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骧,介士蜕变。
营垒中,气血增幅恐怖。
汇聚在一处的介士营卒犹如火炉一般炽盛。
“这不可能。”
“气血如狼烟,军势似烈火。”
吕布抬眸扫过轻车介士营中的军卒。
学武之人,自小打熬身体,非大补之药不可激发气血。
可如今,介士之卒瞬间气血暴涨,连赵云,张辽都不例外。
这么多年,他学武打熬身体,在这种震撼的场景之下真的值得吗?
“你也变了。”
赵云瞳孔猛然一缩。
吕布的气血蜕变,竟然有种让他直面骠骑的错觉。
“为何某未蜕变?”
“难道某不得天眷?”
人群中,华雄满是委屈的扫过所有人。
张辽,赵云,吕布,宗员等人都气血激增,好在还有一个张杨一如往常陪着他。
“这种感觉。”
吕布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悸动。
气血的蜕变,代表力量,耐力的增幅。
他比以往强不少,都有种可以挑战骠骑的错觉。
各营气力猛增之际。
中军帅帐,刘牧望着消耗一空的声望值长叹。
他为宗王之子,大汉骠骑,又没有自己的辖地,萧关之战后归陈国久住,声望商城的军营光环,特性增幅对他并无大用,就当储备声望了。
北伐在即,军卒少于鲜卑,自然要开挂,开大挂。
他敢开启北伐,欲一战定边疆,最大的倚仗不是刘宏倾尽所有的支持,而是系统对于军卒的增幅,让大汉军卒不止一汉当五胡,而是能当十胡。
所以,这次他耗费六百多万声望,不仅升级到三级军营。
还建设护商,介士,并州狼骑,王卒尉,射声的番号,与龙骧营一般,全部都给配给勇武光环。
又消耗大量声望值,购买了大业特性。
开疆之功,谓之大业,对外战争士气增幅120%,开启灭国战争士气增幅180%!
宿主:刘牧
身份:陈国世子,大汉骠骑将军,绣衣御史
势力:大汉
年龄:18
勇武:112
智慧:97
军略:141
威仪:98
声望:
装备:神骏白曦,定业刀,马槊
特性:【兵权谋十三家】【大业】
军营:【注:三级军营,花费八十万声望可升级】龙骧营;介士营;王卒尉;护商营;射声营;并州狼骑:勇武光环*7【勇武+30】
主线任务:中兴大汉,帝国万年【注:失败无惩罚,奖励未知】
声望商城:【人主】【商圣】【社稷】【镇国】………………
“增长了吗?”
刘牧目光扫过系统面板。
他的身体,见识都在成长,所以数据拔高正常。
加上这几年封骠骑将军身居高位,威仪增加了不少。
声望商城中军营光环,个人特性的价格不一,但同样的光环价格等同。
几年下来,他平黄巾,定凉州,赴并州,只有九百万出头的声望,相较于大汉五千多万人口,获得六分之一人口的声望。
声望不是知名度,是所作所为被人认可信奉,才会每人产出一点声望值。
想到此处。
刘牧捻着手指,眼中满是森然。
这几年他做的事情,不应该只有这么多声望值。
刨除偏远之地,群山峻岭的百姓,以及落草为寇的贼匪。
只算豫州,徐州,凉州,荆州,并州,乃至京畿数郡合起来,也应该超过一千万声望才对,少了这么多。
证明有人在篡改他的过往,愚昧百姓认知。
毋庸置疑,必定是士族繁盛之处,想要扼制他的影响力。
“骠骑。”
帐外,史阿肃然道。
“进。”
刘牧关闭系统,正襟危坐。
史阿掀开帐幔走进来,恭敬道:“王子师在介士营说符离亭侯幸进,惹怒了介士之卒,如今被打伤晕死过去。”
“没杀?”
刘牧眉头一皱。
以功为傲,袍泽共荣辱,护民卫疆……
这些都是他让军谘司为陈国军卒传递的认知,随着授文识字加深印象。
若王允胆大包天直言陈槐幸进,介士营卒没有杀了王允,便是军谘司之人的懈怠。
“没来得及。”
史阿嘴角一抽,回禀道:“末将去的时候,满营皆持定业刀,故罚军杖三十,王子师想要逃脱惩戒被陈君侯踹了回去!”
“便如此吧。”
刘牧淡淡道:“即刻传令晋阳,征祁县王氏三十青壮为役夫参战,逃脱者就地斩杀,避征者其户尽诛,视为惩戒!”
“诺。”
史阿作揖退出帅帐。
王允重伤,三十军杖肯定熬不过去。
将对他的惩罚转嫁到祁县王氏身上,可谓杀人诛心!
对于王允,刘牧根本不在意。
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连他都摸不准未来的脉络,又何必在乎一个王允。
太原郡。
郡治,晋阳城内。
往来的车舆每日以数千记载。
执金吾袁滂从三辅征役夫十余万,就是为了运输辎重来并州。
偌大的晋阳城,搁置往日的劳事,并从各郡抽调百姓,为大军准备军粮,箭矢,还有一些盾甲之物,以及整理伤药等等。
“荀祭酒。”
“仓储已满,何时分发?”
张懿持着公文名单匆匆入府,喘着气说道:“某从各族抽调青壮佃户三万余,并且还从他们坞堡中借取马,驴,骡子来牵引车舆。”
“不急,再等等。”
荀攸审阅着公文道:“你先去看看伤药储备如何,若是不够便从三河,乃至三辅,冀州征调,还有医师更是如此。”
“诺。”
张懿来不及作揖,转身小跑着离开。
“谢监州。”
荀攸靠着斧扆,揉了揉双鬓问道:“匈奴游骑绝对还未离开并州,你在太原都找不到他们的踪影吗?”
“某无能。”
谢晟低下头苦涩道。
他是并州的监州令使,却对此无能为力,实为失责之罪。
远在平城关的史阿连连质问,可他确实找遍了并州豪族的坞堡,乃至各大直道,都未曾见到南匈奴游骑的踪影。
“谢监州。”
“你是陈国阳夏谢姓吧!”
荀攸抬眸审视着这位监州令使。
匈奴犯境,监州尉竟然不察,真的是找不到,还是不想找?
“荀祭酒。”
“晟,问心无愧。”
谢晟深吸了口气,作揖道:“此战之后,某会前往尉府请罪,但在这之前某为扈从,还望先生莫要离心,方能助力骠骑征战。”
“某问你。”
“若你设伏,会藏于何处?”
荀攸拂袖问道:“你说敌人会藏在豪门望族的坞堡让佃户知晓,还是藏于直道两侧山壑让人所察,你真的用心去找了吗?”
谢晟咬牙道:“监州尉在并州共有七百二十人,祭酒可知这延绵起伏的山有多少?”
“罢了。”
“你这脑子转不通。”
荀攸摇了摇头,从桌案上取出舆图道:“明日,某会遣派三支辎重兵,一支发往雁门,一支发往善无,最后一支发往离石,某会点兵士族豪绅的佃户参与运输,并且让文远留在晋阳的介士卒为将统御三支辎重军,你遣人随在辎重军身后五里,凡遇截粮道之事不用理会,让人跟上去找到他们的驻地,。”
“诺。”
谢晟转身离开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