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琉璃在一旁看着,心中不免又泛起一丝醋意,但还是强颜欢笑。
秦墨染低着头,不敢直视秦逸尘的目光,轻声道:“殿下,小女子再敬您一杯。”
说着又斟满酒递上。
秦逸尘回过神来,接过酒杯,夸赞道:“姑娘不仅舞艺精湛,这容貌更是世间罕见,本王今日真是大饱眼福。”
说完,秦逸尘举杯一饮而尽。
秦墨染羞涩地笑了笑,又为自己斟了一杯,“殿下谬赞,小女子能得殿下赏识,实乃荣幸,小女子再敬殿下一杯。”
她轻抿一口酒,眼神中多了几分妩媚。
姜琉璃看着两人互动,醋意更浓,却也不好发作。
秦逸尘正欲再与秦墨染举杯,忽然瞥见姜琉璃那强装镇定却难掩醋意的模样,心中一动。
他放下酒杯,笑着对秦墨染道:“你们宗门真是盛产美人啊,一个比一个美,尤其是这宗门圣女,更是惊为天人。”
说着,他亲昵地揽过姜琉璃的肩膀。
听到这话,墨染眼中春色更浓,娇笑道:“那是,大师姐之貌,天下能左其右者,少之又少,实乃罕见!”
说着,她顺势也依偎进了秦逸尘的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秦逸尘的手轻轻搭在姜琉璃的腰间,眼神却带着几分戏谑望向秦墨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也不差,不然王大人也不想切方设法地想用你来算计本王。”
秦墨染的红唇贴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娇嗔道:“既然他想算计殿下,那不如殿下将计就计,让他鸡飞蛋打。”
言罢,她指尖轻划过秦逸尘的胸膛,留下一道道炽热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香气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
看着她赤裸裸地勾引秦逸尘,姜琉璃心中不喜,不悦道:“师妹,你现在还有任务在身,不能被破身,不然一旦被发现,将会功亏一篑!”
闻言,秦墨染捂嘴咯咯直笑,“大师姐到底是怕师妹勾搭上殿下,还是真担心师妹破身被发现影响师门任务?”
秦逸尘也玩味地看着姜琉璃。
姜琉璃脸色难看,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只得趁强道:“当然是怕你破身被发现从而形象师门任务。”
说到这,她找补道:“毕竟殿下乃人中龙凤,被人喜欢再正常不过了,我不但不会不高兴,反而会庆幸自己眼光独到、运气不凡。”
“是嘛?”
秦墨染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姜琉璃,“大师姐当真这么想?”
姜琉璃见状,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当然!”
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对自己的想法深信不疑。
秦墨染闻言,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美眸流转间,流露出一丝狡黠之意。
她娇声说道:“大师姐能这么想,自然是极好的。虽说师妹我如今尚不能破身,但这取悦男人的手段嘛,师妹我可是略通一二哦。”
话音未落,只见秦墨染突然转过身去,面对着秦逸尘,美目含情,朱唇轻启,娇声笑道:“殿下,不知小女子可入得了您的法眼呀?”
说罢,她还不忘朝着秦逸尘轻轻地抛了个媚眼,那眼波流转,似有千般风情,万种韵味。
秦逸尘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面对如此主动送上门来的美人儿。
他又岂有拒绝的道理?
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什么入不入法眼的,本王主要是对你取乐男人的手段颇感兴趣,比较好奇!”
说话间,他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在秦墨染身上游走,将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秦墨染故作娇羞地用粉拳轻轻捶了一下秦逸尘的胸膛,娇嗔道:“殿下好坏哦,不过小女子喜欢,既然殿下感兴趣,那小女子这就为您展示一番吧。”
话音未落,只见她轻抬玉足,那修长的美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稳稳地落在了秦逸尘的胸前。
朱唇轻启,吐气如兰,“殿下,您看小女子这玉足是不是有点脏了呀?”
秦墨染美眸流转,似有万般风情。
她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之前她发现秦逸尘一直盯着自己的脚看。
身为合欢宗弟子,察言观色,把握男人的心理是入门的必修课。
话虽如此,但她的玉足却洁白如雪,宛如羊脂白玉一般,一尘不染。
毕竟修士到达一定的境界,可以用真气包裹住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别看秦墨染方才是赤足起舞,其实一直都在用真气在玉足上形成一个保护罩,不受地面和空气中的灰尘所沾染。
秦逸尘一手捧着她的玉足,一手拿起酒壶,缓缓地将酒倾倒在她的脚上,“的确是有些脏了,本王给你清洗清洗。”
一旁的姜琉眼睁睁地看着秦逸尘用如此上等的美酒来为秦墨染冲洗玉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
她瞪大了眼睛,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实在是太奢侈了!
要知道。
这种上等的美酒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喝到的,更别说是用来洗脚了。
谁家的好人会这么浪费啊?
姜琉璃心中暗自嘀咕着。
然而,秦墨染却似乎对秦逸尘的举动非常满意,她咯咯地笑个不停,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殿下真是好会啊!”
秦墨染娇声说道,“不过,这脚虽然洗干净了,可又该怎么擦干呢?”
秦逸尘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轻声说道:“这有何难?”
说罢,他竟然毫不犹豫地端起酒壶,仰头将剩下的美酒一饮而尽。
“本王今日的酒还没喝够呢!”
秦逸尘满足地舔了舔嘴唇,然后将空酒壶放在一旁,接着,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秦墨染的玉足,将上面残留的酒液一点一点地舔去。
姜琉璃也情不自禁地加入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