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呼唤她的名字时手又怕惹她不高兴,急忙转变了画风喊话王嬷嬷!
“摄政王,您呼唤奴婢又何事?”
“本王……本王……”
看着她模糊不清的身影,北冥沥话音未落支撑在柱子之上的手臂骤然失了力道!
他伸手捂着阵阵泛疼的脑袋,感觉眼前视线忽明忽暗?
他走了几步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形摇摇欲坠逐渐站不稳!
“阿沥?”
武知意眼瞧见他身形摇晃不定似乎要倒下了?
她一个箭冲在他身边,伸手抱紧他高大的身形,只见他双手似乎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无力支撑的脑袋垂在她肩膀上,虚弱的气息在她耳边呼唤着。
“意儿的肩膀好软,好温柔,这下终于属于我……属于我了是不是?”
话落,他气若游丝的声音逐渐在她耳边落下,晕厥在她散发着血腥香气的颈窝之中!
“阿沥?”感受到他的脸庞在垂落在她颈窝后再无言语,她的心仿若被利剑刺穿般咯噔一下,紧紧抱着他呼唤:“阿沥,不要睡好不好?”
她伸起双手紧紧抚摸着他的肩膀、脸庞、抚摸着他埋在颈窝时血染的墨发!
这一刻她好害怕,害怕阿沥彻底在她怀里失去生机!
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庞,抚摸过他的肩膀时候强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血泪,语气温柔在她耳边说。
“我背你治伤好不好?”
话落,她强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伸手稍摸了一下他的身子。
将他背在身上时嘴角扬起一抹笑,看着他面色无血色的脸庞安慰。
“阿沥,别怕,我这就帮你去找大夫来诊治,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她轻声安慰着背上的阿沥,然而当她转头看向一旁的王嬷嬷时,眼神却瞬间变得冷厉无比。
只见她紧紧地咬着牙关,压抑着内心那犹如危在旦夕般的担忧!
原本那血染的眼睫微微颤抖着,血染的红唇仿佛想要说些什么?
终于,她深吸一口气,只听那沙哑但依旧坚定的声音问道。
“厢房在哪里?赶快带我过去!”
听到她这番怒目质问,王嬷嬷不禁浑身一抖!
她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目光打量着武知意血染的双眼,更是被吓得面无人色!
她那本就因年老而略显佝偻的身躯,此刻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风中残烛一般随时可能倒下!
她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匆忙擦拭了一下额头上不断冒出的虚汗,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哎……哎……帝太后娘娘您请这边走。”
说着,她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脚步踉跄地小跑在一旁,引领着她朝厢房的方向快步走去。
不一会儿,王嬷嬷带着她来到一处墙边种着翠竹,院中种着青松,院落且宽敞又安静的客房。
灰色墙砖所建院落,黄花梨木密所建的的梁柱之上,雕刻着玉竹迎松——家风高洁。
一处客房屋檐高处的匾额之上写着“青松常在”,嬷嬷额间冷汗直冒的带着笑她推开客房的门。
她瞧着房中简陋的布置,又急忙将她带去一处灰色帷幔遮,轻掀帷幔时都灰尘扑鼻!
她既畏惧又胆怯看向我知意解释,“帝太后娘娘,眼下救摄政王要紧,您先凑乎一晚可好?”
听闻王嬷嬷胆怯的询问,她为了救北冥沥打量着灰尘满屋的榻上,强忍着心中怒意笑脸温婉。
“好!”
王嬷嬷闻言,狡猾的老脸上浮现一笑,便故作为难的看向她说。
“那奴婢这就去请府医。”
话落,她急忙行礼后转身欲要离开,心中中得意的瞥了她一眼便说。
[俗话说,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来了朝阳王府你还能得一个什么劲?]
[摄政王断我们家王爷一条手臂,等你收拾完这我屋摄政王也就八成也咽气了!]
[等到时候,老娘也好向朝阳王邀功。]
话落,王嬷嬷得意一笑,便得意洋洋的离开寝室,出了木质房门鬼鬼祟祟落了锁。
她大摇大摆离开这偏僻的院落时,却未察觉到暗处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而那灰色人影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只听,她边走边呼喊。
“帝太后娘娘与摄政王在朝阳王府无媒苟合,快去禀报王爷,再让让去宫里禀报陛下。”
听闻她这般诬陷的声音,那灰色隐忍面具之下的脸上浮现一抹可笑。
紧接着,他又轻功极好又悄无声息的进入简陋的房中,屏住呼吸盯着武知意与北冥沥的一举一动。
“好你个王嬷嬷,走的这般着急哀家倒要看你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