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栋与师傅就这些事宜达成一致时,师傅也是满脸笑容,欣然允诺。
毕竟,对于自己徒弟在院子里的一些琐事,林栋师傅多少也有所耳闻。
能够协助徒弟处理这些事情,他感到十分高兴,没有丝毫犹豫。
不久后,林栋骑上自行车,前往轧钢厂的医务室。
刚抵达医务室门口,他就看到了一脸焦虑的易中海从里面走了出来。
林栋心中虽然早已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但表面上仍故作轻松地对易中海说:“易大爷,您这么急匆匆的,有何贵干?
我刚拜访了我师傅,他现在正忙于炼制壮骨丸,预计大约在半个月左右就能炼制成功。
届时,你们可以直接带着钱来取药,价格1500一服,绝不还价。”
易中海此刻哪里有心思,和林栋探讨这些,他急切地对林栋说:
“林栋,不好了!昨晚,傻柱不知道遭到了什么人的袭击,他的右手和左腿的经脉全都被斩断了。他现在连一支笔都握不住了。
我来找你,是希望你能或者让你师傅帮忙去看一看他。”
林栋听后,思索片刻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易中海说道:“既然您都说他的经脉已经被斩断,那还有什么好看的?直接给他准备一个轮椅吧。
壮骨丸只能修复粉碎性骨折,对于经脉的损伤,即使是神仙也无法修复。
至少在我所知的范围内,无论是我们49城,还是整个华国,都没有人能够接续断裂的经脉。”
易中海听后,心中也是一声叹息。他何尝不知道这个结果。
他来之前已经询问过医生,医生的回答和林栋如出一辙。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期待着林栋的壮骨丸能够救回傻柱。
然而,现实残酷,他现在只能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医务室。
林栋进入医务室后,杨幂好奇地走了过来,她问林栋:“林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易中海一来就焦急不安地等着,问他发生了什么也不肯说。”
林栋微笑着揉了揉杨幂的头,轻松地说:“没什么大事,只是傻柱已经废了,彻底废了。
他的右腿粉碎性骨折,左腿和右手经脉断裂,这个人这一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现在,他唯一能用的只剩下左手。”
杨幂听后,惊愕地捂住了嘴巴。她无法理解,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人,今天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问林栋:“林栋,人的生命真的这么脆弱吗?”
林栋笑着揉了揉杨幂的头,说:“哪有这么脆弱。傻柱肯定是遭遇了什么不测,或者是得罪了什么人。
想想也正常,他那嘴总是说话不经大脑。他出事,只是迟早的问题。
所以说,没有必要为他感到惋惜,也没有必要为他感到伤心。他不出事,才是反常。”
杨幂听了,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她说:“林栋,你说得对。傻柱那张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他遭遇这样的报应,也是咎由自取。
只是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继续购买壮骨丸。”
林栋摇了摇头,说:“他要是还买,那才是怪事。你想,他的左腿已经经脉断裂,即使右腿治愈了,也是个废人。
他怎么拄拐呢?何况他的右手也使不上劲。所以,他这一辈子注定要在轮椅上度过,即使如此,也是一个废人。”
杨幂惋惜地说:“可惜了我们家的1500块钱。”
林栋哈哈大笑,揉了揉杨幂的肩膀,说:“去忙你的吧,我在这里看会儿书。”
说完,林栋便拿起一本西医的书籍,开始阅读。
易中海回到车间后,贾东旭立刻凑了上来,他满脸堆笑地询问傻柱的情况。
易中海也没有隐瞒,直接将傻柱的病情告诉了贾东旭。从易中海的语气中,可以听出傻柱已经没有恢复的可能,彻底废了。
贾东旭听后,脸上立刻露出了喜色。
在他看来,作为易中海的备用养老人的傻柱已经废了,那么作为易中海御用养老人的自己,地位必将直线上升。
他心中暗自欢喜,想着如何从易中海那里再得到一些好处,毕竟现在自己可是独一无二的,易中海的养老人了。
此时的贾东旭,内心已经开始幻想起来,他幻想着自己因为成为,易中海的御用养老人而得到重视,能够从易中海那里获得丰厚的回报,扒下一层皮来,得到属于自己的好处。
贾东旭心里明白得很,易中海现在每月的那66块钱工资,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花销远远不到那个数。
在他精明的算计里,给易中海留下区区6块钱就绰绰有余了,其余的60块钱完全可以被他据为己有,贴补家中的开销。
然而,贾东旭也不是那种轻易表露心机的角色,尽管心中打着小九九,他却不会对易中海直抒胸臆。
夜幕降临,贾东旭在心中暗自盘算,决定一回到家就要与母亲合计合计,怎样可以从易中海那里每月稳妥地捞到好处。
他心知肚明,若不达成所愿,将来某日他便会拿养老之事来要挟易中海,让他就范。
正当贾东旭沉醉于幻想中,设想从易中海那里源源不断地,获得丰厚的利益时,易中海的话语不经意间打破了贾东旭的白日梦。
易中海目光平和地对贾东旭说:“东旭,你赶快去处理一下那个工件吧,设法提升它的等级。
等到这次考核来临,我会帮你疏通一下关节,让你顺利晋升一级。”
贾东旭闻言,心头顿时涌起一股喜悦之情。
他满怀信心地对易中海回应道:“师傅,您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争取这次考核一举成功。”
易中海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着眼前这个徒弟,他心中却充满了苦涩。现在的易中海已经是山穷水尽,别无他路可走,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贾东旭身上。
他之所以愿意为贾东旭提供晋升的帮助,正是因为自己囊中羞涩,经济上的压力让他不得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