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舒国剑清醒过来,感觉整个魂体都轻盈了不少。
系统见舒国剑已经休息好了,飞到他头顶道:“宿主,休息好了吗?”
“休息好了,下个任务吧。”
舒国剑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乱哄哄地场景,站在码头依依惜别,面上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愁绪。
挑着担子叫卖紫苏水的年轻男子、蹲在墙根儿啃着烧饼排队等活的粗壮汉子、弃船上轿,衣着富贵的官员家眷、扛着货物来来回回出苦力的船员,共同组成了这一幅生动形象的汴河码头全图
啪……
“你个溅皮子,还偷懒。”
舒国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抽了一鞭,背上传来火辣辣地疼,眼睛一眯反手就把对方的鞭子给躲了过来。
不过现在形势不明,没抽回去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用力一丢把鞭子丢进江里。
对面蓄着小胡子的男人,愣了一下随后愤怒的指着舒国剑道:“好你个许大年,造反了是吧,好好好……不想干了是吧,你给我滚,滚……”
“吴管事,吴管事,你消消气,快消消气,是我兄弟不懂事,你行行好就放过他这次。”
“滚,癞头林,你算什么东西,还放过他,你也一起给我滚。”
“吴管事,我……”
“我什么我,贱皮子都给我滚。”
“吴管事……”
“快滚,快滚……”
愤怒的吴管事在那个说情的汉子身上踹了两脚。
舒国剑知道他是为自己说情才被打,连忙上前把他拉走了。
“呸,啥玩意儿,你们看什么看,不想干了是吧,不想干就一起滚蛋。”吴管事恶狠狠的看着那些停下来看热闹的人。
“大年,大年,我们这是要去哪,我们的工作。”
“你等我一下,我坐会儿。”舒国剑找到一个角落坐了下来,闭上眼睛接受原主的记忆。
癞头林以为舒国剑被打的太重了,要缓缓。
“大年,要不去医馆看看,我昨天的工钱还没来得及给我媳妇,先给你用。”癞头林从前胸掏出十二个铜板出来塞在舒国剑手中。
“不用,我休息就好。”
“好,你刚刚应该是饿了吧,我去给你买个馒头。”说着起身离开了。
舒国剑接受着原主的记忆,这里是天渝国,原主许大年是前年逃荒到这的,原本一家有五口人,现在只剩三口,一个病弱老娘和一个八岁儿子,亲爹和媳妇都在逃荒路上饿死了。
好不容易,来到扁金府,官府安排三人在一个村里,家里就原主一个劳力,挣的银钱还要给亲娘于婆子买药吃。
今年官府传来消息逃荒过来的可以返乡,但原主家没银钱,路费都不够,于是在同乡癞头林的介绍下,来到码头扛大包,今天出来的急没吃早饭,扛包的时候有点头晕就停下来休息了一下就被抽了一鞭子。
“系统,任务是什么?”
“宿主的任务1、救助上京高考的叶谨亭。
任务2、是原主的请求,带亲娘回靖洲老家,让亲爹和媳妇落叶归根把坟迁回老家,好好养大儿子许虎子。”
“知道了。”
“大年,好点了吗?来吃馒头。”
“林哥,我没事了,对不起,是我把你连累了。”
“嗨!没事,工作没了可以在找。”
许大年确实有点饿了,就不客气的拿过馒头掰了一半给了癞头林。
“林哥,你也吃。”
“我,我不饿。”
“快吃吧,我这些就够了。”说着看向癞头林的头顶,有几块斑秃,难怪会被叫癞头,这就是一种皮肤病,想着回去给他弄点药擦擦就好了,这是一起逃荒过来的,在记忆里他们家帮了原主挺多的。
“那,我吃了。”
吃完癞头林叹了口气:“大年,你接下来是回去,还是跟我一起去找工作。”
“林哥,我等会儿就回去。”
“那行,你回去前还是去医馆看看伤。”
“不总,我家里有伤药,擦点伤药就可以。”
“也行,那我去找工作,你在这里在休息一会儿在回去。”
“好。”
癞头林离开后,偷偷的吃了半颗回春丹,疼痛很快就消失了,接下来该想想怎么做这个任务,原主一贫如洗,得找借口弄点钱出来,不然回不去。
在空间拿出几颗金瓜子出来,来到金银铺子,把它换成银子,十五颗金瓜子换了两银子。
先去糕点铺子买了几包糕点,在去成衣铺子买了一身现在穿的衣服。
走到半路,在无人的地方丢出马车,在马车上放了一袋大米、几匹棉布、一块十斤重的五花肉。
半个时辰后回到村里,很多村民见马车进村都围了上来。
“大年呀,这马车是谁的呀。”
“大年,你这是发达了。”
“大年呀,发达了可别忘了村里呀。”
“对呀,明天我去我闺女那里,借你的马车用一下呀。”
“欸,大年,我后天去我娘家,借你的马车用一下。”
许大年头大,这么多人围在马车旁走都走不了。“各位乡亲们,这不是我的马车,我哪有钱买马车呀,让让,我回去有事,这马车还要还回去呢。”
“哎,我说吗,这么穷怎么可能买马车呢。”
“真是,没事借马车回来干什么,还想借来回趟娘家呢。”
很快村民就奚落着散开了。
许大年也松了一口气,这个村的人比较杂,秉性也不怎么样,原本还想再过几天离开的,有这一出就想马上离开,记忆里原主老家都是同姓族人,村民也比较淳朴善良。
还是尽快离开吧。
回到家里,就听到老娘的咳嗽声。
将马车停在院子里,唤道:“娘,虎子,我回来了。”
于婆子走了出来,见马车便惊问道:“大年,这马车是咋回事?谁的马车?”
许大年忙解释:“娘,这是我偶然遇到一位贵人,在路上帮了他的忙,是送给我们的,马车里还给了好些东西呢。”于婆子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进了屋,把糕点给了于婆子于婆子则心疼地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