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邢看着手里娃娃的动作,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他没忍住低头吻了吻洛瑶的发顶,洛瑶身子微微一僵,脸上洋溢着幸福地笑容。
拍完毕业照,洛瑶跟室友和几位玩的比较好的朋友拍了几张合照,又和闽邢拍了几张合照,洛瑶这才换下学士服准备和闽邢离开。
12月的江城寒风凛冽。
洛瑶一换下学士服,闽邢就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洛瑶身上,解下了一直围在腰间的围巾,围在了洛瑶脖子上,自己身上只剩一件内衬。
洛瑶也担心闽邢会着凉,拍完照急匆匆地拉着闽邢走进了火锅店,火锅店几乎坐满了人,热气腾腾的火锅冒着烟,两人身上的寒气都一下子被驱散了不少。
火锅店老板见洛瑶又带着闽邢来了,忙招呼两人进雅间。
“不用,我们来打包些食材回家吃。”
两人打包了两盒肥牛、两盒响铃卷、一盒牛肉丸、一盒鱼丸、一盒生鱼片、一盒黄牛肉、一盒面筋、一颗生菜、一颗娃娃菜和两份乌鸡汤底。
在洛瑶家楼下买了一桶家庭畅享装的柠檬茶,两人这才兴冲冲地上了楼。
一上楼,洛瑶就进厨房将电磁炉抱到茶几上来,闽邢则将菜品一样样摆好。
插上电,倒入乌鸡汤底,没一会儿,鸡汤的浓香就弥漫了整个客厅。
这天气吃火锅也太舒服了!
两人都吃得肚皮溜圆,洛瑶满足地躺在了沙发上,闽邢则还在一边收拾桌子。
见闽邢看向自己,洛瑶朝闽邢拍了拍自己圆溜溜的肚子,发出“砰砰”两声,像打鼓的声音。
闽邢也好笑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作为回应。
两人一同下楼丢了垃圾,又到白事店买了些朱砂和符纸,有了随身空间,洛瑶这次买了整整三大袋符纸,又拿了两只狼毫笔,足足有3000多元的材料,老板这次却怎么都不肯收洛瑶的钱。
只是谄媚地把上次洛瑶给他的已经化成灰的平安符拿给洛瑶看。
“大师啊,你这平安符可真厉害,上个月月底有一天我晚上我和朋友喝高了,就躺在仓库里睡觉,不知道哪个缺大德的大半夜的蹲在我院子后面抽烟,还把烟灰弹进了我的后仓,我的仓库里全是这些纸钱和鞭炮。
那火星子一下就弹在了我的鞭炮上,鞭炮声一下把我给炸清醒了,我睁开眼一看仓库的火势瞬间烧了起来,一般的材料都被烧着了,我当时睡在角落,火势都已经蔓延到门口,根本逃不出去,我都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了。”
说到这儿,店老板忽然停了下来,摩挲着手中装有平安符灰烬的玻璃瓶。
“没想到,我都快要绝望了的时候,忽然感觉胸口一热,一阵大风就这么刮了进来,将门口的火焰全都吹灭了。更奇怪的是,这风居然一路将火势吹开,直到我跟前,给我开了条道,我就这么平安无事地走了出来。我一走出仓库,仓库的天花板就塌了下来。”
店老板赶紧报了警,消防员很快就赶来了现场,将火势熄灭,纵火的小混混也很快被抓到,得到了三年牢饭。
奇怪的是,店老板的后仓和店面仅仅一门之隔,火势烧了足足有20分钟,却一点儿都没有蔓延到店里的趋势,甚至连烟味儿都没有。
终于处理完事情,店老板这才想起火灾时隐隐发烫的胸口,他平时开店的时候都会穿上这件白衬衣,这件衬衣平时就挂在店铺里,衬衣胸口的位置正好就装着上次洛瑶来卖符纸用来抵钱的平安符。
他当时看洛瑶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娃娃,看着也不像是有钱的样子,估计和寺庙里打杂的小道童差不多,就心软收下了洛瑶的平安符,顺手揣进了胸口的衣兜。
此时,店老板胸口的衣兜里平安符已经不见,只剩下一摊化为灰烬的纸灰。
店老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是这平安符救了自己一命啊。
他是开白事店的,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一些诡异的事情,自然是对鬼神抱有敬畏之心的。
从那之后,白事店老板就日日盼着洛瑶什么时候再来他这里进货,甚至还在小音符App上刷到了洛瑶的社交账号,关注了洛瑶,现在有事没事就蹲在白事店里看洛瑶的直播和回放。
洛瑶哪能不明白店老板的意思,当即又掏出了两张符箓递给店老板,一张平安符,一张驱邪符。
店老板赶紧接过了洛瑶递来的符箓,连声道谢。细细打量起那张他没见过的符箓。
洛瑶见店老板盯着驱邪符打量,解释了一句。
“这是驱邪符,随身携带可以避免鬼物侵蚀。贴在店面里,可以驱邪避灾,保护店面安全。”
店老板听洛瑶这么说,当即把驱邪符装进塑封袋子里,塞进了桌面的玻璃夹缝里。
又掏出一支上品的狼毫笔递给洛瑶。
“这狼毫笔可是我的私藏,用来制作这笔的狼极为有灵性,非常难得,我当时也是好不容易寻来的。”
这么贵重的笔洛瑶当然不好意思要,对于她这种不懂得珍惜的人来说,这笔给她用了也是浪费。
“老板,不必客气,你给我这些材料已经足够了。”
店老板也不依,硬是要将笔送给洛瑶,在一旁不断地介绍着这狼毫笔的品质,感谢洛瑶的救命之恩。
自从店老板话一出口,闽邢的耳朵就高高竖起,十分警惕,他想起了洛瑶之前说要拿他的尾巴做毛笔的事情。
闽邢一直盯着店老板,生怕店老板说出拿洛瑶家里的小狼做毛笔的事情。
“大师,这支狼毫笔可是用纯种黄鼠狼的尾巴毛做成的,现在市面上已经没有了。”
闻言,洛瑶好奇地接过了店老板手里的狼毫笔,细细打量了起来。
“这笔是用黄鼠狼的毛发制成的?”
“是啊,大师。黄鼠狼尾巴上的毛发质地硬朗,富有弹性,制出来的毛笔书写更加坚挺有力。”
可不是闽邢尾巴上的毛。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