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的车刚停在烂尾楼下,就看见顶楼站着一个红色衣服的女人,手里拿着个喇叭。
“容屿,想救你老婆就让你的人离开这里,你自己上来。”
耳机里的纪念告诉容屿,确定黑色大众离开的时候车里已经没有纪宁鸢了。
而且那辆车刚离开西郊,就已经被陆南璟的人拦停。
容屿抬手,原本带着人准备上去的宁一让人停下脚步。
高定的皮鞋,踏上楼梯时发出清脆的声音。
沈菲菲笑得面容扭曲,对身后的男人说,“屏幕打开。”
容屿出现那一刻,沈菲菲的眼睛都在发光,似乎在说,这个男人终于是属于她沈菲菲的了。
“都说纪家大小姐是顾家大少的心尖宠,从小青梅竹马。”
“不知道顾大少,能不能承受的住自己的小青梅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呢。”
“不,应该是一堆男人。”
容屿忍着怒火,眼神死死的盯着不远处架起来的屏幕。
他的乖宝被绑在椅子上,那些人在眼睛,等下他就亲手挖掉。
“说吧,要怎样才能放了我妻子。”
“沈小姐可能还不在知道容某这个人,我太太是我的逆鳞,谁碰谁就得死。”
“只要我太太毫发无伤,什么都还有的谈。”
容屿周身的气息冷得吓人,黑色的眸子里布满了狠戾和杀意。
保镖拿了一颗药递给沈菲菲,她接过走到容屿的面前。
“我的要求很简单,吃了这个药,当着纪宁鸢的面跟我做\/ai,我就让人放了她,不然,那就你跟我一起欣赏纪家的大小姐呗~车仑女干。”
容屿强忍着喉咙间的恶心,拿起那颗药放在嘴里吞了下去。
沈菲菲疯狂大笑,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们两个不进去一起?”她撩起头发,转头对着身后的保镖说话。
下一秒脖子被人用力掐住狠狠地甩了出去。
沈菲菲即时便吐了口血。
身后两个保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容屿踹飞出去。
宁一带人冲了上来,容屿疯了一样往楼上跑去。
烂尾楼有五层,他现在在三层,刚刚上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他的乖宝。
屏幕里的画面那么亮,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顶层。
他的额头都在冒汗,因为他刚刚看见,那些作死的畜生居然想给他的乖宝打针。
纪宁鸢在针头扎进自己手臂的时候就已经睁开眼睛。
刚刚那个大喇叭响起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
她被拖上车的时候就知道来之不善,虽然第一时间屏住了呼吸,但还是吸了一点点迷药。
一路上她都是昏昏沉沉的。
那些人是把她拖上来的,她现在的脚下都是被水泥地面割伤的痕迹。
好在那些人是反着她的手绑在椅子后面的。
身体的力气慢慢恢复后,她就开始偷偷解开绳子。
直到听见容屿的声音,又听见楼下那个绑她的女人要玷污她的阿屿,她便开始挣扎。
高博旭听到楼下的动静就忍不住了,这是他跟沈菲菲提前约好的。
她在楼下叫的时候,他在楼上就可以开始了。
只是他没想到,针头扎进她皮肤刚往里推一下。
一直昏着的女人睁开了眼睛还擒住了他的手,反手拔针扎到了高博旭的脖子上。
纪宁鸢身上没有太多的力气,这里有六个大汉,她打不过,但他们也近不了她的身。
“臭女人,你他妈敢扎老子,给老子按住她。”
高博旭本来就从那个在酒吧看见纪宁鸢之后对她念念不忘。
他又是被阿谀奉承惯了的,哪个女人不听话,打一针喂点药,不还是一样乖乖爬到他床上。
纪宁鸢长得美,刚刚被推进去的一点点药已经开始起效的。
她皮肤本来就白,红扑扑的脸颊显得更加诱惑人。
六个大汉争先恐后要上前去抓她,连纪宁鸢的衣角都没来得及碰到,容屿已经来到她的身边。
距离纪宁鸢最近的两个人被容屿掐着脖子,一手一个。
又被他狠狠地摔了出去。
宁一带人上来二话不说把那些人一个个揍了一顿。
高博旭本来就是个花花公子,宁一一拳下去他已经差点去见高家的列祖列宗报到。
容屿弯腰抱起他的乖宝,把她的脸按进自己的怀里。
“宁一,眼睛和手,都别要了。”
容屿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高博旭。
刚刚他让人去抓纪宁鸢的时候,自己已经在解开裤腰带。
现在裤子掉了一半,露出的那……
容屿给了宁一一个眼神就抱着纪宁鸢离开,还没来得及下楼就听见高博旭痛苦又绝望的叫声。
纪宁鸢想回头看,被容屿捂住眼睛,“乖宝,我们回家了。”
宁一也是个狠人,因为这个畜生,她妹妹掉进江里还在医院抢救,他还想玷污小主人。
一脚直接把高家二公子变成了高公公。
容屿抱着他的乖宝下楼的时候,陆南璟已经亲自带着人上来,“鸢鸢,受伤了吗?”
纪宁鸢红着脸靠在容屿怀里摇摇头,“大舅舅,我没受伤。”
“阿屿,这些人都我来处理,你先安抚鸢鸢的情绪,她一定吓到了。”
纪宁鸢很乖巧的靠着男人,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她不是吓到了,她没有被吓到。
她只是怕自己一开口就控制不住发出异常的声音。
容屿感受到了她的异常,没有让人开车,而是自己开车带着她离开。
刚刚那颗药他并没有吞下去,但是他的乖宝不一样,那个针是直接推进血液里的。
哪怕只有一点点,也足以要了一个人的理智。
车一开动纪宁鸢要去开窗户发现被锁住了,又伸手要去按空调。
“老公,热,开窗户。”
她原本身上盖着容屿的西装外套,现在也被她踩在脚底下。
“乖宝,你病刚好,不能吹风。”
容屿一手按着方向盘,一手按着她的肩膀。
“乖宝,马上到家了。”
表盘的车速越来越快,二十分钟后,黑色的宾利添越停在宁园的车库了。
陆彦祈和纪念已经坐在宁园客厅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