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江一慌,“你可别胡说啊,我什么时候来送过药,要讲证据的。”
“那天是你给我一千两,让你帮我来秦府送药的,早知道你要害人,我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答应你的,你看,这一千两在这呢。”
下人拿过一千两给了秦父,秦父看了看,这的确是湘江之物,也是秦府之物,应该是那时候秦岭没成亲的时候给的,编号不会作假。
“湘江,你还有什么话说?”秦父有些痛心,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这湘江心机如此之深。
湘江突然大哭道,“我也是想念秦岭,想再见一见他,听说他重病我也是很担心的,所以才扮成药童来送药,这有什么错吗?如果有错的话,就错在我忘不了秦岭!”
不知真相的还真就被她这一出搞感动了,换了谁都应该接受不了,好了这么多年,新娘确不是自己。
这时,涌泉镇的万中堂的掌柜带了一本记药本过来,看到湘江在地上哭的惨兮兮,特意离她在的地方,站的稍远了些,“拜见镇长,这是万中堂的药本,前些日子,就这位姑娘到我万中堂买了泻药,还有一些名贵补药,我当时就在想是哪位郎中开的这奇怪的药方,又泄又补的,那位姑娘只说是世外高人开的,我就给她抓药了。”
唐钊办事,自然可以放一百二十万个心。就算孟胧不说,他也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既然万仁堂的掌柜根本没提过有人来买过这种药,那么到时候湘江肯定也会说自己没有抓这种药。这样一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湘江去了别的药房买药。而如今涌泉镇和清水镇来往密切,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要想买药那就只能去涌泉镇了。而且自己平时也不怎么去涌泉镇,就算再怎么查,自己也是能摆脱嫌疑的。想到这里,唐钊便拿着湘江的画像来到了万中堂。掌柜的一眼就认出了湘江,还主动拿出了药本,于是,就带着药本过来了。
“诬陷,你们在诬陷我!”湘江也不哭了,气急败坏的说道。“我那么爱秦岭,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他!”
掌柜的也带来了湘江付的银两,秦父看过之后,已经非常无奈了,“湘江,你应该没话说了吧。”
湘江也不装了,愤怒说道,“什么狗屁联姻,我辛辛苦苦跟在秦岭身边这么多年,还不如一个陌生人,你们不让我害张云,那我只能让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好过,谁让你们让我不好过,木头是我藏的,我本想说是张云藏的,奈何还没说出口,就被你们找到了,药是我换的,同归于尽啊!”
在这时候,孟胧很适当的插了句,“药童的家事也是你告知的!”
“对,药童的家事也是我告知的………”湘江突然闭上嘴巴,不好,又多了一条罪名,“不是,什么家事,别人的家事我怎么知道?”
这时候,药童的爹娘来了,“湘江姑娘,我本以为你是个好人,是你告知我们还有个远房亲戚,现在正急需用钱,不然就要病死了,后来又告诉我们消息弄错了,当时因为情急,也没细想,后来想了一下,我们一直都在清水镇,哪来的远房亲戚,你这是践踏我们对你的信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