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那极为宽敞且装饰华丽的大厅里,楚启安宛如一尊安静且肃穆的雕塑,沉默无声地默默坐在一旁,目光专注,全神贯注地聆听着白咏玲的每一句言辞话语。突然之间,他打破了这份原有的宁静,脸上满是急切之色,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关于谢文雅,这究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咏玲先是轻叹了一口气,神情显得格外凝重,而后缓缓说道:“此事啊,已然是被岁月尘封已久的陈年往事了。”
楚启安丝毫没有要放弃追问的意思,紧接着又说道:“我曾听说晓语和她似乎关系不太融洽,相处不佳。”
白咏玲微微地皱起了眉头,语气平和且耐心地解释道:“其实这件事,追根溯源,归根结底是上一代人的恩怨纠葛所致。”
楚启安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谢文雅那清晰的面容,一时情绪激动,忍不住脱口而出:“陈……”
就在这万分关键的时刻,林琪欣立刻果断地伸出手,用力拍了一下楚启安的手,眼神中充满了严肃的警示意味,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并且轻轻地摇了摇头。恰在此时,外面那原本连绵不断的雨,毫无征兆地骤然停歇,林琪欣姿态优雅地缓缓站起身来,嘴角挂着一抹如春风般温柔的微笑,对着楚启安说道:“小安,送我们回宫吧。”
太后听到这句话,也动作利落地跟着站了起来。楚启安见状,连忙将原本到了嘴边想说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然后极为迅速地起身,脸上满是恭敬之色,陪着她们一同离开。原来,一直以来,他始终坚定不移地认为谢文雅和谢晓语之间存在着激烈且尖锐的嫡庶之争,但如今看来,事实远非他所想象的那般简单。
一行人缓缓悠悠地走出了侯府,太后和林琪欣身姿婀娜,仪态万千地登上马车,而楚启安则毫不犹豫,果断坚决地选择骑马相随。一路上,楚启安始终紧闭双唇,一言不发,保持着沉默,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对于白咏玲提及的上一代恩怨,他的内心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强烈好奇;同时,他也深深地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冲动的行为之举很可能会引起诸多不必要的麻烦和困扰,想到此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懊悔之意。
楚启安骑着马,如同风一般疾速飞驰,那风驰电掣般的惊人速度让他瞬间旋即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这套厚重的甲胄似乎有些不太符合礼数规矩。他赶忙骑马来到了马车旁边,急切说道:“我回去将甲胄脱下再进宫去。要不你们先来我安王府先。”太后面带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缓声说道:“也好,那哀家就和琪欣先去你的王府坐坐。”
于是,马车调转方向,朝着安王府的方向缓缓行进。楚启安则快马加鞭,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王府,动作极为麻利迅速地换下重甲,之后再次出发护送太后和林琪欣入宫。
在路上,他在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一定要将上一代的恩怨究竟是怎样的来龙去脉彻彻底底弄个清楚明白。同时,他也痛定思痛,深刻反省,决定往后行事要愈发小心谨慎,绝不能再像今日这般冲动鲁莽,不计后果。
抵达皇宫之后,楚启安将太后和林琪欣稳稳当当、安全无误地送达目的地,这才转身缓缓离去。然而,他的心中依然是思绪纷繁,犹如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楚启安回到王府后,心情仍旧沉重。他坐在书房中,思考着上一代人的事情。
这时一个手下来报说一下女子要他将一封信转交给王爷。
楚启安他心中疑惑,赶忙拆开信件阅读起来。
信中的内容简洁明了,约他明日辰时在城外的清风亭相见,说是要聊聊侯府之事。楚启安不禁陷入沉思,究竟是谁约他?又为何要选在如此偏僻之地?
他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还是决定不去赴约。毕竟这封信并没有透露更多信息,而他也不想卷入太多麻烦之中。
何况,这似乎与侯府有关,而上一代人的恩怨情仇,他并不想过多干涉。
天色渐渐暗下来,楚启安换上一身锦衣华服,准备出门。就在他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白天在街上见到的那只飞鹰。
他停下脚步,转头对一旁的侍卫吩咐道:“铁叔,你派人去查一下安平街上有多少人养飞鹰。另外,帮我传个信回给父王,就说我过段时间回回去一趟。”
铁叔连忙点头应道:“是,我这就让人去查。”说完,他转身离去,那背影仿佛是一座即将崩溃的山,沉重而又疲惫。
楚启安看着铁叔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就像平静的湖面被一阵风吹过,泛起了丝丝涟漪。他知道自己这一查便可能卷入其中,但不查又如何能心安?如今新帝登基,根基未稳,而这些势力一旦异动,大武必将陷入动荡之中。作为楚氏之人,他有责任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就像一个战士,他必须挺身而出,为了他的国家,为了他的人民。
“唉……”楚启安长叹一声,心中满是无奈和担忧,仿佛那声长叹是他心中的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深知此番调查将会面临重重困难,但为了大武的未来,他必须勇往直前。无论前方等待着怎样的艰险,他都要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大武的长治久安。
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楚启安将肩负起历史赋予他的使命,用智慧和勇气书写属于他的传奇。而这一切,都将从他决定揭开那神秘组织背后的真相开始。
当然只是所有事情的开头,眼下最重要的事情,等一下的宫廷宴和太后为自己和谢晓语定下的婚期之事。也不知道这宫廷宴里都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