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踏人,是泥!泥终于回来嘞。呜呜呜……”
由于嘴巴不小心被修行者揍了好几拳,上下牙齿被揍得掉了一两颗。
一时情绪激动又兴奋的沙兔鼠,说话口齿不清,还带漏风。
“嘶……大人,你是不知道啊,这群修行者太可恨,杀了我们很多兽。”疼得呲牙咧嘴的沙兔猬,眼睛红了一圈,不禁伸爪抹了抹泪。
“是啊,是啊,大人要为我们报仇啊……呜呜呜……”其他妖兽也跟着痛哭流涕起来。
一名被揍得眼青的女修行者,心里不很不爽,叉腰大喊发话:“喂喂喂,你们这群妖兽,也是够了啊!”
“别在那里唧唧歪歪,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们家大人早就替你们报仇,还杀了我们不少人……唔唔唔……余正……放开我……”
另外一名在她身后的男修行者余正看她胆子这么大,连忙捂上她的嘴。
他低声在她耳边求道:“我的涟慕大姑奶奶,我求求你别说了。”
“你还不清楚吗,我们现在是手下败将……哎哟嘶……你个母老虎……”
余正立马松开涟慕的嘴,双手抱起被她使劲踩痛的右脚指头,左右反复横跳。
“哼!活该!谁叫你捂我嘴的来着。”涟慕扭头撅嘴又环臂,不想搭理疼得挤眉弄眼的余正。
尽管知道他是好心提醒自己,可涟慕才不管。她就是想把怒气冲他身上发。
“什……什么……”沙兔鼠张大缺了上下门牙的嘴,一副吃惊模样,“踏人早就为窝闷报仇了?”
沙兔猬、单耳沙兔蜥一时之间也摸不着头脑。
正当江逾逾简短说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
此刻一只妖兽惊呼指着远处道:“组长组长,你们看!是王朗的手下阿缥,她还抱了好多药草过来了。”
“对对对……黑蚁组长也在她旁边。后面还有好多灰小鼠组长的手下。”
“真是太好了,它们还没死……”
沙兔猬听手下说黑蚁组长,它拍了一下脑门:“哎哟!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和灰小鼠还护着黑蚁哥呢。”
“后来好像有好多树根,那黑压压一片罩我们身上。然后我就昏了。”
“你说得对,小猬哥。听泥这么一说,窝也记起来了,大蜥鸽,大蜥鸽那会儿还撕了……”沙兔鼠鼻子一酸就要哭。
沙兔猬也跟着呜咽擦泪:“呜呜呜……是啊,大人,你不知道,大蜥哥死得好惨啊……大人就是他!就是你旁边这个拿刀的给砍死的!”
它怒发冲冠,伸爪发抖指向江逾逾身旁站着的,一副凶神恶煞的周桐。
听到这,江逾逾满脸黑线,沉默看着它们身后的单耳沙兔蜥。
易阳、成汉等人听到,都偷偷摸摸捂嘴笑。
然而,在沙兔鼠、沙兔猬后面的单耳沙兔蜥,听着它们道得这些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它直接伸腿踢了沙兔猬、沙兔鼠几下屁股:“说什么胡话了灰小鼠,黄小猬。你们才死了。刚刚你们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
没看见它在和易阳打架啊。
“哎哟,真疼!”
“哪个踢窝啊!”
被踢得屁股疼得沙兔鼠、沙兔猬,一跳一跳转身看看是哪个王八混球,胆子这么大。
见明晃晃站它们面前的是,一只单长兔朵,一对愤怒黄褐眼珠,全身布满黄硬鬃毛,还是八只爪掌。
这不是单耳沙兔蜥,又是谁?
“泥是大蜥鸽?泥没撕?!”沙兔鼠大吃一惊。
看到单耳沙兔蜥真还活着,沙兔猬尴尬摸了一下头:“大蜥哥,当时那个拿刀的把你护沙盾都砍没了,你又被他们的沙浪卷跑倒下,我还以为你……”
“是啊……窝还真以为你撕了。”沙兔鼠见它还活着,开心的不行。
单耳沙兔蜥邦邦两拳敲它们脑门上:“蠢!我只是护盾破了,并不代表我的土蜥甲不防身。”
那时,它被周桐的【流沙刀斩刃】破了护沙盾,还被刀影砍了几下。
在卷入狂潮浪沙里时,单耳沙兔蜥用尽最后力气,将身上硬鬃毛化为硬蜥甲防御。
虽然防御力度没有护沙盾强,又受了很严重的伤晕死过去,但好歹护住了心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