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等人押着刘坤,在百姓们的簇拥下,回到了临时据点。
此时的刘坤,脸色苍白如纸,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
“把他关起来,严加看守!”顾长安大声命令道。
“是,长安大哥!”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应道,随即将刘坤拖进了一间密室。
慕容雪气愤地走到刘坤面前,狠狠地瞪着他:“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今天落在我们手里,看你还怎么嚣张!”
刘坤却冷笑一声:“你们别得意太早,我的后台可不是你们能想象的。就算你们抓住了我,也别想扳倒整个官场的黑暗势力。”
“你还敢嘴硬!”南宫墨上前一步,扬起手欲打,但被顾长安拦住。
“先别冲动,我们要从他嘴里撬出更多有用的信息。”顾长安冷静地说。
赵灵儿看着刘坤,眼中满是厌恶:“刘坤,你为了自己的贪欲,害得江南百姓民不聊生。如今证据确凿,你若肯坦白交代,或许还能减轻一些罪孽。”
刘坤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时,派去京城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长安大哥,灵儿姑娘,有好消息!”探子气喘吁吁地说道,“皇帝派来的钦差大臣已经快到江南了,而且还带了大批的军队,看样子是要彻底清查贪官污吏。”
“太好了!”众人欢呼起来。
“不过……”探子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顾长安问道。
“我听说,那钦差大臣虽然表面上公正严明,但也有人传言他与一些朝中权贵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啊。”探子担忧地说。
顾长安皱了皱眉头:“不管怎样,我们先把刘坤的罪行整理清楚,等钦差大臣来了,也好有个交代。”
于是,众人开始忙碌起来。他们仔细翻阅从米行和仓库找到的账本、信件,将刘坤以及与他勾结的贪官污吏的罪行一条一条地罗列出来。
与此同时,被关押的刘坤心中也在盘算着自己的出路。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但仍妄图垂死挣扎。
“来人啊,来人啊!我有话要说!”刘坤在密室里大声喊道。
看守的人打开门,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我要见顾长安,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刘坤故作诚恳地说。
看守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去通报了顾长安。
“他会有什么事要说?”慕容雪怀疑地问。
“不管怎样,去听听看。”顾长安说道,带着南宫墨走进了密室。
“刘坤,你想说什么?”顾长安盯着刘坤问道。
刘坤抬起头,看着顾长安,脸上挤出笑容:“顾公子,我知道我错了。我愿意交代一切,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希望你们能保我一命,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所有贪官污吏的名字和罪行都告诉你们,包括那些在朝中的后台。”刘坤说道。
“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吗?你犯下了如此多的罪行,还想谈条件?”南宫墨愤怒地说。
“南宫公子,我是真心悔过啊。你们想想,如果我死了,那些背后的大鱼就永远也抓不到了。只有我活着,才能帮你们彻底铲除江南的官场腐败。”刘坤狡辩道。
顾长安沉思片刻:“你先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我们再考虑是否答应你的条件。”
刘坤见有转机,连忙说道:“好,好。其实,这次江南旱灾,背后的主谋是朝中的一位重臣,他为了谋取私利,指使我们破坏水利设施,贪污赈灾款。而钦差大臣也与他有勾结,他们本打算在江南搜刮一笔后,就把罪名都推到我这样的小官身上。”
“那位重臣是谁?”顾长安问道。
“他是……吏部尚书王大人。”刘坤压低声音说道。
顾长安和南宫墨对视一眼,心中都感到震惊。他们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牵扯到了朝中如此高位的官员。
“你说的最好是实话,否则,你绝对不会有好下场。”顾长安警告道。
“我不敢说谎,我还知道他们在江南的一些秘密据点,那里藏着大量的贪污所得。”刘坤说道。
“带我们去!”南宫墨说道。
于是,顾长安和南宫墨带着刘坤,在一些亲信的陪同下,前往他所说的秘密据点。那是一座位于深山之中的庄园,看似普通,但周围却布满了暗哨。
“就是这里了。”刘坤说道。
“怎么进去?”顾长安问道。
“从后面有一条小路,可以避开暗哨。”刘坤说道。
众人小心翼翼地沿着小路前进,终于来到了庄园的后院。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先进去看看。”南宫墨说道,施展轻功,翻墙进入了庄园。
过了一会儿,南宫墨打开了后院的门,示意众人进去。
他们悄悄地潜入庄园,发现里面到处都是金银财宝和珍贵的文物。
“这些贪官污吏,真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啊!”慕容雪气愤地说。
就在众人准备收集证据时,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不好,有人来了!”顾长安低声说道。
众人连忙躲了起来。只见一群黑衣人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刘坤,你这个叛徒!竟然敢带他们来这里!”面具人愤怒地说道。
“大人,我也是被逼无奈啊。他们已经掌握了我的证据,我不想死啊。”刘坤颤抖着说。
“哼,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面具人说完,一挥手,黑衣人便向顾长安等人扑了过来。
“大家小心!”顾长安喊道,拔出剑来,与黑衣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慕容雪、赵灵儿也不甘示弱,纷纷施展武艺,与敌人周旋。
南宫墨则看准时机,冲向面具人,想要揭开他的真面目。
“想跑?没那么容易!”面具人冷笑一声,与南宫墨交起手来。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南宫墨发现,面具人的武功十分高强,自己一时竟难以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