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医生,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哥了。”网络橙子自来熟地挽着岳阳的手臂,“本来都已经约好了和榜一大哥下个月见面了,为了给他留个好印象,没有想到搞成这个样子。要不是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哎呦。这就见异思迁了?”网络小桃红拿着手机给岳阳和橙子拍了一张照,开玩笑地说,“我要把这张照片发到网上去,看看你的榜一大哥会不会吃醋啊?”
“我才不怕呢。榜一大哥是用来傍的,岳大哥才是亲大哥。”橙子一想到自己的脸上,原来是一条像蜈蚣一样的瘢痕,现在竟然是平滑如镜,一点看不出来动刀的痕迹,就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以岳阳大哥这样子的医术,哪怕我五十岁了,外表都还能够像一个少女一样……”橙子的话,让周边的小美女们点头称是。
一下子,一群莺莺燕燕拉着岳阳,要求加了微信之后,才逐渐散去。
有一个一百万粉丝的小网红,悄悄将岳阳拉到一边,问岳阳会不会做那种紧致手术,还说可以让岳阳体验手术的效果,搞到岳阳一阵的苦笑……
“要不是经过了那个晚上,我还真的应付不了这样子的阵仗。”岳阳不禁想起了和白文洁一起的那个夜晚。
白文洁的公寓飘着苦橙香薰,落地窗外cbd的霓虹像流动的静脉造影。往窗外一眼望去,珠江在眼前奔流而来,奔涌而去……
“怎么?”看到岳阳在阳台发呆。
“没什么?像你这种大老总,不是应该住在贰沙岛的大别野吗?”
没有想到,白文洁没有回答,而是低声说道,“这是我赚的第一桶金买下来的……”
岳阳看着白文洁,神情复杂。
白文洁脚踩上岳阳的皮鞋:\"要参观我的药品陈列柜吗?\"
恒温柜里整齐码着五颜六色的试剂瓶,岳阳的指尖停在淡蓝色瓶身上:\"替诺福韦改良剂型,三个月前才过审。\"
\"我家里一直准备了很多药。\"白文洁的后腰抵住金属柜门,\"毕竟我们这种人...\"
她突然噤声,看着岳阳用注射器抽取药剂,针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冰凉的酒精棉球擦过颈动脉时,她浑身战栗:\"你明知道...\"
\"hIV携带者需要更高浓度的预防用药。\"岳阳的针头悬在皮肤上方,\"但你的病毒载量应该已经很低了。\"
岳阳将针头扔回柜子里面,“所以,这根本用不到了。”
对于“艾菲”的效果,岳阳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岳阳笑着抬起手,他的手指正扣着白文洁的手腕。
“我不信。我见过的中医专家、教授很多,没有一个能够做到你这样子的。”
岳阳只是“呵呵呵”。
白文洁的指尖第三次拂过锁骨,墨绿色真丝衬衫的领口被她扯开又合拢。
镜中人的眼线刻意画得锋利,睫毛膏却在眼角晕开一抹不易察觉的潮湿。 \"急诊室的味道更适合当香水。\"
两人走进客厅,氛围微妙,白文洁递上精心准备的红酒,手指不经意触碰,电流般的感觉让白文洁差点打翻杯子,岳阳眼疾手快扶住……
她摇晃红酒杯,看着岳阳袖口的碘伏痕迹,\"比那些俗气的古龙水有意思多了。\"
岳阳解领带的动作顿住,金属领带夹在灯光下折射冷光:\"白总挑房子的眼光和选医疗设备一样精准。这间房子,离几大医院都很近\"
他目光扫过窗外灯火通明的双大附一急诊大楼,\"直线距离1517米,够我20分钟跑回去。\"
红酒泼洒的瞬间,白文洁的手腕在空中划出刻意的弧度。液体顺着衬衫下摆滑入腰际,冰凉的触感激得她小腹微颤。
岳阳的纸巾按上来时,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胸口压。
\"隔着衣服也能数清肋骨吗?\"她尾音带着挑衅的颤,\"岳医生不是号称能盲穿颈静脉?\"
岳阳的指尖在湿透的衣料上收紧,掌心肌肤滚烫,手背却暴起青筋:\"你心跳过速了,白总。\"
他突然抽回手,纸巾坠落时带翻盐瓶,\"交感神经兴奋会导致血管收缩。\"
白文洁的高跟鞋在桌底追捕他的小腿,真丝袜擦过西装裤发出窸窣声响:\"那你怎么解释自己脉搏120?\"
“我说过,只要你敢,我会让你享受到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乐。”白文洁的脸上疯狂、狂野,“我从17岁就开始学习伺候男人的本事,但是到现在26岁了,还从来没有试过……”
白文洁完全豁出去了,话说出来之后,她好像卸下了千斤的重担一样……
岳阳故意凑近白文洁,低声说道:“白总,你今天可真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文洁耳畔,她的耳垂瞬间泛起红晕,轻啐一声:“岳医生,你这嘴怕是抹了蜜,哄过不少女孩子吧?” 话虽如此,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但是,仿佛想到了什么,迅即她脸上的笑容变得非常机械。
岳阳直起身,脸上挂着一抹坏笑,眼神却始终锁定在白文洁身上:“我可从不骗人,尤其是对着你,白总。” 说着,他轻轻踱步到客厅的窗边,欣赏着窗外的夜景,“这城市的夜景和你家的布置一样,让人陶醉。”
白文洁跟了过去,与岳阳并肩而立,不经意间,两人的手臂轻轻触碰,白文洁像是触电般想要躲开,却又被岳阳一把拉住手腕。“怎么,白总,这么容易害羞?” 岳阳调侃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白文洁瞪了他一眼,试图挣脱却未能成功,“你放开我,成何体统。” 嘴上虽这么说,语气却绵软无力。岳阳不仅没放手,反而将她拉得更近,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白文洁能清晰感受到岳阳的心跳。
“白总,你知道吗,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了。” 岳阳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白文洁耳边响起,“你看似坚强,实则内心柔软,我想保护你。”
白文洁的心乱如麻,一方面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暧昧氛围,另一方面又因自己的病情而踌躇。她咬了咬嘴唇,别过头去:“你别胡说,我们才认识多久。” 岳阳却不依不饶,用手指轻轻抬起白文洁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时间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我知道你对我也有感觉,对不对?”
白文洁的眼神闪躲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你…… 你别自作多情。”
话还没说完,岳阳的嘴唇突然凑近,几乎要贴上她的,“那我是不是自作多情,试试就知道了。”
听到岳阳的话之后,白文洁心中仿佛某种东西突然破碎了。
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露出了一点决然的表情,“就算……”
真皮沙发吞噬了所有声响。
白文洁的脚链勾住岳阳的听诊器,金属链条缠上他手腕:\"听说你能从肠鸣音判断早餐内容?\"
听诊头滑入衬衫下摆的刹那,她后腰旧伤突然刺痛——那是三年前药物过敏抢救时留下的中心静脉置管痕迹。
她咬住他耳垂,医用剪刀不知何时抵住他皮带扣,\"要验收下作品吗?\"
白文洁挑开衬衫下摆时,岳阳突然攥住她手腕,\"够了。\"
说完之后,岳阳一跃而起,直奔房门而去……
浴室水声骤停时,白文洁正蜷在药品柜阴影里啃指甲。
镜中倒影像个欢悦的灵魂,唇膏在杯沿留下带齿痕的月牙。岳阳的白大褂整齐叠在餐椅上,连褶皱都透着克制。
想起岳阳当时的表情,白文洁就想笑,“你去干嘛?”
“你想干嘛?”岳阳当时的手已经按在门把手上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你给我针灸一下……”
“我,我,我也是想给你针灸一下,我要下去买点针具啊。”
“药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