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情况怎么样了?”
看着忍头消失的地方,已经解决了所有对手的于惠中连忙上前将其扶起。
“咳咳,还真是老了!”
唐家仁看了一眼身上的伤势,苦笑道:“只是对付一头樱岛国异人,居然就将自己伤得这么重,不过,那个老东西和我比起来,现在应该更惨!”
的确,刚才为了强行击杀忍头,唐家仁几乎硬吃了对方所有的攻击。
若非特意保护了要害,恐怕现在就已经死了。
“唐门的朋友,这位是百草堂的张贵张兄弟,让他帮你看看吧。”
就在这时,一队人走了进来,领头的正是无根生。
“喂喂,无根生,别说的我和你好像很熟的样子,咱们刚刚认识不久,别让人误会,我和你这种全性妖人有勾结!”
张贵嘴上抱怨道,身体却是十分诚实。
检查了一番唐家仁的情况,说道:“还好,没有伤到要害,这是我百草堂的秘药,给这位前辈用了,应该就保住性命。”
“多谢!”
于惠中道了一声谢,随即让一旁的高英才,给大老爷唐家仁上了秘药。
……
“头领!”
一阵空间扭曲,忍头十分狼狈地摔倒在地,一群比壑忍立刻围了上来。
“杀了我,快点杀了我!”
忍头脸部因为剧痛而扭曲,看向周围的比壑忍,哀求道。
“头领他,中毒了!”
龙太检查了一番忍头的情况,脸色一变道。
说着,只见其挥动手中短刀,一只炁化的狗出现。
只是,面对忍头身上的毒,狗却是无能为力。
“解不了,头领身上的毒,我没有办法!”
龙太颓然地说道。
此刻的他,感觉到自己真的很没用,两个弟弟,在大夏异人的围杀之下,几乎没有太多反抗之力,便被围杀至死。
如今,忍头的毒,他也无能为力。
“京夫人呢?她人在哪里?”
有人忍不住问道,毕竟,京夫人擅长解毒,如今忍头身受剧毒,恐怕,也只有她才能解决了。
“没,没用的,京,也已经死了!”
这时,忍头强忍着身上的剧痛,道:“我没救了,二力,从今以后,你便是新的忍头,带领大家,继续活下去,瑛太,杀了我,快!”
“刷——”
下一刻,一道刀光闪过,魔刀所过,忍头的脑袋随即飞起。
一瞬间,场中比壑忍的心情变得十分沉默。
毕竟,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只是刚刚进入大夏地界,就被大夏异人给找上门来。
而且,大夏异人的实力,实在有些强得过头了。
他们这些人,面对那些大夏异人的围杀,几乎没有太多反抗之力。
甚至,现在连忍头都死了。
他们比壑忍,在这片土地上,真的还有未来吗?
此刻,众人之中,恐怕只有魔人瑛太,才是最兴奋的那个。
没办法,也只有在这片土地,他手中的魔刀,才能尽情地畅饮强者的血。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魔人瑛太的脸上,病态笑容越来越是明显。
……
“嘭——”
炁劲肆意,一棵棵大树随即应声断裂。
看着地上的无头尸体,吕慈整个人都要被仇恨淹没。
这一次围杀比壑忍,大夏异人这边,虽然有些损失,但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在吕家这边出了问题。
本来只是作为外围警戒的吕仁,居然被人杀了,连脑袋都被砍了下来!
“该死,这是谁做的?”
双眼赤红的吕慈,一脸愤怒地看向另一边被活捉的十几名比壑忍。
只是,面对暴怒的吕慈,比壑忍显得有些沉默。
“找死!”
手上炁劲流转,下一刻,只见一名比壑忍的手臂,开始不断扭曲。
“啊——”
手臂被一点点折断的痛苦,让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比壑忍,也无法忍受下去。
而在一旁,其余人只是冷眼旁观,根本没有人劝阻的意思。
毕竟,对于这些比壑忍,他们不可能有丁点同情,若非想要从他们口中撬开一些信息,恐怕早将他们给解决了。
“杀了我吧,我是不会透露一点信息的!”
纵然手臂被折成了麻花,但这名比壑忍倒也硬气。
“嘭!”
只是,这名比壑忍的话音刚落,一股恐怖的炁劲瞬间出现在他头顶之上。
紧接着,众人便是看到,这名比壑忍的脑袋,被这股炁劲生生按入了他的胸腔之中,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说!”
解决掉一名比壑忍,吕慈的目光转向下一个。
“吕少爷,停手吧!”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闻言,吕慈目光一冷,转而看向开口之人,道:“怎么,你要阻我?”
此刻的吕慈,就是一条发狂的疯狗,谁敢阻拦他,他就会对谁呲牙。
“吕少爷,我想告诉你的是,专业的事情,还是让专业的人来做,从俘虏口中撬开信息,我们唐门,有着一套完整的流程。”
杨烈说着,转而看向一旁的两名少年:“许新、董昌,你们学习唐门的手段,也到了一个程度,也该到了亲自上手的阶段,去,拿这些人练练手吧。”
“多谢杨少爷了!”
许新与董昌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抹兴奋之色。
紧接着,在一众比壑忍惊恐的目光中,两名唐门少年,开始在他们身上,训练何种手段。
这种生疏中带着一丝专注的折磨,让一众比壑忍可谓是欲仙欲死。
没有坚持太久,吕慈便是从这些比壑忍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魔人,瑛太!”
嘴角因为太过用力,溢出一缕鲜血,吕慈眼中的怒火,倾三江之水也难以熄灭。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
剿灭比壑忍的任务,虽然不算完美,但忍头被杀死,赵一帆也是给了于惠中一个大大的奖励。
“不过,真是没有想到,吕家那位吕仁少爷,居然还是折在了魔人手上,这,就是历史的修正力吗?”
赵一帆口中喃喃道。
不过,对于这事,赵一帆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
他需要做的,只是尽可能地引导大势的走向,至于单个人的命运,老实说,他并不在意。
毕竟,赵一帆一直都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什么救世主。
他无心,也没有精力去拯救每一个人。
除非,对方是自己亲近之人!
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于惠中,赵一帆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随即便是带着门外等候的山口慧子,前往赵家在金陵的电影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