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在看书吗?”林海惊道,看外面,看四周
回来洗漱沐浴是吃晚饭时候,自己没吃饭看书就睡着了?,此刻已是第二天早晨,天已经微亮。冬日寒风微吹,顿时觉得刺骨,哪里是什么做梦了?明明就是和刘德妙在一起嘛!
林海觉得自己光着身子,急忙去穿衣服,道:“这事儿不许和别人说,听到没有?”
刘德妙没说话,门外有人道:“师父,你们醒了,弟子进来侍奉你梳头更衣吧!”不是小星就是小月的声音。
妈的!
刘德妙微微笑道:“好!”
外面有人推门进来,林海抢上一步,把那人推了出去,道:“出去,出去,没叫不准进来!”是小星还是小月也没看清,双胞胎仔细看了都不易分清,何况瞬息之间。
刘德妙道:“不说那些王公贵族,就是一般地主老财人家,闺房之乐时都有丫鬟婆子伺候,偏偏你好像还怕羞似的!”
林海道:“你喜欢你找丁公子去啊!”
刘德妙道:“他也配?怎么你不会是嫉妒了吧?”
林海道:“因为你,你也配,妈的你白莲教的人我恨不得全部杀光,你,你……”
刘德妙道:“上次都没杀啊!是看我可怜还是舍不得?”
林海道:“我只觉得你讨厌!”
刘德妙道:“昨晚趴我身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可太能折腾,一晚上三四次,我看公子属于阳亢而阴维少,绝脉也,为公子生育计,少吃油干肥厚之物为好,你过来,我替你把把脉!”
林海道:“你什么意思?谁信你的鬼话,快起来出去!”
刘德妙道:“真是翻脸无情!”披了衣服,坐床上不动。
林海道:“快走!”便去拉她。
刘德妙往后拉了手,道:“还有些痛啊,不方便!”
林海道:“胡说!”
刘德妙嗔道:“你自己看!”掀开被子,床面上一片殷红。
林海道:“真的假的,你不会是第一次吧,你都多大了?天天装神弄鬼,谁信啊!”
刘德妙道:“你扶我啊!”
林海无奈,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扶她起来穿衣服。
刘德妙脸色嫣红,却又穿着道袍,林海只觉得不可思议。
刘德妙坐床上也不走,林海道:“你还不走?是想所有人都知道吗?”
刘德妙道:“你坐过来,把手伸来我看看!”
林海不自觉的把手伸了过去。
刘德妙道:“男左女右,左手!”
林海换了左手,刘德妙仔细把脉,又道:“把舌头伸出来看看!”
又仔细看了林海舌头,道:“太红了!”低头思索!
林海道:“你还是快走吧!”
刘德妙却伸手摸着林海的脸道:“这里破皮了,昨天打架伤的吧?得好好处理一下。油甘肥厚之物,对肝脏不好,肝不好酒量就不大,你不能多喝酒,最好不喝。”
林海道:“是,白莲教人进来我都不知道,要是峻蓝来了我早死了!”
刘德妙道:“皇上在此,保卫严密,陌生人怎么可能进来?你不要太担心!你把小星小月叫来,我回去给你配药。”
林海道:“我不吃你的药!”
刘德妙轻轻依偎在林海怀里,道:“拳拳情意,怎么会害你!”
林海急忙起来开门,小星小月站门外守候。
林海道:“带你们师父回去吧!”
刘德妙走了,房里似乎还有她的幽香,林海觉得怅然若失,忽而又心烦气燥,脱了长袍皮靴,换了一双薄底快靴,出行宫驿馆沿孔庙长街一口气跑出十几二十里路,直到跑不动了,又慢慢走回来,双腿都有些麻木了,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似的。
正行进间,突然有人影一把拦住道:“好小子,终于找到你了!”却是昨天摔跤的那半大小子。
林海道:“怎么是你?”
那少年道:“特意找你的!”
林海道:“还想比试吗?”
那少年道:“比不过你,我在我们女真族里横扫所有人,不想败你们文弱汉人手里!不过你也败给我阿爹!”
林海道:“你阿爹才是你们女真第一人!”
少年摇头道:“他抓不住我,他要和我比我不靠近他,围着他跑,没多久他就跑不动了,我再去摔他,已经赢他很多次了。”
林海道:“所以我昨天出手早了,等他累了再上就稳赢了。”
少年道:“正是!”
林海道:“你找我做什么?”
少年道:“我好奇,你以前到过我们女真地方吗?怎么知道我们那里种粮食冶铁?我们那里很少有汉人过去的,一般人都受不住严寒!”
林海道:“什么?我不记得了!昨天酒喝多了,脑袋嗡嗡的!”
少年道:“哼,我把你当我们女真人朋友,你这也太虚伪了吧!”
林海道:“我们汉人讲究君子之交淡如水,好朋友就是不要逼朋友做他不想做的事,你这样直指人非,是粗暴无礼!”正说着,突然觉得脑后生风,急忙蹲身低头,终究慢了一点,头皮刮得生痛,整个头发都打散了,披了下来。回头一看,正是和自己交手的那粗壮汉子。
林海手一甩,一支袖箭飞出,那汉子用手中棍子去隔,打飞袖箭,可是接着又是一支,距离又近,哪里来得及,急忙闪身,正中肩头。林海又甩袖箭射那少年,那少年急忙闪躲,林海就地一滚,拿了打散头发掉地上的银簪子在手,顺势挽起头发,拔出腰间短刀。
那汉子右肩血流如注,改用左手持棍。大街上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围了过来,不料马蹄声响,有马匹冲了过来,人们又匆匆退开,搞得旁边做生意的担子箩筐都踢倒了,叫骂声起。
马未到,一张渔网兜头就像林海罩了下来。
林海急忙闪身,没来得及,被罩网内,那人急忙收网打马横拖,林海急忙用刀割网绳,绳子没割开两根,就被带倒在地,那汉子用棍敲林海脑袋,林海急忙打滚,可惜渔网罩着,滚不远,肩头挨了两下。得亏喀丝丽送的那刀非常锋利,网子割开,林海想钻出去,那马又一带,林海被拖在地上乱擦。
林海又一支袖箭射那拖渔网的人,那人应声落马,林海急忙站起,钻出渔网,那汉子提棍就打,林海手一扬,那汉子急躲,却没有袖箭射出。
那少年道:“他袖子里没武器了。”抢了一根扁担向林海头上打来,林海左手一扬,一支袖箭射出,正中少年手臂,扁担掉地上。
同马匹一起过来的还有一辆马车,那白胡子老头子伸出头来,大叫:“上车!”
林海扔了刀,掏出一个手雷,用打火机点着,往马车扔去。
中年汉子和那少年本来要上车,见有东西飞过来,急忙躲闪,那东西扔进车里,冒着火花,少年急忙道:“快跑,这东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