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罢了,反正现在沈家你做主,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沈老汉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沈青点了点头,第二天一早,就没有丝毫避讳的带着卢东,往隔壁几个村去了。
“沈青这是干嘛呢?咋往旁边村去了?”
“不知道啊,还带着一个他的朋友,神秘兮兮的!”
“等他回来了问问,也不知道是不是去跑生意的?”
村民们对沈青十分好奇,纷纷来到了沈家询问情况。
沈老汉夫妻和冯秀梅都打着哈哈,直接说不知。
不过沈青跑了一天,傍晚回来时,有人在半路遇到他了,直接拦在了他面前。
“沈青啊,你今天一天是跑哪儿去了,做什么事儿呢?”
沈青笑了笑,看着拦在他前面的这个大爷,“您是?”
“哦,我是你刘大爷,你随便叫我大爷就行!”
沈青笑了笑道:“原来是刘大爷,我今天是去乡政府了,政府的官老爷说我包了山,那就是完全属于我的,随便我怎么处置都行,要是到时我不包了,因为没有约定定金和违约金,所以我去乡政府解除合同就行!”
听到他说的话,刘大爷和一路遛弯儿的几位大爷都震惊不已。
刘大爷连忙追问道:“什么,你签的这个合同竟然还能解除?那要是你真的解除了,需要给我们赔钱吗?”
沈青挑眉笑道:“刚刚几位大爷没听清吗?因为没有在合同中约定违约金,而且我不租这后山了,也并未给村集体带来损失,所以可以直接去找政府那边报备解除合同的,不需要我赔钱!”
几位大爷顿时脸色微变,一位大爷急迫问道:“这怎么可以呢,那要不是你不包山了,你付给我们的钱不会还要要回去吧?”
沈青目光淡淡的看着他们,故意吓唬道:“说不定呢,希望我种药材能够有所收益吧,要是我连五年都撑不到的话,也许你们还要给我退一些钱回来呢!”
这些大爷都很是不服气,同时心里也有一股恐慌,还是让沈青赚一点钱吧,最起码把本金赚回来。
要不然他真的解除包山合同的话,那他们说不定还得退钱呢。
沈青扫了他们一眼,笑着说道:“好了几位大爷,我就先回去了,还得赶着回去吃晚饭呢!”
至于他包了旁边几个村的山的事情,还是别说出去了,要不然这些人还眼馋他又贷了多少钱呢!
沈青所说的事情,很快就由这几位大爷传遍了全村。
这嘴碎的人哪,根本不分性别年龄,而且村里娱乐项目少,都喜欢聊点八卦。
更别说是沈青要是包山赚不到钱,很有可能不包了,他们拿不到租金,这对村民来说可是大事!
但沈青可不管这些,一晃就到了阳历八九年二月五号,今晚是除夕。
卢东兄弟三人跟沈青请假,他们之前约好了跟兄弟们过除夕和大年初一。
沈青直接把一个月的工资发给了他们,让他们去。
虽然现在的农村还不是特别富裕,但烟花爆竹还是整整响了小半个钟头。
吃了丰盛的年夜饭,张桂芳和沈老汉带着沈安安睡觉去了,沈青和冯秀梅洗漱一番,回到了房间,将门反锁。
冯秀梅像往常一样脱了外套爬上床,在这一个多月的丰衣足食下,她的身子比起之前要丰腴许多。
虽然冯秀梅身高只有一米六,但是这比例却非常好,细腰长腿,肥乳丰臀,不见光的皮肤很是白皙。
沈青没有第一时间上床,而是走向了橱柜,推开玻璃门,从里面拿出了一盒东西。
冯秀梅眼神有些好奇,“你在拿什么呀?”
沈青从一堆小**袋中,拿出了一个,神秘地看着她笑了笑,“我在拿我们即将要用的东西。”
从82年开始,国家就实行了计划生育,一直到15年的时候才结束。
在农村,现在还根本就没有避孕的这个概念,有的也只有让女人去上环。
但那个铁环是用让女人子宫发炎的效用来阻止怀孕的,对女人的身体伤害特别大,还会肚子疼。
若是女人没有上环,又没有其他避孕措施,怀的一胎还好,要是二胎三胎,那女人是要被拉去强行打胎的。
当然,这个强行打胎针对的是一些普通人,要是背后有点权势,那还是可以免除的,只是也要交罚款。
现在还没有男性结扎的手术,更何况沈青也不想结扎,他还想要个二胎,儿子女儿都可以。
但他也不想冯秀梅现在就怀孕,她现在身子还没养好,怀孕负担大,还要担惊受怕。
那小儿嗝屁袋就非常有用途了,这可是他到百货商场去买的。
冯秀梅还是有些不明所以,但沈青已经上床了,嘿嘿一笑,搂着冯秀梅的细腰,磨磨蹭蹭。
“老婆,我都回来一个多月了,刚好今晚安安跟着爸妈他们睡,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做点什么……”
沈青的声音压得很低,好像蛊惑般的在冯秀梅耳边说道。
冯秀梅闻言,立刻明白了沈青的潜台词,感觉身子一紧,脸上顿时出现一抹红晕。
“哎呀,你,你想做什么呀……”
冯秀梅一动也不敢动,而沈青的手已经摸进了毛衣当中,火热的手掌落在那温滑细腻的皮肤上,带来一阵战栗的感觉。
对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子上,有些痒,更有些让她不自觉的颤抖。
一具有些沉重的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沈青双手撑在冯秀梅的肩膀两侧,完全将她笼罩在自己身下。
“老婆,别怕,我会小心的,不疼……”
感受到那若有若无的颤抖,沈青低头吻住了那张红润的唇瓣,小声说道。
“沈青……”
冯秀梅从喉咙里叫出他的名字,感受到自己的舌头被勾了出去,双手搂住了沈青的腰。
两人身上的衣物渐渐去除,那在她身上游离的大手,渐渐向下。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滴滴嗒嗒的打在砖瓦上,很快就水淋淋的,从屋檐上滴了下来,声音清脆婉转,好像是一首赞歌。
屋子里很是火热,被窝里的暖水袋被踹到了床尾,有人代替了它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