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板着脸,脸色比陈年的锅底还要黑。
而柊生恍若未觉,继续说道:“如果可以,我年年日日、时时刻刻、都要与阮软配在一起,永不分开。”
“但如果是别的雌性,我宁愿生生折磨而死,也绝不会碰她一丝一毫!”
柊生的天真话语让温寒悬着的一颗心渐渐落下来,看来他没听到多少。
百夜莲看着柊生大胆示爱,眼底划过一丝嫉妒,转瞬即逝。
“那当然是要与雌性结侣。”
他沉声说完,便大跨步离开了此处。
百夜莲的回答让温寒有些出乎意料,如果自己的弟弟知道那雌性是谁,而莲还当着柊生的面说要与他刚刚表白完的雌性结侣。
柊生知道肯定要气的抓狂。
卧室内。
百夜寂盯着雌性娇艳的红唇,试探地、虔诚地、小心翼翼的吻了上去。
“只是取一点你的血液而已,别怕…”
可他再怎么小心翼翼,依然磨灭不掉形成已久本身自带战场杀敌的冷厉气势。
“取血就取血,你莫名其妙亲我做什么!”
阮软噙着泪,长长的睫毛挂满了泪珠,肩膀也害怕的微微颤抖着,绸缎般的黑色长发散乱在身下,浓稠又艳丽。
她不知道,她的这副模样落在失控的雄性眼里,有多让人失去理智、想要彻底将她摧毁。
尤其是她穿了一身粉色蓬蓬裙。
百夜寂头痛欲裂,黑色的兽耳从头顶冒出,豹尾朝不同方向摆动着,昭示着主人激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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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取血疼、就用力掐我的兽耳,我不怕疼,没关系的…”
他安抚着小雌性,在她滑嫩的脖颈处挑了个合适的位置,露出尖利的犬牙便一口咬了下去。
血液被汲取的疼痛让阮软倏地全身绷紧起来。
“呃…”
“大哥,雌性的血液有这么好喝吗?”
百夜徵抱着他的小熊,舔了舔唇瓣,红唇在苍白面容的对比下显得更加猩红,身后残破的蝴蝶翅膀像破布一般垂在身后,已经看不清原本漂亮的翅膀形状。
但他好像根本不在意翅膀的残缺一般,趴在他们身边,近距离痴迷欣赏着小雌性脸上的表情。
百夜寂被这声大哥唤回神智,红色染血瞳孔变成原本的深黑色。
被打断,他有些不情愿地起身。
而获得自由的阮软却无处可逃。
此刻百夜寂的黑色瞳孔溢满水波,雌性的眼睛美得让他发晕,想要变成兽形狠狠舔一番。
他喉结滚动,口腔中弥漫着雌性血液的甜香。
百夜寂不回答他的问题,百夜徵也不恼,反而寂的喉结滚动落在他的眼中成了证明雌性血液很美味的最有力代言。
“大哥,我也来尝尝!”
两人愣神的功夫,百夜徵已经狠狠的扑在小雌性身上,在百夜寂刚刚咬过的位置,一口咬了下去。
雌性尖叫一声,百夜徵咬的程度比百夜寂痛上百倍,她的手脚胡乱踢打着,可根本毫无用处。
“百夜徵!不要这样…”
脖颈处的剧烈疼痛让她一下忆起花园里的场景,不由打了个寒颤,哭腔破碎又沙哑:“你不要再掐我了,我害怕,我还不想死……”
突然发生的变故让百夜寂眉眼一厉,他迅速扯开雌性身上的百夜徵将他狠狠丢了出去。
“百夜徵,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百夜徵砸在墙上,咳出一口鲜血,不知是刚吸得小雌性的还是自己的。
“骗雌性去花园,把她掐晕,又跟柊生打架,害得小雌性晕倒在闹市被全星际的人议论我们百夜家雄性都死光了!”
百夜寂脸色阴沉,指骨被他掰的咯咯作响。
“我不在这几天你干的这些好事!我可是都知道了……”
百夜徵心中咯噔一声,胡乱擦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猛的抱住百夜寂的大腿,痛哭:“大哥…呜呜呜不是我的错,都怪小雌性长得太摄人心魄了!”
“她就像是白日吸阳气的美人骨狐狸精,就算把我身体掏空我也心甘情愿的想要死在她身上…呜呜呜…大哥……”
百夜徵不提还好,一提百夜寂心中火气更盛。
得知百夜徵受伤的消息他不顾王的黑脸也要撂下军务赶回家看这个从小到大都让他十分头疼的弟弟。
可当他推开门,百夜徵正躺在床上痴迷的看着一本不知从哪搜罗来的一本兽人艳书,口中还不停的喃喃着什么:“rua…rua…rua…”
简直是疯了。
金属的咔哒声让百夜徵的痛哭流涕变成了小小声抽噎。
百夜寂舌尖顶了顶口腔,从劲瘦的腰间抽出皮带、狠厉的同时又带了丝痞气。
“md,我不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