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把车停在三号院的车库,两小只把喜悦从车上拖下来。
喜悦想忽悠鸿儿放了他:“小世子,老奴抱着你吧,走路累!”
鸿儿:“不用,鸿儿不累。”
喜悦:“嫣儿小郡主一定累了,老奴抱着你走!”
花晚皮笑肉不笑的对喜悦道:“本宫倒是累了,你这个死奴才来抱抱本宫!”
喜悦讪讪的笑了:“娘娘,您就放过奴才吧,只要您放了奴才,让奴才干啥都行。”
花晚:“你放心,我一不打你,二不骂你,只是请你来聊聊天,吃顿饭。”
喜悦:“真的?那奴才先给您道歉,之前干了那些混账事儿,对不起娘娘,奴才以后定为娘娘肝脑涂地。”
花晚:“你先别表忠心,吃完饭再说。”
这时,慕容泽和唐穆也回来了,喜悦给慕容泽行礼:“参见皇上!”
慕容泽:“跑不了了才参见皇上,刚刚在餐馆,怎么没见你这么懂事儿?”
喜悦:“奴才一时没认出来是您!”
花晚朝慕容泽道:“好了,来者是客,让阿福准备午饭吧!”
喜悦总感觉气氛有点儿诡异,他朝花晚道:“娘娘,你是不是有啥后招?要打要罚您就给个痛快。”
花晚也不藏着掖着了,他把之前的那些骂她的纸条都拿出来,给喜悦看:“看看这些可眼熟?”
喜悦心想,他就说不可能善了!但该否认的时候绝不能承认。
喜悦:“这都是啥?奴才看不懂啊!好像是骂人的。”
花晚嘿嘿笑道:“装的还挺像!”
喜悦也跟着嘿嘿的笑了,他自己都装不下去了。
只见花晚拿出一支笔,一张纸,在纸上写了改,改了写,终于写完了,递给喜悦:“看看这个写的怎么样?”
“慕容凯,你这个混蛋,王八羔子,狗东西,让老子来祸害花晚,人家花晚怎么你了?帮了你多少忙啊!
别让老子看见你,小心老子把你掰碎了给树当肥料!”
喜悦看完吓得一身冷汗:“娘娘,您这是让我把这封信给王爷带回去?”
花晚笑着摇摇头:“不用那么麻烦,你只要照着读一遍就行,自然有人把它送回去。”
说着她拿出一个录音笔,按下录音键。
喜悦现在才知道花晚有多损!
唉!他当初骂她的时候,就该留点口德,这个女人可不是东西了!
花晚这次是冤枉了,这个主意是慕容泽出的,只不过骂慕容凯的文案让花晚写。
花晚拿着录音笔,逼着喜悦念那段话,喜悦跟小学生读课文似的一字一句的读,一听就是在念稿。
花晚拿着棍子,啪啪的抽茶几:“你骂我时候,可不是这么磕磕巴巴的,当时是不是骂的很痛快?”
喜悦后悔啊!他不该上花晚那辆车,他不该嘴欠骂花晚,他就不该给王爷出这个馊主意!
他后悔的功夫,花晚第二篇文案也写好了。
”慕容凯,你这个龟孙,大街上跑的小串串儿,你让老子来干这缺德事儿,老子诅咒你除了小世子和小郡主,你生孩子没屁眼!”
喜悦看见后面的内容,干脆摆烂了,你爱打就打,爱骂就骂,反正我就不给你念。
慕容泽见花晚撬不开喜悦的嘴,对她道:“不急,先去吃饭,吃过饭他就想明白了。”
说着把喜悦带到餐厅,桌子上摆满了饭菜,但看着有点儿古怪。
没错,就是古怪。
喜悦被两小只拉着坐在椅子上,花晚坐在他旁边,慕容泽坐在他另一边。
喜悦现在这待遇放在大夏,那是喜悦家祖坟冒青烟了,不但跟皇上和皇后同桌,他还坐主位。
但喜悦现在如坐针毡:“皇上,娘娘,奴才不能坐这里,不合规矩。”
慕容泽:“没关系,在这边没那么多规矩。”
喜悦:“皇上,奴才错了,你怎么罚奴才都行,就是别这样啊,太吓人了!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呀!”
花晚一笑:“你他娘的还知道诛九族?辱骂皇后不是诛九族吗?”
喜悦低着头,一副垂死的样子。
花晚把旁边的那杯奶茶端过来,送到喜悦嘴边:“来,尝尝全沙洲岛独一份的鱼露奶茶。”
喜悦捂着嘴,不肯喝,眼中满是祈求的看着花晚。
慕容泽怕花晚心软,对花晚道:“你先去吃饭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花晚:“不用,我要看着喜悦大人喝了这鱼露奶茶。不知是什么能人,想出这么绝妙的配方!”
喜悦看着满满一桌子“美食”,他绝望了。这里一定还有芥末青团,虾酱饺子,加盐可乐……
他这么变态吗?这些都是他想出来的?
小福子端着最后一个毛巾卷蛋糕过来,喜悦当时就要跑。
慕容泽一把按住他:“怎么?吓成这样!当时你怎么放进去的?”
喜悦冷汗都下来了:“皇上,你让我干啥都行,这个奴才真不行。”
慕容泽:“不行?你当初怎么想的?你脑子里都是屎吗?”
花晚看见这个蛋糕,怒从心中起,她拿起叉子,从中间把蛋糕戳开,粉色的蛋糕上躺着个圆滚滚胖嘟嘟,浑身占满蛋糕屑的大肉虫子。
鸿儿用小手指捅了捅胖墩墩的大虫子:“糟了,闷死了!”
嫣儿捏起虫子看了看:“没有闷死,还活着呢!”
喜悦两股战战,说话都带颤音:“求小主子把它拿走!老奴给你当马骑好不好?”
花晚忍不住笑了:“你害怕虫子?”
喜悦:“不怕!”
花晚:“瞧瞧你现在这怂样,还能指望你提刀上马,上阵杀敌?”
喜悦是真的怂了,他天生对这些东西视觉过敏,最受不了那肉肉的感觉。
当初他也是鬼迷心窍,在路边看见这么个东西在地上爬,他吓得三步并作两步窜了过去,心里就冒出个一个邪恶的想法。
他找了个袋子,把虫子装起来,去了一家蛋糕店,花高价做了一个“整蛊”蛋糕。
店家再三强调这是他自愿的,出了问题店家不负责任。
喜悦多给了二百块钱,还答应店家不留店家标记。
然后又给了一个外卖小哥二百块钱,让他给花晚送去!
之后他就把这事儿忘了,开始琢磨“新创意。”
没想到,早先造的孽,花晚这里一样没差,全给准备好了。
看着喜悦要死不活的样子,花晚还是动了恻隐之心:“这些东西你也不是一天送来的,我也不强迫你一天都吃了,你慢慢吃,什么时候吃完,什么时候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