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忘记问你了。”
“变成冰肌玉骨的你,那将你吞吃入腹的雄性们,有没有更加疯狂的占有你呢?”
百夜徵走上前,欣赏着半坐在花瓣中,少女害怕颤抖的模样。
“不用说,我早都知道了,在你中了朱砂泪,与百夜悠一结侣那天,修司帮你解剩余毒素可是发了狠。”
“真是把我的新玩具给折腾坏了,哭的真让人怜惜,还一直喊不要不要。”
他挑起她的下巴,距离极近的,啃噬着她的唇瓣。
“什么不要,我看你的身体明明很想要。”
床上的少女眼中惊惧万分:“你怎么知道那天你们走后,发生的一切……”
百夜徵停下,笑起来,眼神中弥散着一种难以解读的毛骨悚然之色。
“那天去你家的雄性全部都看见了。”
“包括微生家族的一群舔狗,百夜寂、百夜莲,百夜悠一、百夜柊生,还有…一直很讨厌你的百夜温寒。”
“那天你在浴室中被修司折腾的情景,还是黑川策用了精神力让我们看见的。”
怕小雌性没听清,百夜徵好心的又重复了一遍:“是道貌岸然的黑川策哦…”
“怎么可能……”
阮软不敢置信极了,那个连告白都小心翼翼的黑川策,主动运用精神力让他们看见?
“别挣扎了,所有人都不是表面绅士的模样,他们都在内心阴暗的幻想你、占有你。”
“包括我……”
长长的睫羽之下,是带着笑意的紫眸,当百夜徵抬手解开制服纽扣时,床上的少女瞬间不见了踪影。
残余的瞬移精神力提醒着百夜徵,她逃了。
他生气的攥着拳,狠狠地用精神力将花瓣大床打碎。
“轰——”的一声,红色玫瑰花瓣炸开,洋洋洒洒落下,构成一幅极为绮丽的画面。
可站在花瓣雨中的少年,却脸色阴沉的滴水。
“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你迟早会在玫瑰花园交予我。”
他声音嘶哑,带着势在必得的嗜血。
“不过…那也得在囚禁之后……”
阮软捂着自己急速跳动的心脏,落在安全的红枫庄园。
客厅内,赫连修司见自家雌主突然出现,以为她朱砂泪又发作了。
便迅速上前解着她的衬衫纽扣。
“别怕,我在……”
阮软现在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百夜徵所说,已经扭曲了她认知的所有。
她制住赫连修司的大手,忙道:“没有,我没有发作。”
修司顿了顿,看向少女,虽然她面色微红,呼吸急促,但却丝毫没有被朱砂泪蛊惑的神情。
他放下心来,将她抱坐在沙发上,问:“怎么了阮软,脸色怎么这么差?”
过了许久,似是终于缓过来,阮软方才道:“是百夜徵,他强制从军校教室带我去了一个玫瑰花园,然后…然后……”
修司安抚着紧张的她,尽管一听到小雌性被别人有欺负的可能:“然后怎么,你慢慢说阮软,别怕。”
阮软咽了咽口水,方才鼓起勇气继续道:“然后他说要帮我解毒,可我朱砂泪并没有发作,他就要强制将我体内的热毒催出。”
“不过还好有你给我添加的红色按钮,不然,我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百夜徵,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虽然赫连修司对暗中查出来的百夜家族资料都看过,却不晓得他们任何一个人跟阮软的渊源。
“他还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阮软摇了摇头,将百夜徵所说的朱砂泪发作之后的全部咽了下去。
百夜徵有精神病,所说或许都不是真话,如果是真的,微生家族四人还有柊生不可能不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