹。
即便是他,也无法将死气控制的如此绝妙。
不仅如此。
他还发现,此人所使用的死气,远比他所炼化的死气还要精纯,而且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凝心细看。
这才发现,封堵秦老九经脉处的死气,竟是自己的死气精炼而成。
“原来是你!”
张宏伟心中大怒,目光中闪过一丝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