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树木丛生的山林之中,一个浑身是伤,气息奄奄的红衣女子在林间快速地穿梭,她的步伐显得有些踉跄,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喘息声,而嘴角还挂着一抹鲜血,显然她身负重伤,但仍在拼命逃跑。
她的身影在树林间不断闪烁,尽力避开后方追击者的视线,然而,她的速度却越来越慢,动作变得愈发吃力,尽管如此,她仍然咬紧牙关,努力坚持下去。
可是后面的人却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站住!把宝珠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一名追击者大声喊道,声音充满威胁。
“没错,识相的就赶紧交出宝珠,不然别怪我们辣手摧花!”另一个人附和道。
“哈哈,什么辣手摧花?就凭她这副丑陋模样,哪有资格用这个词啊!”有人嘲笑道。
“就是,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其他人纷纷附和。
红衣女子听到这些话,心中一阵刺痛,她紧紧咬着嘴唇,抹去嘴角的血迹,然后艰难地说道:
“宝珠真的不在我这里!你们就算杀了我,也无法得到它!”
“别跟她废话了,她分明是想拖延时间,直接杀了她,抢走她的储物戒指就行。”有人不耐烦地说道。
红衣女子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怨恨,她实在难以理解,为何自己的师兄们会这样对待她。
她一直以来都是逆来顺受,默默忍受着他们的欺负,甚至不惜毁掉自己的容貌,只为了帮助他们,但如今,他们竟然让她成为了替罪羊,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她身上。
她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愤怒,泪水忍不住涌上眼眶,然而,她知道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必须尽快找到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
于是,她再次加快脚步,试图逃离这片危险的区域。
在无尽的绝望和深深的不甘之中,她突然感觉到前方的空间似乎变得有些怪异起来,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
刹那间,一股强大的吸力从那个地方传来,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直接将她紧紧地吸了过去。
“咦?那个丑女人怎么不见了?”一个人惊讶地喊道。
“该死,她是不是有什么逃跑的秘密手段?”另一个人愤怒地咒骂道。
“不行,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样结束!”有人咬牙切齿地说。
这些人骂骂咧咧地说着,显然对她的消失感到非常不满和疑惑。
在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后,这名红衣女子猛地惊醒过来,她此刻的脸上充满了迷茫和恍惚,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恐惧:
我……我这是死了吗?但很快,她感受到了身体的触感,意识到自己仍然活着。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而奇特的房间里。
房间的周围环绕着一根根刻着奇怪纹路的柱子,仔细观察,那些纹路竟然像是一只只狐狸。
整个房间的布置既散发着莹莹的光泽,又透露出古朴无华的气息,仿佛经历了漫长岁月的洗礼,同时,她敏锐地察觉到这里弥漫着一股强大的空间之力。
她下意识地擦了擦脸,她惊奇地发现,自己之前因为那个恶毒师妹的秘法而被毁得惨不忍睹的面容,此刻竟然已经恢复如初了!
她原本满脸的伤疤和狰狞的五官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光滑细腻、毫无瑕疵的肌肤,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感受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触感,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欣喜。
“这……怎么可能?我的脸居然好了!”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
这一连串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后,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这一切,真的有可能吗?这真的不是梦吗?还是说,我其实已经死了,这些都是我临死前的幻觉?”
她自言自语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和恐惧。
就在她沉浸于自我怀疑时,整个房间突然弥漫起一层薄薄的白雾,那白雾轻盈而柔和,仿佛有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力量。
正当她想要伸手去触摸那白雾时,一个硬物却直接拍打在了她的脸颊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她吓得不轻,猛地跳了起来,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当她转过身来,惊讶地发现眼前的白雾中缓缓浮现出一个身影,那是一名身着金丝白衣的女子,她身材高挑,气质高雅,其中还透露着一丝妩媚之意,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然而,由于她戴着一张狐狸面具,无法看清她的真实面容,只见她手中握着一柄金色的烟杆,刚才正是用这个东西轻轻地拍打了她一下。
“你…是谁?我…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紧张地问道,目光紧盯着那名神秘的女子。
女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优雅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团白色的烟雾,然后才轻声说道:“别怕,小姑娘,我是来帮你的。”
她的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让人不禁心生好感,但她的话却让她更加疑惑不解。
“帮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
她追问道,眼中闪过一丝警觉。
女子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烟杆,说道:“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困惑,但请相信我,我并无恶意,至于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助你实现心愿。”
“实现心愿?什么意思?”
她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好奇。
女子笑了笑,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刚刚经历了一场背叛,你心心念念的师兄,因为你的小师妹的怂恿,偷了宝珠,自己先跑了,把你作为替罪羊,毫不关心你的死活。”
“只是可惜,你曾经付出的一切都付水东流,你一直追求的大师兄一直理所当然地用着你赋予的资源,结果人家眼中只有自己的小师妹,而你就是个可以被随意抛弃的工具罢了。”
“真可谓是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呀,我说的对吗?程欣怡?”
她说完不禁笑了笑,没想到都过去一百年了,这种被人家利用,一无所有的舔狗还是蒸蒸日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