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看到秦虎眼神不对劲,本能地想拔刀,却被秦虎迅速擒住了手腕。
“秦虎,你干什么!”凌霜冷声斥责,但她话音未落,就被秦虎猛地一拽,重心失控,整个人跌倒在床上。
她刚想起身,却被秦虎骤然压了下来。
秦虎双手撑在她身侧,两人的脸近在咫尺,气氛一下子暧昧了起来。
“秦虎!你竟然欺瞒陛下,还敢对我这样!”凌霜气得咬牙切齿,但声音却不像以往那般冷厉,反而染上了一丝颤抖和慌乱。
秦虎低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凌侍卫,这可是你自己撞进来的。”
“你穿成这样,还堂而皇之地坐在我房里,要是我没点反应,是不是显得我不太正常?”
凌霜脸色一红,气得挣扎,但她没想到的是,秦虎的手竟然像铁钳一样,死死压制住她,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个混蛋!”凌霜低声喊道,语气却少了几分刚才的凌厉,多了几分羞涩。
秦虎却笑得更深,贴近她的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调侃:“放开你?凌侍卫,你觉得我现在还能放开你吗?”
这句话轻飘飘地落下,却让凌霜浑身一震。
脸红得几乎滴血,但她却发现,自己内心竟然有一丝莫名的悸动。
她向来刚烈无畏,可此时此刻,对上秦虎那深邃而危险的眼神,内心竟升起了一丝前所未有的慌乱与无力。
更让她羞恼的是,她竟感到一丝无法忽视的悸动。
秦虎的呼吸越发炙热,喷洒在她耳边,如火焰般灼烧着她的理智。
他双手压住她的肩膀,手掌的力道透着一股强势的霸道,但却没有伤害她分毫。
这样的对峙中,凌霜竟然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迷茫与心跳加速。
“秦虎,你敢……”凌霜挣扎着要起身,但秦虎的力道却如铁钳般不可撼动。
“敢不敢,你很快就知道了。”秦虎低声说,声音沙哑,带着某种炙热的情绪。
他本想克制,但凌霜的目光、她柔韧的身姿以及那种难以描述的魅力,像点燃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火柴。
丹田中的龙脉之力突然觉醒,强大的气血翻涌而出,瞬间冲破了他的理性。
凌霜敏锐地感受到那股力量的涌动,心中骇然:“秦虎……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秦虎已经俯身更靠近她,低声道:“闭嘴。”
窗外,明月高悬,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朦胧的光线模糊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凌霜的挣扎逐渐减弱,她感到那股炙热而蛮横的力量压制着自己,却又透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温柔与深情。
这一夜,凌霜从高傲不驯的侍卫,变成了温顺如羔羊的女孩。
而秦虎也从未想到,自己会在这一刻彻底占有了这个骄傲的女人。
当夜,房间中的月光渐渐隐去,而一切都被浓浓的情愫所掩盖……
翌日。
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凌霜静静地蜷缩在秦虎怀里,身上的疲惫还未完全散去,脸颊上却染着一抹红晕。
此刻的凌霜,哪里还有往日的冷酷与强硬,整个人看上去温顺乖巧,眉眼间竟多了几分柔和。
秦虎微微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容颜,嘴角扬起一抹慵懒的笑意。
他轻轻揉了揉凌霜的发丝,声音带着一丝调侃:“凌侍卫,昨晚还满意吗?”
凌霜闻言,浑身一僵,随即脸红得几乎滴血。
她一把抓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声音含着羞意,低声嗔道:“你……你闭嘴!我不想听!”
被子里,她的心跳却快得像小鹿乱撞,脑海中回想起昨晚的画面,羞涩和甜蜜交织在一起。
尽管嘴上强硬,可她心底那股柔软的甜蜜滋味,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秦虎看着被子里不断蠕动的凌霜,不由笑得更加肆意:“这么害羞啊?这可不像你平时那个威风凛凛的模样。”
凌霜狠狠踹了他一脚,闷声道:“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一刀剁了你!”
秦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一只手轻轻拉开被子的一角,看着那张被羞意染得通红的脸,眼底满是宠溺。
“好好好,凌侍卫大人可千万别动刀子。”
“你要是再累着,我可得心疼了。”
凌霜被他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弄得哭笑不得,轻轻哼了一声,索性背过身去,懒得再理他。
然而,嘴角的那抹弧度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几日后,二人随同船队返回帝都。
一路上,凌霜恢复了往日的冷艳与强势,似乎彻底将那夜的柔情藏在了心底。
而秦虎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吊儿郎当,笑容满面,时不时与她斗嘴逗趣。
回到帝都后,秦虎的恶行已经传遍朝野,满朝文武都在等待看他的笑话。
南方赈.灾的喜讯迟迟未到,而北方的干旱治理却传来了捷报。
傅景然调集粮商,下调了疯涨数十倍的粮价,平定了难民的暴乱,更是被百姓传颂称赞。
早朝之上,百官齐聚,气氛肃然。
丞相傅怀章率先出列,走到大殿中央,深深一拜,随后直起身子,目光锐利地扫向秦虎。
他语气洪亮,字字铿锵:“陛下,南方赈.灾,秦虎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他的话掷地有声,殿中顿时鸦雀无声。
傅怀章冷笑着继续说道:“赈.灾粮被他换成粗糠,分发给灾民,实在是视百姓如猪狗!”
“更可恶的是,他为了游山玩水,竟让灾民挖河凿渠为他提供方便。如此大逆不道之人,理应斩首,以儆效尤!”
文官们纷纷站出附和,高呼着彻查秦虎。
甚至有武将也忍不住冷声道:“陛下,秦虎如此作为,实在枉为臣子,必须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在一片声讨之中,龙椅上的澹台璃月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失望与不悦。
她抬眼看向秦虎,冷冷问道:“秦虎,你可有话要说?”
殿中的议论声骤然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秦虎身上。
秦虎不卑不亢地站出来,微微拱手:“陛下,臣是否有罪,稍后自然会有分晓。”
“不过,在此之前,臣倒想问问丞相之子傅景然,治理北方干旱之事,不知成效如何?”
此话一出,殿中众人皆是一愣,秦虎这分明是想转移话题,拖延时间罢了。
傅怀章却像早有准备一般,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趾高气扬地回道。
“北方干旱虽然艰难,但犬子景然以智慧手段,联络粮商调低粮价,成功平息了难民暴乱,并有条不紊地展开赈.灾。这一切皆有实据,朝臣可为证。”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带着几分嘲讽意味地说道:“相较之下,秦公公在南方的种种表现,实在令人自愧不如啊。”
殿中的议论声又起,不少朝臣暗自点头,认为傅景然的确治理得当,稳压秦虎一筹。
澹台璃月面色阴沉,南方的恶名已然传开,而北方捷报连连,这场较量显然已经分出了高下。
“陛下,其实……”
凌霜忽然出列,俯身拜道,刚想替秦虎解释,却被澹台璃月冷冷打断:“凌霜!你随秦虎一同前往南方,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澹台璃月眸光锐利,语气更是带着几分怒意:“朕派你随行,是为了监视秦虎,让他不至于胡作非为!”
“可如今的结果,你如何向朕交代?”
凌霜脸色一白,双拳紧握,显然还想再说什么,但秦虎只是轻轻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竟带着一丝安抚与自信。
凌霜一怔,最终还是退回了原位,不再开口。
傅怀章见状,目光更加得意,语气也愈发嚣张。
“陛下,如今南北两地的治理成效已然显而易见。”
“北方安定,民心所向;而南方却因秦虎的胡作非为弄得怨声载道!”
他话音一顿,随即露出一抹狠色,继续道。
“秦虎如此大逆不道之人,根本不配留在宫中!臣以为,应立即将其斩首示众,剥光尸首,曝于城头,以儆效尤!”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秦虎依旧不见丝毫慌乱,反而神色如常,甚至嘴角还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他低声轻笑,声音虽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丞相大人,急什么?好戏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