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除了那一种治疗方法,还有别的吗?”
芳芳全名叫余芳芳,现在的气色稍微好了很多,脸色至少没有之前那么苍白。
她也从赵纲那儿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昏迷时,没有意识,可以说是迫不得已。
如今已经苏醒过来,从心理上,她接受不了光着身子躺在那儿,让另外一个男人肆意打量。
何况还是当着丈夫的面,余芳芳过不去心中那道坎。
“你的顾虑我明白。”季长生笑了笑:“不过,你这就有点讳疾忌医了。”
“蓝星上,妇科也有男医生吧,难道因为害怕被看,就要放弃治疗吗?”
“其他治疗办法也有,可你的病情比较严重,目前也只是稍微控制下来罢了,一旦保守治疗,有很大的概率反弹。”
“那个时候,照样会面对同样的问题。”
“既然都一样,一次性治好,还能避免自己再受罪。”
赵纲也不想老婆被别的男人看,可又不得不接受现实,只能在一旁劝道。
“芳芳,季先生说得对,何况,在医生眼里,无论男人女人,也只是病人罢了。”
他拉着余芳芳的手,安慰道:“老婆,治病要紧,其他都不重要。”
“再说了,季先生也不是那样的人。”
“嗯,听你的。”余芳芳点头。
她心里依然无法接受,但不得不承认季长生说的在理。
今天抗拒,往后病发再来,该做的事一点不会少,还不如现在一次性治好呢!
“你们可以找个地方暂住一晚,明天再过来。”季长生摆了摆手道。
赵纲夫妻知道他这是在赶人,并没厚着脸皮留下来。
两人离开不久,徐可欣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店门口。
她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观察季长生一阵后,这才蹑手蹑脚靠近。
她正打算往他身后绕,结果冷不丁听到某人的警告声。
“再往前一步,我就把你脱光扔出去。”
徐可欣停下脚步,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有人来了?”
她一直有注意着季长生,并没有见到他睁开眼睛,甚至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他难道是狗鼻子吗?不用看,只靠闻就知道有人靠近。’
季长生可不知道徐可欣心里怎么想,他随口道:“你身上早已经腌出味了,隔十万八千里都能闻到,知道有人来很奇怪吗?”
“果然是狗鼻子。”徐可欣嘀咕一句。
她踮着脚尖小跑到季长生面前蹲下,用小拳头轻捶他的肩膀,跟个狗腿子似的问道:“跟你商量个事呗!”
“说吧!”季长生淡淡道。
“那个……”徐可欣双颊泛起红晕。
她支支吾吾半天,才羞答答的低声道:“能不能帮我把胸弄大一点呀!”
徐可欣昨晚失眠,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发奇想便鬼使神差地跑了过来。
“你有钱吗?”季长生问道。
“没钱。”徐可欣一脸的理直气壮,很是光棍道:“反正已经免费打工三十年,不在乎再多点。”
债多不压身,虱子多不怕痒。
“算盘打得倒是啪啪响。”季长生问道:“你认为我会同意吗?”
“同不同意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徐可欣根本不接话茬。
“那你知道,丰胸要做什么吗?”季长生又问道。
“大概能猜到一点。”徐可欣红着一张脸道。
“你不在意?”季长生再问。
“你摸过我的腿,已经不干净了,再换成胸,只不过是多个污点而已。”徐可欣实话实说:“大不了就当做是被色狼猥亵了呗!”
“只要那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你不说,我不说,其他人又不会知道。”
“在不在乎又有多大关系呢!”
“其实,以你的条件,如今的尺度虽然有那么一点偏小,但也够用。”季长生建议道。
“大一点除了具有一定的观赏性,更吸引某些目光外,剩下的只有负担和累赘,完全没必要丰胸。”
“像你这种情况,与其花钱丰胸,还不如找个男朋友。”
徐可欣瞬间明白季长生话里的意思,她不假思索,语气笃定道:“那我就找你做男朋友。”
她的原生家庭并不好,父亲没有高收入的工作,母亲估计是毒鸡汤喝太多的缘故,总是找各种借口吵架甚至打架。
父亲或许有亏欠的心理,每次都让着母亲。
父亲的忍让,母亲认为是软弱。
于是,母亲在外面和其他男人偷欢时,父亲当场抓包。
这一次的冲突,彻底摧毁了整个家。
父亲因故意伤人进了监狱,母亲离婚后再婚。
随着徐可欣年龄的增长,美人胚子逐渐成型,继父对她产生了禽兽不如的邪念。
作为亲生母亲,不仅没有管,反而为了自己,跑来劝导徐可欣。
在继父家,徐可欣不仅压抑,更是提心吊胆。
原本是想着考上大学后,就能远离继父和母亲,哪知道没考好。
继父想让她复读,徐可欣表面答应,实际上在家拿了些钱连夜跑路了。
季长生人不帅,如今还没她高。
但徐可欣没有从他眼中看到过占有的欲望,更没有表现过色眯眯的神情。
徐可欣想了一晚上,才明白过来,季长生从开始就不是想让她做情人,而是在有意无意的引导她做免费的牛马。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心态,但许可证心里非常明确,自己就得像死皮膏药一样紧贴季长生。
围绕在一个不馋自己身子,又有大本事的人身边,只要她不作死,就不会受到伤害。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季长生瞟了徐可欣一眼,指着外面:“我没兴趣玩你那两个球。”
‘我就是看上了你的没兴趣呀!’
徐可欣在心里说了一句,她小手捏着季长生的臂膀,一副舔狗模样,柔声细语道:“做我男朋友呗,好不好嘛!”
“我可乖可乖了,又温柔还听话,吃不了亏上不了当,还可以拥有一枚可爱的甜妹,难道你就……”
“停!”季长生出声打断:“说吧,你究竟要做什么?”
他可不会相信,昨天还在拒绝做情人的某人,经过一夜过后,能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严格意义上来说,男女朋友关系,不给名分,跟情人没多大区别。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合理与不合理。
所以,他敢笃定,徐可欣想做女朋友是假,另有目的才是真。
“要你做我男朋友啊!”徐可欣假装糊涂:“还能做什么嘛!”
“如果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把你脱光扔出去。”季长生威胁道。
他的声音很轻,但非常有效果。
徐可欣把真实想法,以及原生家庭包括继父的家庭环境全说了出来。
完了后,她瘪着嘴,泪眼汪汪一副可怜兮兮的望着季长生。
没说话,似乎又有千言万语,说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