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他的手。
┗|`o′|┛ 嗷~~
气鼓鼓的咬住了他的手背。
确实气到了。
谢瑾年都感觉到有微微的痛感了。
不过也只是微微。
“怎么了?”
他还没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你骗我!”时岁松开他,满脸委屈的说着。
小嘴瘪着,好不可怜。
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谢瑾年看向齐默,齐默心领神会的起身,换了个位置。
他坐到齐默的座位上,拉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没有去理会手上微凉的感觉。
“我怎么骗你了。”
“明明你们都会去野餐,你还骗我说是奖励。”
时岁坐下之后就撇开他的手。
主打一个翻脸不认人。
谢瑾年神情极度无语。
不必说,绝对是他妈干的事。
回头朝着老母亲的座位看过去,君思然还笑盈盈的给他摆手,一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
谢瑾年嘴角抽搐,收回视线。
先抱着人轻哄。
“我的错我的错,是我没有说明白。”
时岁双手抱胸装作凶巴巴的模样躲着他。
谢瑾年失笑。
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他好像听谁说过来着,生气中的女人比导弹都难控制。
还真的,挺形象。
“我没有骗你,本来是想给你个惊喜的,那才是奖励。”
时岁眉头有些松动,“真的?”
“真的!”谢瑾年表情十分真诚。
不用时岁刻意去感受都能看得出来。
她冷哼一声,“那奖励是什么?”
不让她满意的话,她要闹了嗷。
“你确定现在要知道?”谢瑾年反问。
时岁有些犹豫了。
都说了是惊喜了,现在知道不就没有那种感觉了吗。
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拧着眉头威胁他,“要是没有奖励,我就跟你绝交!”
小姑娘软叽叽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威胁,倒像是在撒娇。
谢瑾年忍着笑点头,“我保证,你绝对喜欢。”
“哼。”时岁傲娇的扭过头。
作势就要起身。
谢瑾年按住她,“就坐这里吧,马上要到了,飞机降落的时候可能会有波动。”
时岁犹豫了下还是选择听他的。
谢瑾年趁机伸出了自己被咬的那只手,在时岁‘看不到’的地方给自己吹了吹。
还一脸坚强的将手收进了袖子里。
时岁顿时歉意上头。
拉着他龟速缩起来的手仔细看着。
一圈的牙印还是有点明显的。
不过倒是没有显血,时岁还是心疼下意识收着力的。
“对不起啊。”
是她误会了他,就要道歉。
小姑娘心底是非观是很强烈的。
谢瑾年收回手,“没事,不疼。”
说是这么说,如果表情再淡然一点就好了。
时岁带着不安的轻轻吹着她咬的那圈牙印,又是吹又是揉的。
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谢瑾年找准时间冲她说道,“其实有更好的止疼方法。”
时岁抬眼看他。
谢瑾年点了点自己的脸颊,“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时岁狐疑的看着他。
她是神医哎,都没听说过这种止疼办法。
谢瑾年胡说八道下去,“岁岁亲亲我,我就觉得开心,就想不起来手上的印子了。”
转移注意力嘛。
“那,亲脸颊就可以吗?”
上钩了。
谢瑾年凑到她耳边低语,“如果没有别人在的话,我更希望岁岁可以主动亲...这里。”
他指尖点在自己嘴唇上。
时岁不禁回想到两人亲吻时候的事情。
心跳开始加速。
一抹绯红爬上脸颊。
她快速地做出动作,双唇一碰即离。
之后,还很小心的看了看四周。
确认没有人看见这一幕,猛然松了口气。
谢瑾年收获了意外之喜。
更被她的反应给可爱到。
若不是地点不对,真想把人亲晕。
他揉了揉小姑娘柔软的发丝,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真乖。”
乖得他忍不住就想要欺负。
时岁低头靠下的时候嘴角向上勾着,这种感觉。
既刺激又害羞。
两人就这么和好如初,倒是后面被抛弃的君思然不太开心。
小丫头过去一趟,怎么还被拘留了呢。
一边的君思慕跟她搭话,“姐,我看璟安对岁岁这丫头真是上心的紧啊。”
虽说谢瑾年打小就在部队里混。
但是定期也会到君家住一段时间,有老爷子亲自教导的。
璟安这名字就是君老爷子起的。
和瑾年的名字含义相似。
瑾,代表美玉,年,代表长寿。
而璟,代表着玉的光彩,同瑾的含义相同。
而安,又有着平安的含义。
这是两家人对于他的美好祝愿。
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
在梦里,他也是这两个名字。
谢瑾年,字璟安。
时岁从小就听着身边的人都喊他璟安,小丫头要模仿。
可是璟的读音总是发不标准。
就自己‘安安’‘安安’的叫着。
后来大了些,说的词连贯了点,就叫安安哥哥。
直到,谢瑾年发现自己的心意。
他很有心机的让小丫头改掉了哥哥这两个字。
将有可能发展的亲情潜移默化的变了味道。
一步步将小白兔引进了自己精心准备的陷阱。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开始就会将那梦看做自己前世的原因。
不然,这巧合也太多了些。
君思然看着前面两人靠在一起的样子,不禁泛出笑容来。
半是抱怨道,“我之前一直以为他要孤独终老了,结果,岁岁就出现了,你别说,从我第一次见到岁岁的时候,就喜欢的不得了,感觉她命中注定跟我就是一家人,还算璟安给力,把人留住了。”
君思慕有些意外,姐姐对她的评价这么高。
他跟小姑娘都是订婚那天见了面,没有深交。
小姑娘确实长相就很招人喜欢。
重点是,璟安对她的喜欢那是人尽皆知的。
自家孩子的眼光绝对差不到哪里去。
现在又听着自家姐姐这么高的评价,他倒是生出更多好奇来。
飞机落地,君家的司机早早就等在VIp口。
将他们的行李和给长辈的礼物放上车。
一行人洋洋洒洒的朝着城郊去了。
君老太太的情况有些不太好,记忆紊乱是其一,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对外人十分防备。
就是见到曾经的邻居都会受惊。
所以干脆就搬到了城郊,空气清新又安静,最适合疗养了。
除了固定清扫的人和在君家待了许久的徐姨外。
平时都是君老爷子和君老夫人住着的。
就是君思慕一家子,也不是在那里常住的。
毕竟城郊距离他们工作的地方还是不大方便的。
只是每周都会过去一两次,老爷子也说让他们专心工作,不用管他们老两口。
但是两个老人,无论如何都是让人不能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