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林韵有些不安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急切和期待。
“等年后,我们就走。”季行风安抚着林韵说道。
“我害怕。”林韵微微颤抖着,目光看向季语竹,满是恐惧。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季行风将林韵搂入怀中,轻声安慰道。
“季行风,你还是这么自信。”季语竹面无表情地拿起桌子上的苹果,熟练地边削边说道。
“季语竹,都那么长时间的事了,你还没释怀。”季行风眉头紧皱,气急败坏地说道。
“对不起,语竹。”林韵连忙小心翼翼地道歉。
“对不起,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季语竹猛地将刀叉进苹果,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林韵说道。
“季语竹,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季之安愤怒地拍了拍桌子吼道,脸色阴沉得可怕。
“老季,你干什么凶小语。”月华惜先是不满地对着季之安说道。
季之安抱胸坐在那里,满脸生气,赌气般不看月华惜。
月华惜转过头,小心翼翼对季语竹说道:“小语,你少说两句好吗?”
“妈,为了你的阖家欢乐,我已经付出够多了,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季语竹看着这个伪善了一辈子的季之安,又看了看做了一辈子和事佬的母亲,心中满是悲愤地说道。
“小语,你在说什么。”月华惜满脸疑惑地问道。
“季董第一次出轨,是我 6 岁时,那时是冬天,妈妈让我洗了冷水澡,晚上我就发烧,你把爸爸喊回来,让我缠着爸爸,可能是看我们母女可怜,季董消停了几年………你以为这些年他只有你一个女人,你错了,是我在给他善后。妈,我不想你难过,一直默默地处理着这些烂摊子,可你都做了什么?如果我没有去查当年的事,恐怕会一直被蒙在鼓里,傻傻地为这个家付出,却被你们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季语竹越说越激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林韵家当年破产,急需一笔资金,但季家也没有余钱,唯一的办法就是联姻。所以林韵联合季之安给季语竹下了个套,还让人解决了厉时寒。季语竹为了季家,也为了得到厉时寒的消息,被迫联姻。但厉时寒却失踪了,而第二次联姻前,她的妈妈月华惜,赶走了厉时寒,还让人……以至于她和厉时寒错过了那么多。
“妈妈,没有告诉你,是怕你。”月华惜的手颤抖着,声音也带着明显的颤抖。
“是怕我,不去联姻吗?”季语竹毫不犹豫地打断月华惜试图营造的自我感动。
“小语。”月华惜带着哀求的语气叫道。
“三段婚姻,满身伤痕,妈,你们给我挑的老公都很好啊。”季语竹的声音充满了失望和自嘲。
“我要知道,他在哪里。”季语竹目光坚定地问道。
“他一个活死人,我能出资救他,已经是莫大的荣光了。”季之安冷漠地说道。
“季董,你告诉,我就还是你们的好女儿。”季语竹试图做最后的妥协。
“老季。”月华惜摇摇季之安的手,眼神中满是祈求。
“你是季家的女儿,你就要为季家付出,别想些情情爱爱的。”季之安说完,便拉着月华惜的手,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季语竹,你耷拉脸了,一会儿行云带着新媳妇回家过年,你…”季行风还没说完,脸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你疯了。”季行风捂着脸,怒目圆睁,抬起手想要扇回去。
季语竹又给了季行风一巴掌,说道:“对,我疯了,当年我就不该让你赢,我把他藏得好好的,为啥会被发现?林韵,你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如果不是撺掇季行风跟我挣家产,就他那个猪脑子,能有什么用。”
“你少血口喷人。”季行风气得浑身发抖。
“我查了你们公司的进度,比从我手中拿走少了百分之 30 的收入,你们也不太行啊。”季语竹神色轻蔑地说道。
“季语竹,你…”季行风指着季语竹,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指我,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季语竹说完,转身就去了厨房。
“季语竹,你个疯子。”看着季语竹的背影,季行风愤怒地骂道。
“林韵,你当初为啥招惹她。”季行风转过头,满脸愤怒地问道。
“季语竹心软,她继承家产肯定会厚待我们的,你还联合爸妈把厉时寒弄成植物人,现在我们怎么收场,她不会放过我们了。”季行风满心后悔地说道。
“她害的我不能生育。”林韵咬着牙说道。
“是你先鬼迷心窍害了肚子里的孩子,她本来都快生了,活活被你害的胎死腹中。”季行风毫不留情地拆穿道。
“我不害她,你哪来的资格继承国外的公司,你和我是一样的人,你自私又软弱。”林韵嘲讽道。
“林韵,你是不是想死。”季行风紧紧掐着林韵的手腕,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杀了我啊。”林韵挑衅道。
季行风松开林韵,林韵却笑道:“你舍不得杀我,真是可笑。”
“我不能生育,你也不能人道,我们真是般配啊。”林韵有恃无恐地趴在季行风的胸口。
“闭嘴。”季行风咬牙切齿道。
“我们就好好扮演恩爱夫妻的角色,别想着摆脱我。”林韵一边说着,一边摸摸季行风的耳朵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