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邓朝这边,几个人围成一团,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戴高乐给出的建议。
陈赤赤一边龇牙咧嘴地试图抖落身上的泥巴,他的牙齿在泥污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洁白。
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我瞅着阿乐这主意靠谱儿啊,咱们之前确实太莽撞了,跟没头的苍蝇似的乱撞,这样下去,别说走到终点了,没到一半儿咱们都得散架咯。”
他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身体,试图让身上的泥巴掉落得更快一些。
baby也在一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附和:“对对对,朝哥,要不咱们就死马当活马医,试试这法子?”
邓朝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那泥水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刚从战场上归来的士兵。
满脸的无奈与疲惫,但眼神中却又透着一丝希望的光,挠了挠头说道:“行吧,那就试试看,不然也实在没别的招儿了,这鬼泥坑,简直就是我的克星。”
说干就干,他们按照戴高乐说的方法,小心翼翼地重新调整站位。
baby深吸一口气,那胸脯随着吸气而高高挺起,她的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眼神中仿佛有一团燃烧的火焰。
迈出了第一步,那步伐小得就像在走钢丝,谨慎又缓慢,每一步都像是在试探着脚下的土地是否安全。
邓朝和陈赫在两侧紧紧地搀扶着,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就像是两根坚硬的石柱。
他们的脸上满是专注的神情,时刻准备着应对可能出现的失衡。
邓朝跟在后面,眼睛瞪得像铜铃,眼珠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似的,嘴里还不停地喊着:
“小心小心,左边左边,诶,慢点儿,稳住……”
他的声音高亢而又急切,像是在指挥一场至关重要的战役。
这一次,虽然前进的速度犹如蜗牛爬行,但好歹比之前稳当了许多,没有再频繁地出现人仰马翻、摔进泥坑的尴尬场面。
他们的脚步在泥坑中留下了一串浅浅的脚印,那脚印像是他们努力的见证。
周围的观众们看到他们的改变,也渐渐收起了笑声,开始为他们加油助威。
呐喊声、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力量,鼓舞着泥坑中的几人。
那呐喊声如同雷鸣般响亮,欢呼声则像是欢快的鸟鸣声。
而在一旁的戴高乐看到这一幕,微微扬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一朵在阳光下盛开的小花。
心里默默念叨着:希望等会儿自己上场的时候,也能像他们现在这样顺利一些吧。
白露和刘仙儿还在小声嘀咕着,时不时地望向泥坑,眼神中充满了对接下来挑战的忐忑不安与期待,那模样就像是即将踏上战场的小战士,既紧张又兴奋。
她们的身体微微晃动着,像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
反观邓朝这边,一开始的时候,三人的配合简直就像是脱缰的野马一般,肆意狂奔且完全不受控制。
每一次起跳和落地都充满了随机性,就如同在黑暗中摸索的人,没有任何方向感。
他们接连摔倒了好几次,那场面就像是被无形的大手肆意摆弄的人偶。
泥水如同调皮的精灵,溅得他们满脸都是,那泥点子在他们的脸上肆意涂抹,把原本的面容弄得一片狼藉。
陈赤赤扯着嗓子喊道:“哎呀,这啥情况啊!不行不行,完全找不着北!”
他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懊恼与急切,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把心中的烦躁都宣泄出来。
他的脸上肌肉因为用力呼喊而有些扭曲,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迷茫与无奈。
baby也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她的脚在地上快速地跺着,发出“咚咚”的声响,就像是急促的鼓点。
“咋回事嘛,咱不能就这么一直摔下去啊!”
她的眉头紧紧地皱着,眼睛里闪烁着焦急的光芒,嘴唇也微微嘟起,一脸的不甘。
但毕竟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多年来一起摸爬滚打积累下的默契,在这关键时刻开始发挥作用。
就像是隐藏在心底深处的一股力量,在最需要的时候被唤醒。
baby向前移动的时候,左右的邓朝和陈赤赤,眼神中满是专注与谨慎。
他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baby的每一个动作,那眼神如同猎人在盯着猎物,又像是守护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拉着她的胳膊。
他们的双手紧紧地握住baby的手臂,手指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手臂上的肌肉也紧绷着,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声的力量。
邓朝嘴里不停地念叨着:“baby,慢点儿,稳着点儿。”
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像是给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每一个字都吐得很清晰,仿佛生怕baby听不清。
陈赤赤也在一旁附和:“对对对,咱不着急,一步一步来。”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因为之前的摔倒还心有余悸,但更多的是一种坚定,想要把这种坚定传递给baby。
等baby站稳后,两人再按着她的胳膊,身体微微后仰,使出全身力气,艰难地向前挪动一小步。
他们的双脚在泥地里用力地蹬着,就像扎根在泥土中的树根,试图找到更多的支撑力。
每一步都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那呼吸声像是破旧的风箱发出的声音,时断时续。
肌肉也紧绷着,从他们湿透的衣服下都能看到那鼓起的肌肉线条,就像是紧绷的弓弦。
虽然每次只前进了几十公分,甚至还不到正常一步的距离,而且在后面的过程中还是免不了摔倒了几次。
每次摔倒的时候,泥水都会再次溅起,他们的身体会重重地砸在泥地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但相比之前邓朝他们毫无章法的乱跳,这种方法的优势已经十分明显,速度也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