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知世界掀起大航海时代的时候。
李牧照常修炼功法,但是在今天他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他发现,除了梦境之外,另外的一种能力。
他沉迷其中,执着修炼。
他的这个发现也被人祖察觉,双方经过交谈,共同钻研。
他们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全新规则,并不再需要依附在梦境。
随着全新的规则被发现,李牧发现自己居然有着其他的天赋。
经过不断的研究探索,十年之后,大地上的各个氏族,都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消息。
那就是李牧即将以人祖弟子的身份,向天下氏族讲道,为他们传授修行之法。
这个消息通过各个氏族之间不断交流的商队到处传播。
几乎人尽皆知,闹得沸沸扬扬。
……
“这希德诺斯居然灵魂被人打爆了,真的太逊了,把你放在那里怪可惜的,正好我的新世界缺一些绿植,你来刚刚好”
川士之所以要去把希德诺斯从先知世界里带出来,正是打算去装饰一下新世界。
当他来到杂物间的门,刚一打开,他的目光投放在新世界里。
单手抓住树干的川士,看到新世界李牧即将为天下人讲道的消息后愣住了。
“不是吧,我才刚出去,这是又发现了一个新的体系?还是说在原有的体系上获得了重大突破?”
他都蒙了,不过既然新世界内有这种大事,他也不好现身进去。
毕竟李牧马上就要讲道了,如果自己现身,一定会引起大量的注意和讨论,到时候会耽搁到对方的讲道。
他也打算听一听对方的讲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他举起希德诺斯的尸体,朝着新世界的角落,避免砸到那些氏族就扔了下去。
……
“我的预感告诉我,在这里我会遇到一场机缘”
李牧带着阿青来到了一处荒野,他直觉告诉他,他会在这里遇到一场机缘。
于是,在宣告要传道后,便马不停蹄地来到这里。
但是这里除了野草,石块,就什么都没有了。
虽然什么也看到,但是他还是打算在这里等待。
因为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不是自大,而是他现在修炼的,是他发现规则之力,他将这个规则命名为气运。
修炼气运规则和修炼之前的梦境一样,都是不修肉身,也不修灵魂。
只修两者之外的气运。
修气运规则,气运加身,整个人也会变得好运起来。
气运如虹的人,几乎每每心想事成,有时候直觉会非常的准确。
李牧觉得自己的气运不会太低,毕竟也是发现了气运规则的人,本身就蕴含着某种大气运。
他原地盘膝而坐,静静等待的时候,很快便听到了一阵破风声。
他抬头向天上望去,却看到了一个粗大的东西,从天上直直的往这边砸来。
但他并没有动,而是默默的看着,因为他没有感觉到危险。
他的气运告诉他,并不需要躲开。
于是他便一直坐在原地,没有丝毫的动摇。
只是看着那个从天上掉落下来的巨大东西,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那看起来像是巨大树木一样的东西,便是我的机缘吗?
天上为什么会有这些树木?难不成天上还有一处世界?
他望着天空,沉思了一会儿。
在他们眼中看来,天空是一片黑色的,只有太阳挂在黑色的天空上。
除此之外,天空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至少他们看不到。
实际上,他们口中的天上确实是有一处空间的。
那就是杂物间的二层,只是目前的他们还没有找到办法能够上去。
因为川士已经把通往杂物间二层的楼梯给拆了。
除非他们会飞,否则根本上不去。
很快,李牧的耳边传来了一阵轰鸣声。
巨大的树木从天上摔下来,不断的在大地上翻滚,最后在离他仅有几个身位的距离,停了下来。
确实没有影响到他,他的气运很准。
他站起身来,伸手在这巨大的树木上随意掰下一块树皮,看到这树皮居然冒出了点点绿光。
“看起来并没有死,来自于天外世界的树木吗?那里会是一个怎样的场景?”
李牧不由得陷入了思考。
就在这时,他手上那块树皮居然主动发生了变化。
只见原本还散发着绿光的树皮,在这时居然变成了一颗种子。
一颗绿色的种子。
李牧双手夹起种子,在自己面前仔细端详:“这个种子便是我的机缘吗?看起来我还需要将它种下”
他的手紧握种子,闭上眼睛,开始感应气运对于自己的指引。
寻找最适合种下这个种子的位置。
随着他额头上的汗水冒起,他感应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他的手紧握着中指朝那个位置走去。
他的心中虽然觉得这可能是一场机缘,但实际上,他每一次利用气运规则帮助自己,并不代表自己所做的举动,就是好的,只是在当下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他来到了一处小山地上,将种子种在山顶。
“希望你能给我带来一场不错的机缘吧,我需要变得更强”
将种子埋下后,他自言自语的开口。
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刚刚埋下去的种子,居然已经开始发芽,破开土壤,变成了一棵小树。
生长速度之快,超乎他的想象。
但不知道是不是营养不足,还是周围太过贫瘠,原本生长很是迅猛的树苗,刚刚破开土壤,还没等继续茁壮成长,它生长的速度却慢了下来。
李牧思考着,旁边的阿青舔了舔他的手,仿佛在提示他。
看到阿青的动作,李牧惊醒道:“这不是普通的树木,不应该用以往种植普通作物的看法来看待,
这是来自于天外世界的超凡树木,它生长停止,说明这里周围能量贫瘠,它吸收不到想要的灵气,于是停止了生长”
经过阿青的提醒,他瞬间就明白了。
他口中的灵气,实际上就是能量,两者的意思相同,只是叫法不一样。
他将随身携带的稻种拿出来,撒在树苗周围,却发现树苗并没有什么举动,仿佛不愿意吸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