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便宜爸妈也没有那么不堪,傍晚下工的时候,秦知远和林素梅拿回来了些半旧的锅碗瓢盆,一家人又能吃上热乎的饭了。
一天忙碌过后,劳累了一天的人们早早洗漱休息。
夜深人静,秦诺偷偷出了门,一路出了村子,来到路口,再三确认周围没人,才从空间放出一辆摩托车。
本想当个酷盖,奈何忘了自己已经缩水的事实,摸摸鼻子,只好换了辆能无人驾驶的小汽车,朝着县城而去。
青山村靠山,离县城比较远。
秦诺进了城后,将汽车收了起来,换成了代步的平衡车,底盘低,无具小短腿,轻松驾驭,欢快地朝目的地而去。
有无人机偷偷探查到的路线,秦诺很顺利找到那些人的家,可能是老天爷都在帮她,这些人住的都是独门独户而不是人员密集的楼房。
更方便她行事了,完全避免了隔壁邻居突然起夜上厕所被撞见等问题。
秦诺第一个去的是那个公鸭嗓的家,谁让他声音最大。
秦诺来到公鸭嗓家门外,看着紧闭的大门和比她高好几倍的墙若有所思。
不过也没犹豫多久,她掏出小刀,在两扇门之间咔嚓咔嚓捣鼓了下,然后收回小刀,小手一推,犹如回自个家一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反正,院墙那么高,她腿短,肯定是不会爬的,还是撬门省事。
秦诺进了院子不再耽搁时间,直接寻着气息锁定那人所在的房间,再次掏出小刀,轻松将门打开。
屋内的人睡的正香,还打呼呢。
秦诺东敲敲,西摸摸,连老鼠洞都没放过,也只找到了六十多块钱,这和她的预算不太符。
怎么可能只有六十多块钱呢,她瞄了眼床上睡得正酣的两人,这个房间里只有床上没搜过了。
秦诺爬上床,一股酒精发酵后特有的臭味袭来,秦诺捏住鼻子,有些嫌弃,一脚将抱着媳妇睡的正香的公鸭嗓踹下床。
她都没睡呢,他凭什么睡?
况且她都没媳妇,他凭什么能美滋滋地抱着媳妇睡觉?
秦诺又将床敲了遍,果然,在床的内侧找到一个小格子,里面有八百多块钱和两条小黄鱼。
把小黄鱼拿在手里掂了掂,钱少了点,勉勉强强吧。
将屋里钱财搜刮一空,秦诺本想抬脚走人,去下一家继续,无意中瞥见房间里放着的电视机。
秦诺抬手摸了摸下巴,不由自语道:“这些人整天没事做就会找事,肯定是日子过的太好了。”
看看,家里连稀罕的电视机都有,还偷偷藏小黄鱼。
她现在还住牛棚呢,就见不得别人好,特别是看不顺眼的人。
秦诺蹲下来端详了下这人,凸脸,油头,和电视剧里演的汉奸一个样貌。
她最讨厌汉奸了,跟汉奸像也不行,更讨厌了,打一顿吧。
下一瞬,秦诺抡起小拳头,啪嗒啪嗒捶在这人身上,为了避免这人中途醒过来,她还友情送了他一套身心舒缓电击疗法。
不过一不小心,电力过足,把人电的头歪眼斜口水直流。
一套流程走完,秦诺起身拍拍手。
她揍人的时候打的都是身上,特意没在脸上留伤,加上被电击麻痹,一时半会就连本人都发现不了自己挨揍了。
请忽略被口水浸湿了的地面。
很好,秦诺叉腰歇了会儿。
接下来,如法炮制,依次光顾了另外几家。
两个小时后,小巷子里,秦诺盘腿靠坐在平衡车上,手上捏着一沓钱,正一张张清点总数。
这一晚上一共收获了一千八百六十三块钱,还有各种各样的票。公鸭嗓家是大头,还有小黄鱼,其他几家都没有,钱也少的很。
秦诺捏着钱票在空中刷刷了几下,听了个响,然后将它们放进空间收好,起身拍了拍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准备走人。
反正她是不会良心不安的,砸了她家那么多东西(炕,灶台,锅碗瓢盆),她要点赔偿,不过分吧?
那可是她家全部家当,她拿他们家的一点点东西不过分吧?
她都没砸他们的屋,只是轻轻揍他们几下,已经很仁慈了。
秦诺不由感慨,这世上果然还是好人多,比如她。
转身踏上平衡车,朝最终目的,小楼房而去,直觉告诉她,那里肯定有大鱼。
就在秦诺离开后不久,那几家家里就开始乱起来。
电击麻痹效果过去,那些人身上被揍的地方痛觉开始恢复,一个个被痛醒,然后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动不了,只能用一边流口水的嘴巴一边呜咽着喊人。
没过多久这几家人在医院相聚了,因为症状相似,几人被安排在一起治疗,彼此之间认识,几人斜着眼睛歪着嘴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病人有中风的迹象。”医生根据他们的表面症状初步得出结论。
几人口不能言,身上的疼痛无法诉说,更加卖力的想要说话,结果就是嘴角的抽搐变得更加剧烈,眼睛歪的更严重了,还有成为斗鸡眼的趋势。
医生一看这情况,更加确定几人就是中风了,按理说几人还年轻,不应该,医生在得知几人相识的情况下问他们:“你们晚上都干嘛了?”
几人流着口水,完全回应不了医生的问话,最后还是公鸭嗓的媳妇出来说:“也没干什么,晚上吃了饭后回来就上床睡觉了,半夜突然就这样了。”
“对,他们兄弟几个晚上还是一起吃的饭呢。”其他人的媳妇附和。
“喝酒了?”医生问。
“喝了。”几人一起出去,鲜少没有喝酒的。
医生点点头,那就说的通了,酒后吹风,最容易出事故。
主要是没查出真正的原因,只能往这上面靠了。
躺在病床上的几人,斜着眼面面相觑,同时心里狐疑,真的是酒的问题?
而且他们怎么感觉身上痛的厉害,中风时的症状是这样的吗?
几人以前也没中过风,也不知道这症状对不对。
可平时他们几个也没少聚在一起喝酒,以前怎么都没事,而且也没听说过中风还凑堆的啊,同时心里隐隐猜测,不会是他们喝的酒有问题吧?
那酒是吴主任给他们的……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一咯噔,吴主任要搞他们?
可他们几个有什么值得吴主任忌惮的?
他们苦思冥想许久,也想不到吴主任搞他们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