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懵懵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两个在这里互怼,抽空喝了一口他的柠檬水。
他拧开喷壶,猛地灌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柠檬水,就这个柠檬水爽!
工作完之后来一口酸酸甜甜的柠檬水,简直不要太爽了。
萧瀚文吞了吞口水,转头开始攻击大爷了,看大爷这么舒服,他就不舒服。
“大爷你说你,你的柠檬水干嘛装在喷壶里面,这让人家很容易误会的。”
刚刚他就是这样水灵灵地被张婉霖给耍了,可恶。
大爷:呆……jio不?
张婉霖看不下去了,“你真是事多,拉屎拉不出来,怪地球没有引力?”
大爷竖起大拇指,满脸赞赏,“年轻人,说得好,给你点赞。”
张婉霖得意洋洋,“我说的都是实话。”
萧瀚文:“放狗屁,哪有人拿喷壶喝柠檬水的?这是正常人的操作吗?”
大爷骂骂咧咧,“我爱用什么喝就用什么喝,你管得着吗?傻比一个。”
话说回来,只要没有对他人造成任何不良影响,那么使用何种器具来喝水完全就是个人的自由选择。
就好比这位大爷,他想怎么喝、拿啥喝,那都是他自己说了算。旁人又有什么资格去指指点点?
毕竟这可是人家大爷的权利和自由。
张婉霖大喜,“大爷,你看得没错,他就是一个傻比,做事情不经过大脑的。”
张婉霖和大爷一拍即合,对萧瀚文是傻比这个事情拥有着绝对的默契,尽管他们才是第一次见面。
萧瀚文气得脸通红,手指着两人,“你们俩狼狈为奸,哼!”
大爷却不以为然,又慢悠悠喝了口柠檬水,“小伙子,这叫志同道合。”
张婉霖也跟着点头,“你都不懂,拿喷壶喝水是一种时尚,跟你这种土狗没办法解释。”
萧瀚文双手抱胸,不屑地说道:“时尚?我看是老土加奇葩。”
大爷一听,眼睛一瞪,“你这小子懂什么,我不允许你忤逆我的喷壶,它是我的爱壶。”
说完还故意拿着喷壶晃了晃。
张婉霖笑个不停,“就是就是,萧瀚文你肯定没见过世面。”
萧瀚文被气得不轻,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什么时尚,你倒是说出来呀,我倒要看看小小喷壶有什么时尚可言。”
张婉霖开始了她的讲解,“首先这个喷水壶拧开来可以直接喝到里面的柠檬水,不打开的时候也可以喷洒在皮肤上面,起到一个护肤的作用。”
“当然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我还没有说。”
萧瀚文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什么作用?”
大爷也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没想到这小姑娘的嘴能说会道的,简直有一种死的都能说成活的魔力。
张婉霖嘿嘿一笑,“听好了,最重要的作用就是——用来骗傻比。”
萧瀚文后知后觉,她这是拐着弯来骂他是傻比,这已经数不清到底是多少次,他被她骂傻比了。
他彻底破防了,“张婉霖!”
他每次情绪剧烈波动的时候都喜欢叫张婉霖的全名,希望能起到震慑的作用,然而张婉霖并没有把这个事情当一回事。
张婉霖贱兮兮的,“叫你爹干嘛?”
“你说谁傻比呢?”
张婉霖右手指着他,“你说你,我都已经明确说过了——你是傻逼,你还非得要问,你这不是傻逼是什么?”
萧瀚文倒吸一口冷气。
萧瀚文彻底没活了,跟张婉霖对上话他都占不了便宜,每次都会气得半死,他决定不跟张婉霖废话了。
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萧瀚文吭哧吭哧自己就跑开了。
张婉霖莫名其妙,“傻比吧,叫别人又不说话,呵呵哒!”
萧瀚文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坐好。
大爷拍了拍张婉霖的肩膀,“年轻人,我看你骨骼清奇是个练武的奇才,我这里有一本武林秘诀。”
只见那位大爷缓缓地弯下腰去,伸出他那如同枯枝般的手,慢慢地伸向自己的脚底。
然后,他竟然从鞋底里面摸出了一个东西。
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本已经破败不堪、满是灰尘和污渍的本子。
这本子的纸张泛黄,仿佛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洗礼;书脊处也已磨损得厉害,似乎随时都可能散架。
而在本子的封面上,则歪歪斜斜地写着“武林秘籍”这四个大字。
尽管字迹模糊,但仍能让人感受到其中所蕴含的神秘力量和无尽的奥秘。
“哇,尊嘟假嘟?”
大爷把本子递给她。
张婉霖迫不及待翻开第1页准备查看,“什么东西?”
“教你如何吵架?”游浩轩凑过来,歪着头,一字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上面的字。
她本以为是一本武功秘籍,给她开心得找不着北了。
从小张婉霖就相信自己会武功,只是还没有到展现的时候。
张婉霖脑袋上一个大大的问号,“大爷,你这也不是武功秘诀呀,你骗我,你竟然骗我!你知道不知道,这对一个善良的小女孩是多么大的伤害。”
她假装哭泣。
大爷反问,“嘴上功夫怎么不算功夫呢?”
呃……
这跟财艺怎么不算艺有异曲同工之妙。
张婉霖转头看着游浩轩,“我觉得你跟大爷说话的方式有点像。”
游浩轩微微一笑,“嘻嘻!”
张婉霖转念一想,虽然没有武功秘籍,但是这个教别人如何吵架秘籍,在现实生活中用处非常大,能得到一本这样的秘籍也不错。
“行吧,也好。”张婉霖高高兴兴收下了这一本秘籍。
大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仿佛是带着使命来的,完成了使命之后他就离开了。
张婉霖仔细研读这秘籍上面的字。
萧瀚文用眼神刀着她,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在接下来的降智小游戏里面扳回一局。
有了。
他等会就说——张婉霖是臭榴莲、烂香蕉、发霉的蓝莓、腐烂的苹果、丑丑的橘子。
一想到等会他要说什么,他就忍不住笑。
张婉霖看了一眼他,嗬,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