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派出所看到前台的桌面上多了一封信。
打开一看。
好家伙,里面写着培训基地几个嫌疑人的名字?
大妞,小花,大树……
一个人都没在他们的嫌疑名单。
藏的真够深。
有了举报名单,他们可以盘问一番。
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也不能抓人。
审问流程是必须的。
到了培训基地,他们了解到大妞和小花和博爱街区的一名干事陈月佳关系亲密。
陈干事同样被他们叫去警局。
陈干事有点懵。
她招谁惹谁了吗?
她试图和公安同志讲理。
“公安同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犯任何错。”
公安同志解释,“你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与你在一起的两个人都涉及了边境文物走私。
因此必须请你去协助调查。”
“公安同志,你一定弄错了。我与他们不认识,只是到了培训基地。
说话比较投机而已。”
陈干事急于解释,嘴巴都快冒出火星子来了。
她急于撇清关系。
公安同志依旧不为所动,要将她扭送到派出所。
“公安同志,我真的没有参与什么边境文物走私。
我是博爱街区的干事,我怎么会参与边境文物走私呢?
不信你们打电话去博爱街区问问。”
陈干事不想去派出所。
她真的很后悔。
起初,她看大妞跟南宫晚意玩的比较好。
想将她身边的朋友给抢过来而已。
她不服,“公安同志要说跟大妞玩的比较好,那一定是之前提前离开的南宫同志。
她是军人家属。”
陈干事又想把屎盆子扣到南宫晚意头上?
公安同志无奈解释,“咱们已经查过南宫同志,她没有问题。
刚来会儿,南宫同志跟身边的人都说过话。
之后南宫同志在大家视野范围,没有跟其他人说话。”
讲白了,刚来那会,谁不跟邻居们聊聊天,客套,客套。
这是人之常情。
刚来那会儿,谁不问一下住在隔壁的人叫什么名字?
是为了方便之后见面打招呼。
到了派出所,他们被分开审问。
大妞不安地坐在一间,除了桌子,凳子,啥也没有的小房间。
她东瞅瞅西看看。
眼中满是不安。
两名公安同志走了进来,一男一女。
男的约摸30岁,穿着一身派出所的服装,放下文件夹之后坐下。
女的约摸20岁,穿着一身派出所的服装,她拿着一个文件夹和一支笔。
男公安看了大妞一眼,严肃问话。
“叫什么名字?”
大妞瑟缩了一下,怯怯回答,“大妞。”
“知道自己为什么进来吗?”
“不知道。”
“你被举报了。说你在参加培训完当晚,去藏文物。
时间,地址都有,是你和大树两个人。”
大妞惶恐时间,地址全都对得上。
到底是谁出卖了她?
她反问,“你们什么时候收到举报信?”
公安同志见她还敢反问自己,快被她逗乐了。
“收到举报信,马上过来抓你们。”
公安同志知道他们,曾经污蔑过一名叫南宫同志的军嫂。
大妞想试探一下是不是南宫同志报案?
他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
大妞的眼神瞬间迷茫。
不是她吗?
那是谁?
“那人说了,如果你们不承认,他可以出来做证人。
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
主动承认错误,与被人指出错误,那是不同的性质。
这决定了你的坐牢时间。”
大妞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白。
随时来作证的,可能是附近的村民。
桌子下的双手死死掐住大腿,哪怕有裤子的阻挡,她的大腿还是多了一个,显而易见的手指印。
两名公安同志见她开始乱了。
两人一人停止说话,另外一个停止记笔录。
狭小的审问室陷入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