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迅速冲进大楼,直奔许爱月的办公室。当他们破门而入时,许爱月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刘凌峰大声说道:“许爱月,你因涉嫌富林招待所腐败案件,现在被依法逮捕。” 说罢,两名警察上前给许爱月戴上了手铐。
许爱月试图挣扎,但无济于事。她被警察押着走出办公室,经过公司走廊时,引起了一片哗然。员工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议论纷纷。
楼下,早已围满了围观的群众。他们看着被警察押上警车的许爱月,心中充满了震惊。警车鸣着警笛,迅速驶离现场,留下人们在原地议论纷纷,猜测着这起案件的背后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警车上,许爱月怀着忐忑的心情,显得有些慌张。她的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微微颤抖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不断地猜测着自己的命运。可到了东山县公安局后,警察并未做停留,而是直接上了高速奔着启源市区去了。
这一下让许爱月内心更紧张了,她的心跳急剧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她清楚地意识到,这次抓她肯定不是为了招待所的事。她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可能的情况,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赵公子,许爱月被带走了,去了市里!” 电话里梁彬着急地说。
赵廷宇正在家里客厅坐着,听闻后一下弹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情?”
梁彬语气着急地说:“就刚刚!”
赵廷宇担忧地问:“他们查到什么了?”
梁彬小声地解释说:“对外称是招待所的产权问题,可我感觉不对,如果是招待所的问题在东山局就可以了,可这会他们上了高速了!”
赵廷宇说:“你在打听一下。”
梁彬有些生气地说:“还打听什么?你抓紧和陈勇出境,晚了就来不及了!”
赵廷宇犹豫了一下说:“不至于吧?”
梁彬警告的口气说:“许爱月只要一开口,绝对给你们撂个干净,我们谁都没跑!”
电话里沉默一会,赵廷宇说:“我们的护照还没好。” 梁彬说:“先去粤海,我等一下晚上走,你和陈勇抓紧点!”
挂了电话后,赵廷宇显得有些慌神。他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急忙拨打了陈勇的电话:“陈勇,抓紧收拾一下,来我家,我们马上走,去粤海!”
陈勇不明就里地问:“怎么了?”
赵廷宇着急地说:“许爱月被抓了!”
陈勇也激动地问:“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
赵廷宇说:“刚梁局通知我的,他晚上也去粤海,到那我们一起出境。”
陈勇说:“哥,你想清楚了,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赵廷宇说:“先保命要紧!”
正在厨房炒菜的赵母转头看着已经着急慌乱的儿子,眼泪不由地落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她看着儿子那慌张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痛苦。
她知道儿子无论是出逃还是被抓,这辈子再也没机会见到了。而自己的老伴如今也在大狱,好好的一家人咋就落得这个下场了?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觉得自己没有教育好儿子。
赵廷宇从卧室拎着个袋子出来,看到厨房门口的母亲,停住了匆忙的脚步。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舍。他缓缓地跪地,磕了三个头说:“妈,我给你留了些钱,在老宅的床下面,我二舅的那张卡里我也存进去了,一百万。如果老宅里的钱保不住了,二舅那个钱你省着点花。等我在海外安顿好了,爸出狱了你和爸一起去找我!”
赵母闻言掩面痛哭,扭过头摆手,示意他赶紧走。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她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儿子的决定,只能默默地为他祈祷,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
赵廷宇刚下楼到小区门口,不远处一个环卫工仔细地看了他一眼后,扭头在怀里拿出个对讲机,小声地说:“确认了,是他,带着行李。” 那环卫工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专注,他紧紧地盯着赵廷宇,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不远处一台捷达车上,两个人听到对讲机的汇报后交代:“别靠太近,小心点!” 他们的语气中充满了谨慎,深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
那环卫工小声地回答了句:“明白!” 之后关掉了对讲机,把对讲机装好,又开始扭头扫着地上的落叶。
他的动作自然流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捷达车上的那人拿起手里对讲机:“小王,你上去看看在确认一下!” 对讲机里传来一声:“收到。”
一台出租车从街角驶出来,到了赵廷宇边上停好。司机打开副驾驶玻璃,探着头热情地喊:“去哪?用车吗?”
赵廷宇警惕地看了一眼之后说:“不用,我朋友等一下过来接我。”
司机答应了一声:“好来。” 之后抱怨着关好副驾驶的玻璃:“又是空着放回去了!” 出租车刚走没多远,司机掏出对讲机:“是他,赵廷宇,手里黑色手提袋,不知道有没有武器!”
“好,你赶紧绕远点,别引起他们怀疑!”
启源市公安局的审讯室内,气氛紧张而压抑。许爱月一脸苍白地坐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王阳徽在她身后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压力。“你想清楚了,还有机会!” 王阳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威严。
许爱月正面审讯桌后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个警察。
女警口气严厉地问:“胡一虎去岭南袭击李明辉,是谁指使的?”
许爱月低头小声地说:“我是认识这个胡一虎不假,可真没这么熟悉。”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
那个男警察拿笔指着她说:“我跟你说,你现在的负隅顽抗就是在把自己往死路上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严肃,警告许爱月不要试图隐瞒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