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因为他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修炼到了筑基期四层后期,更是因为邵凯感受到,他体内的雷电竟然带着一点紫色流光。
如果真是雷属性发生了变异,也就说得通了,可是他现在境界也没高了多少,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哎,要是师傅或者大师兄在,该有多好啊。”
邵凯几口吃完饭菜,便躺在房顶看着星空,过了一会儿突然猛地坐起来:“对呀,不是还有一个东岳大帝么,那么好的洞天福地,我是不是要带两个小徒弟一起去呢?嘿嘿,不薅他都有点对不起我自己啊。”
邵一带着邵尔飞到屋顶,邵凯教小徒弟运行春水诀,将灵识探入他的体内,发现他竟然已经是炼气二层了。
邵凯问身边的邵一:“你教他功法了?”
邵一一脸茫然地说:“没有啊,我就是隔几天帮他疏导一下体内的寒气,入冬的时候我就发现他已经进入练气期了。”
“那你咋没告诉老子?”
“师傅,你一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每次见到你的时候,都有这样那样的事情,然后我就忘了。”
“行吧,以后你负责监督他修炼,每日让他最少运行一遍功法,当然是越多越好。”
“我知道了,师傅。”
邵凯拍了邵一的后脑勺一下:“你带他回房教吧,我出去有点事,还有曾祖父问起来不许告状,知道吗?”
邵一点头应道:“放心吧师傅,我的嘴是最严的。”
得到的是邵凯一个挑眉怀疑的眼神。
邵凯到四人组那边,看见全都不在,就留了一张纸条在桌上:散消息,下毒人。
然后贴上隐身符,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崇王府。他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在王府内转了一圈,最终找到了一个散发着淡淡药香的房间,这很可能是冯凤山的住处。
然而,邵凯在房间内仔细搜寻了一番,却并未发现冯凤山的身影。正当他准备放弃时,却感觉到在外间的地下,似乎有一个很大的空间。
邵凯释放出自己的灵识,仔细感知着下面的空间,竟然没有发现尽头,这个空间一定是特别大,门上贴上一张禁锢符和一张隔音符,便直接打开地下的暗门走了进去。
随后,邵凯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地下的暗门,悄悄地走了进去。里面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崇王和冯凤山竟然正在密谋着如何再次给皇帝、太后以及珏世子下毒。
为了留下证据,他拿出了自己闲来无事时研究的留影符和录音符。然而,经过一番思考,他还是决定只激发五张录音符。毕竟,在这个时代,留影术还是过于玄幻,他担心皇帝接受不了。
这些稀奇古怪的符箓,都是邵凯被关禁闭的时候,与二徒弟凌霄一起鼓捣出来的,在修仙界,这些符箓很快就风靡开来,成为众多修士争相追逐的宝物。一张留影符或录音符,竟然能够卖到一颗极品灵石的高价,而且还是有价无市。
留影石是稀缺资源,一颗留影石最多只能用十次,而且每次使用都需要消耗大量的灵力。更重要的是,留影石的价格也极为昂贵,一颗就要一百块极品灵石的天价。这对于一般的修士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根本用不起。
“冯凤山,你不要忘了当初是谁救得你,如果没有本王,你早就死在外面几十次了。”
“哎呀,王爷,您是未来的一国之君,那我就是您的臣民,哪能敢不听您的命令呢。您放心,上一次是我低估了他们的警惕心了,这次保证万无一失。”
“那你说说怎么办吧。”
“过两日您就说让人在南国寻到一种名为竹桃花的植物,这花是我从医仙谷中带出来的,单独闻这花香,能够让人安神,有助眠的功效,您将它放置在皇帝的御书房与皇后寝宫之内,加上我最近调配的这两包粉末,你撒进宫中的井中,无色无味,不出十日,他们必定身亡。哪怕是最有经验的御医,或是他们找回来的那什么真人,都不会发现任何异样。”
“死后会检查出来是中毒吗?”
“王爷,这个您放心,这毒只会让人经脉枯竭,五脏六腑急速衰老,大罗金仙也查不出来是中毒。在皇帝临死前,您对他用上我独家研制的迷幻药,让他立下传位诏书,就是大功告成。”
“好,本王信你这一次,若是成功了,你日后必是朕的国师。”
邵凯暗自腹诽:我呸,就这熊货都能当皇帝,那老子必须反了他。
一直距离二人有两丈左右,并且躲在了书架后方,没有看见二人的动作和表情,但是从那语调来听都能感觉到阴险。
随着录音符的启动,崇王和冯凤山的阴谋被一一记录下来。邵凯心中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小心翼翼地收起录音符,迅速先一步离开,先回到外面撕下了门上的符箓,便站在一边等着,见到崇王走后,他再一次潜入到地下。
眼见着冯凤山就在眼前,他直接贴了一张昏睡符,他想直接上去结束了他的性命,但是想着这样算是便宜他了,再等几天崇王的事情曝光后再对他动手也不迟。
他偷偷去了前面的两个岔路口探查,运气缩地成寸,竟然也是用了近一个时辰才将密道走完。
两条暗道竟然通向了五个地方,其中一条暗道半路出现了岔路,一边通向皇城内城的一所宅子,另一边通向城外的林子里。
第二条暗道则是半路出现了两条岔路,一条是通往北山寺山脚下的一处客栈,另外一条直达皇宫内的冷宫后方,最后一条竟然是通往了护城河,当然,现在是被一块巨石堵住的。
邵凯返回到崇王府地下暗室,拎着冯凤山到了院中,见四周无人,撕下昏睡符又贴上一张引雷符,直接御剑升空看着崇王府内乱作一团。
一道道雷电精准地劈在冯凤山的身上,他一边大喊大叫一边乱跑,所到之处皆是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