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佩看着照片里,死者的伤口,“几乎一模一样,但有一点不同。”
王智霖说,“前一个案子中,死者在底楼房间被发现,面向游泳池的玻璃门锁着。”
陆佩说,“李灵在2楼遇害,只有一个门进出房间,钱小美的记录箱里有没有精子样本?”
王智霖说,“是的,我拿去查一下,没找到匹配的,我让张霞去和最近这个凶杀案里,得到的体液做比对。”
陆佩看到有张指纹的照片,“那个指纹是不是犯罪现场找到的?”
王智霖说,“我们找到的唯一一枚指纹,嵌在ss的血里,就在床单上靠近她的臀部,印在织物的下面,难以辨认。”
陆佩说,“那次是那次,现在是现在。”
警局审讯室里,陈勉的爸爸陈大星在取指纹,“我的儿子死了,你们为什么要我的指纹?”
严肃说,“鉴证科正在你的屋子里收集指纹,所以我们要知道哪些指纹是你的,你说看完新闻后你们都上床了。”
陈大星说,“那些我已经说过两遍了,你知道,我也有问题,为什么是陈勉?为什么不是我?我们怎么会睡着了。”
严肃说,“您能不能站起身面朝我,这样我们可以拍些照片。”
陈大星问,“这个真的有必要吗?”
李顺军说,“请让他完成自己的工作。”
严肃说,“张开嘴,我还需要你的鞋子。”
陈大星问,“现在怎么样?”
李顺军说,“你和你妻子可以走了,在凶案结束之前,陈欢必须留在这里接受保护。”
李顺军的妻子一直在审讯室外等着他出来,李顺军一出来,妻子惊恐的告诉他,“他们留下了陈欢。” 李顺军搂着她,“我知道他很快就会回家的,这只是常规程序。”
李顺军带着妻子先回家了,严肃问,“你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李顺军说,“他们都没有犯罪记录或者犯罪东西,身上都没有血迹。”
严肃说,“他们可能洗过澡,换过衣服了。”
李顺军说,“他们的悲伤不是装出来的。”
严肃问,“你的依据是什么?”
李顺军说,“多年的聆听,失去孩子的父母心声,让我们和那个孩子谈谈。”
王乐乐去找张霞,张霞告诉他,下水管道里找到的头发里的血迹和受害人的血是一致的。
王乐乐问,“李灵的精子是怎么样?”
张霞说,“那和第一个凶杀案里的dNA是一致的,我们找的是同一个强奸犯,我要给你看点东西,免疫系统辨认不出他的精子。”
王乐乐睁大眼睛,“抗体正在攻击这些小家伙。”
张霞说,“我在一份尸检日记中读到过这种现象。”
王乐乐说,“2003年的11月份,杀人犯做了输卵管切除术,然后把输精管倒了个向。”
法医室里。
张哲摇头,“一个男孩怎么会让别人那么生气?钝器造成的创伤,我数了数有14个伤口,还有好几个相互重叠,圆柱形胸器直径为2.5厘米。”
李琳琳问,“与铁管相符?”
张哲说,“事实上看看这个,伤口模式和水管的尾端一致。”
李琳琳看着他的手,“他没有任何自卫受伤。”
张哲说,“我想他应该一直睡着。”
审讯室里。
李顺军说,“小子,不要耍我,我只要看你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从后院拿来了水管,然后你走进陈勉的卧室,当时他正睡着,你狠命的敲他的头,你到底有什么毛病?你的弟弟死了,他对你到底怎么了?”
陈欢看了严肃一眼,李顺军说,“好啦,不要看着他,他帮不了你,没人帮得了你,你等着进监狱吧,14岁会是终身监禁,我在跟你说话,你这个小混蛋。”
严肃都听不下去了,“我能不能和你在外面说句话。”
他们出了审讯室,“我们还没有充足的证据,说明那个男孩杀了他的弟弟。”
李顺军问,“你在说什么?”
严肃说,“我是说我不知道刚刚的威胁,是不是一个好办法?我没有在他的衣服上找到血迹,纱窗可能是个突破口,你有没有想过先问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或者看到什么,然后你再把所有的法院条文压到他身上。”
李顺军说,“我不想告诉你怎么收集证据。”
严肃解释说,“不,我没有任何不尊重你的意思,可以吗?我们都在一条船上。”
李顺军说,“那就回鉴证科找一些有用的东西。”
李琳琳去找科里的修复组组长。
组长说,“就算你说我是个小丑,但这个背景消除软件,仍然是个炸弹。”
陆佩说,“只有小丑管它叫炸弹,但是你如果问我,我觉得人们应该尊重小丑。”
组长说,“好吧,这种技术非常新,不过这项技术真的很有用,指纹红的像血一样,那是个阴影部分,我们专为辨色器提供的,接着现在是预先编好的算法,只要从织物上移除其余的所有颜色,我们剩下的只是指纹了。”
很快一枚红色的指纹就呈现出来,系统接着扫描指纹,自动弹出了一张照片,张飞,38岁,多次反转携带可卡因,意图贩卖,在过去的7年多里,多次进出监狱。
陆佩问,“1999年5月12日,那天他在不在监狱里?”
组长说,“不在。”
陆佩问,“那昨晚呢?”
组长说,“他6个月前释放,现在住在白溪市。”
刘大海和陆佩带着几名警员来到张飞的家,开门的是个女人。
刘大海说,“我们正在找张飞。”
女人说,“在我的丈夫出狱之后,就没有再吸过,所以无论你们认为他做了什么,你们都错了。”
刘大海问,“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女人说,“不清楚。”
陆佩问,“我们可以进去吗?”
女人准备关门,“我想不行。”
陆佩说,“再问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碰巧知道他昨晚在那?”
女人说,“我已经几天没见过他了。”说完就把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