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的季甜甜拖着疲惫的身躯,艰难地爬上楼梯,仿佛每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力气。
她缓缓地打开冰箱门,目光扫过里面的食物,最终停留在一盒酸奶上。
她伸手取出酸奶,轻轻关上冰箱门,然后慢慢地走上楼去。
季怀川注意到季甜甜的状态,心中涌起一股担忧。
他无奈地摇摇头,不知道如何帮助她摆脱这种低落情绪。
然而,工作的压力让他不得不暂时放下对妹妹的关心,转身回到公司继续忙碌。
与此同时,安知愿找上门来了。
她静静地站在门外,眼神充满了恶意与嫉妒。
她盯着门口,低声咒骂道:“季甜甜这个贱人,仗着季宁萧和季宁萧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无法无天了,看我怎么教训她。”
说完这些话,她准备按下门铃,却意外地发现季怀川这时候从家里走了出来。
季怀川一眼就看穿了安知愿的来意,他猜到她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快步走向安知愿,紧紧抓住她的胳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语气冰冷地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又想找我妹妹的麻烦?”
安知愿听到声音后转过头去,看到抓住自己胳膊的人竟然是季怀川时,便决定不再伪装下去。
她提高音量,愤怒地斥责道:“季甜甜害得我跟你爸吵架,我真不知道她每天哪来这么多情绪!都是因为季甜甜这个贱人,才让我无法与季宁萧过好好日子!”她的情绪愈发激动。
季怀川听到安知愿如此辱骂自己的妹妹,眼神变得坚定而锐利,语气低沉且充满威严地警告她:“你最好注意一下言辞,什么叫做‘季甜甜那个贱人’?若不是因为你,我们的家怎会支离破碎?你这个第三者还有脸在这里叫嚣吗?”
说完这句话,季怀川松开了抓住安知愿的手,然后用尽全力将她推倒在地。
“砰”的一声巨响,安知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膝盖磕到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刺骨的疼痛从膝盖传遍全身,但此刻身体的痛远不及心中的痛,她双手抱着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家里没有一个人是向着她的?明明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却为何如此不被待见?但她并没有打算就这样离开,而是决定继续留在这里,她要让他们知道,她不会轻易屈服。
想到这里,安知愿擦干眼泪,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季宁萧的家里。
此时,季宁萧的家里空无一人,安静得让人窒息。
面对这空荡荡的家,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和委屈,她开始疯狂地破坏一切能看到的东西。
她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花瓶,用力地砸向地面,花瓶应声而碎,碎片四处飞溅。
接着,她又把桌上的易碎品统统扔在地上,破碎声此起彼伏,原本干净整洁的家瞬间变成了一片废墟。
家里的阿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嘴里嘀咕着:“这个疯女人又在摔东西了,真是让人无语。”
于是她赶紧上前阻拦安知愿,她一开始,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安知愿语气非常友好地对她说:“夫人,请您不要摔易碎品呢,我刚刚才打扫完的家里。”
可是安知愿根本不听劝,她还是依旧我行我素,继续摔着手里的东西。
阿姨见状,生气的拽着安知愿的胳膊来到家里的后院。
并且大声地对她说道:“神经病,不听劝,那你就好好待在后院吧。”
说完,阿姨顺手把后院给锁了起来,不管安知愿怎么拍打。
她都不愿意打开后院的门,让安知愿进来客厅。
随后,安知愿生气地打电话给季宁萧。
可是季宁萧这时候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根本就没有空接听她的电话。
她听见手机里传来冰冷机械的声音,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涌上心头,让她的情绪瞬间失控。
只见她快步走向后院,对着空旷的院子大声喊叫,仿佛要将内心的怒火全部释放出来。
而阿姨看到她那副近乎疯狂的模样,却选择了无视,继续不紧不慢地打扫家中的每一个角落。
当阿姨完成打扫工作后,她缓缓走到后院门口,轻轻推开那扇门,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安知愿拖拽到客厅中央。
她用一种严肃且坚定的眼神注视着安知愿,语气严厉地警告道:“我刚刚才打扫完的卫生,如果你胆敢再次摔东西,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掐你。如果你想要发疯,那就回到你自己的家去,不要在我辛苦打扫完的地方再次发疯。”
安知愿见到季甜甜已经离开,知道自己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决定离开季宁萧的家,开车前往季甜甜的公寓。
一路上,她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誓言一定要让季甜甜付出代价。
当她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深夜了。
她一进门就咬牙切齿地骂道:“季甜甜,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瞧,我会让你后悔的,我要你死!
”说完,她转身走进浴室,准备放松一下身心。
在浴室里,她打开水龙头,放满一池热水,然后慢慢浸泡其中。
温暖的水流包裹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一丝舒适,但内心的怒火依然燃烧不止。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季甜甜的身影,以及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机会报复季甜甜,让她尝尝被人伤害的滋味。
此时,在公司刚忙完的季宁萧还不知道家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他坐在办公室,员工们都下班了,只有他还在办公室,喝着闷酒,不愿离开。
季怀川用眼睛瞥了一眼办公室,他毫不犹豫地走了进来对着季宁萧说道:
“你最好带安知愿那个疯子去看一下心理准备或者精神科吧,她精神不正常。
丢下这句话以后,季怀川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