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连忙躬身行礼,语气中带着一丝惶恐:“皇上,微臣何德何能,怎敢觊觎皇位?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期待:“林爱卿,你今日救驾有功,又心怀赤诚,朕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再者说,你若有虎符在手,也可更好地肃清朝堂之上的奸佞之徒,确保我大乾朝的安稳。”
林延宇心中暗自思量,这皇位可不是说坐就能坐的,其中牵扯到的利益纠葛和朝堂动荡,绝非他一人能够承担得起。
更何况,他心中并无**之念,只想安心地练功,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可做不来。
林延宇再次躬身行礼,语气坚定:“皇上,微臣心意已决,不愿接受皇位。微臣只愿做皇上手中的一把利剑,为皇上铲除奸佞,确保大乾朝的安稳。”
皇上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这皇位之事,强求不得,林延宇既然不愿,那她也不能勉强。
“好,林爱卿,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朕也不再强求。虎符之事,朕可以赐你,但你必须答应朕,一定要用它来肃清朝堂之上的奸佞之徒,确保大乾朝的安稳。”
林延宇心中一喜,连忙躬身行礼:“微臣遵命,定不负皇上所托。”
“去把朕的虎符拿来!”
一名太监匆匆走进大殿,双手捧着一只精致的木盒,走到皇上身前,恭敬地打开木盒,露出里面的虎符。
皇上拿起虎符,仔细地端详了一番,才缓缓递给林延宇:“林爱卿,这虎符就交给你了!大乾的江山就全拜托给你了!”
林延宇双手接过虎符:“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皇上重托!”
有了虎符,事情就好办了,京城防卫漏洞百出,统领军和禁军大半的人都是只吃皇粮不做事的废物,自己得好好整顿一番,将一些可用之人提拔上来,将一些不可用之人剔除出去,都安插自己的心腹,势力才巩固。
傅行空听闻消息,一时眼红,舔了口唇,盯着虎符心中暗道:这林延宇何德何能,竟能得到皇上的如此信任,连虎符都交给了他。
若这虎符落在我手中,那这京城,乃至整个大乾朝,还不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想到此处,傅行空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嫉妒。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目光紧紧盯着林延宇手中的虎符,仿佛要将它盯出个洞来。
“看啥呢?”
林延宇一拍傅行空的肩膀,笑道:“怎么,傅大人也想看看这虎符?”
傅行空猛地回过神来,神色有些慌乱,连忙躬身行礼:“微臣不敢,微臣只是见林大人手中之物颇为奇特,一时走神,还望林大人勿怪。”
林延宇哈哈一笑,将虎符收入怀中:“不必惊慌,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这虎符乃皇上所赐,关乎大乾江山社稷,我自当小心保管,不敢有丝毫懈怠。”
“多亏你之前指明我去昆仑山,我的内功才得以精进,今日才能有幸救驾,保住皇上性命。这份恩情,林某没齿难忘。”
林延宇朝着傅行空抱了抱拳,神色中满是感激。
傅行空连忙还礼,神色中带着一丝得意与谄媚:“林大人言重了,能助林大人一臂之力,乃是微臣的荣幸。林大人今日救驾有功,又得了皇上赐的虎符,日后定能飞黄腾达,微臣还要仰仗林大人多多提携呢。”
同为兄弟,忽然他林延宇一人得此殊荣,手握重权,实在是让人既羡慕又眼红。
傅行空再眼红也没办法,自个的武道不如已达一品的
林延宇,又无皇上的宠信与信任,这虎符他是要定了,但也得看林延宇肯不肯分他一杯羹。
想到此处,傅行空换上一副笑脸,凑近林延宇,低声道:“林大人,您今日救驾有功,又得了皇上赐的虎符,真是可喜可贺啊。微臣在这恭喜林大人了。”
林延宇看着他,:“傅大人客气了,这都是皇上恩典,林某不过是尽忠职守罢了。”
傅行空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林大人谦虚了,您今日之功,可不是尽忠职守就能换来的。这虎符在手,日后林大人在朝堂之上,可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微臣斗胆,想向林大人讨个前程,不知林大人可否提携一二?”
林延宇心中有些别扭,这地位升了后,众人的态度似乎都变了,不再像以往那般随意,而是多了几分敬畏与谄媚。
他理解这种变化,毕竟手中的权力大了,自然会让人心生敬畏。
但林延宇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对傅行空道:“傅大人言重了,林某不过一介武夫,能有今日,全凭皇上恩典。至于前程之事,还需靠傅大人自己努力,林某只愿与傅大人一同为大乾朝尽忠职守,共谋国事。”
傅行空一秒破功:“好啊你林延宇!竟跟我玩起官腔来了!你还当不当我是兄弟?”
林延宇无奈地笑了笑,拍了拍傅行空的肩膀:“傅兄,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林延宇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你我兄弟之情,我自当铭记于心。只是如今我身负重任,不得不谨慎行事,还望傅兄能够理解。”
“行行行!你当起九千岁来了!我可是听说了,皇上还有意把皇位禅让于你。”
傅行空打量他,这事可是在朝堂掀起了轩然大波。毕竟,皇位传承乃是国之大事,稍有不慎,便可引发朝堂动荡,乃至江山易主。
林延宇苦笑不已,正色道:“傅兄,你莫要被这些流言蜚语所惑。皇上只是见我救驾有功,又心怀赤诚,才将虎符赐我,让我肃清朝堂奸佞,确保大乾安稳。至于皇位之事,皇上并未正式提及,我也从未有过觊觎之心。”
傅行空闻言,神色稍缓,但仍带着一丝疑虑:“林兄,你此言可真?那皇位之事,你真没动过心思?”
林延宇拍了拍胸脯,保证道:“傅兄,你我兄弟一场,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林延宇只愿练功,对那皇位可没半点兴趣。再者说,这皇位岂是说坐就能坐的?其中的利益纠葛和朝堂动荡,绝非我一人能够承担得起。”
傅行空听他言之凿凿,心中的疑虑这才打消,笑道:“如此甚好,你风光了打算干啥?”
“自然是整顿京城的防卫,我得了皇上赐的虎符,也得好好利用起来。”
“人换了谁来顶替空位?少说也有上千的防卫士兵需要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