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陈一?”
陈一正在欣赏面前的山峰时,转身看到一个青年咬牙切齿地责问他。陈被老忍者领到太阳国富士山下,老忍者让陈一在山下等一会,他先去报告一。
陈一在深洲蛇口码头那游轮上,看到老忍者的布局,自己这一方没法破解,为了妹妹和游轮上1000到4000名旅客等的生命安全,接受了老忍者的条件,跟他到太阳国走一趟。
那时,叶倩兰当然极力反对陈一的做法,但也想不出好的破解办法,便直接请示肖老爷子。肖老爷子对太阳国武士的秉性比较了解,他们是极有可能引爆游轮上的炸药,和游轮上的旅客同归于尽的,那样将是一大惨案,便同意了陈一的做法。
陈一向刘海浪局长做了报告后,见到妹妹,确实如老忍者所说,没有受到虐待也没有经受惊吓,心想这忍者为了引自已去他们国家走一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在游轮上,老忍者一直没有现身,但安排陈一在贵宾舱休息,陈一也没有兴趣去欣赏游轮内部的豪华与奢侈,一直在贵宾舱里调养身体、练功,准备迎接将来临的危险。
而旅客们在听到那老忍者从喇叭中传出的话语和陈一的对话,获知正身处极度生命危险之中,游轮后面的巨大爆炸声把他们恐慌推到了极致,有两个惊得从游轮跳海求生,还好被特警发现救上。
当听到陈一答应喇叭传出的条件,和那一声巨响后,游轮启航了,旅客和船员才感到生命危险已经改除,开始了狂欢,并盛赞深洲警方,有新媒体人把整个过程整理成视频发到新媒体平台上,瞬间似的成了全网热榜头条,盛赞华国警方的和谴责恐怖行为的评论不断。
陈一的红缘们看了视频为陈一的安危,会集在一起讨论着,无心吃饭。陈一的妹妹哭得眼睛肿了似的,陈丹莉劝说道:
“你哥哥会没事的,你听说过超人吗?对,你哥就是个超人!”陈丹莉自我安慰地说,“你虽然被他们绑架了,但他们并没有虐待你,这从另一方面证明你哥哥会没事的。”
老狐狸组织获悉后几乎倾巢而动,直赴太阳国。
无名、追命和夺命也在梅芳的允许下前往太阳国。
首长也获得陈一为了众多旅客的生命安全而只身赴约,不顾自己的安危,赞叹道:
“真不愧是‘麒麟'!”
接着对秘书说:
“告诉外事部,通过外交渠道给太阳国施压,确保陈一的安全!”
“是!”
陈一的行动引起的反应,此时的陈一当然不知道,只感到危险正朝他逼来。
陈一猛地将责问他的青年拉了过来,挡在自己左侧,只听到“噗!”的一声,那青年后背一股热血喷出。
陈一顺着弹头来的方向看去,一辆轿车刚好启动离去,车牌号映入他眼帘。
“这个人杀人啦!”那中弹青年的同伴大喊起来,很快有六个青年向陈一靠拢。
陈一本着对死者的尊重,弯腰把尸体轻轻放下,说:
“虽然知道你们是一伙的,但我还是要谢谢你为我挡了子弹!”
陈一说着顺手一抓,手中多了两把大粒沙子,起身警惕地扫视围过来的人并把意识力放开,看周围有没有埋伏狙击手。
看着气汹汹围过来的人,陈一做好了迎击的准备,心想只要你们胆敢动手袭来,我就把你们全部拿下!
陈一隐约感到正前方两千米左右的山边有狙击手潜伏着,而左右和后方却有人合围过来。
“看样子是有预谋的,就连老忍者把我留在这里,也是故意的。”陈一想着,左右跳摆着迎向那三方合围过来的人。
“咦,难道他发现我们了?”潜伏在山边的狙击手说。
“不可能吧?”狙击手身边的助手说着,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又说“他的走法确实可疑,似乎是发现了我们,但我用望远镜才看清他呀!不管如何,开枪灭了他!”
“问题是他这样走法,我瞄不准,开枪会误杀那几个蠢货。”
“砰!”狙击手开枪了,向陈一迎面而来的一个青年应声倒下,其他的见状一愣,陈一抓住机会扑了过去,抓到一个青年挡在狙击手的方向护住了自己。
“砰!”狙击手又来一枪,打到护住陈一的青年上,这青年也应声瘫痪而下。陈一顺势把这青年放在地上,正想再抓一个来当盾时,另外四个青年明白陈一的意图似的,一蜂而散,陈一只好卧倒,躲在刚瘫痪下来的青年侧边让他当盾,头都不敢抬起。
这样太被动了,如果这另一边来一个狙击手,那可就完球了!怎么办?
“砰,砰!”远方传来两声枪响,陈一放开意识力,发现山边那狙击手已经趴在地上不动了。
“嗯,我的援军到了!”陈一心情一阵轻松,正想起来时,直觉危险来临,猛地一翻转,躲到那瘫痪倒下青年另一边。
“噗!”那瘫痪倒下的青年又中了一枪。
“好险!”陈一惊叹一声,可是还处于危险中,怎么办?
“砰,砰!”这边远方又有两声枪响,陈一感察到这边针对自己的狙击手也趴在地上不动了,想感受到底是谁帮自己,但感受不到,那超出自己意识所能到达的范围。
陈一不敢贸然起身,趴着扫视周围的情况,那没有中枪的青年也趴在地上不敢动,从山边走来一人,那是老忍者。
老忍者走近一看,满脸黑线,大声说“都给我起来!”
那四个青年站了起来,其中一个指着陈一对老忍者叫道:
“师伯!他杀了我们几个兄弟!”
老忍者看着三个倒在血泊中的青年,对着陈一说:
“陈兄弟,抱歉了。这些青年是那些在华国被你杀害的忍者的后代或兄弟,他们知道你,对你恨之入骨,请你理解一下他们的行为。”
陈一没有理睬老忍者,再次放开意识力感应周围觉得没有危险,站了起来对老忍者说:
“这是你布下的一个局?”
“我没有专门给你布局,只是利用这些青年人对你的仇恨而已。”老忍者坦然地说,“其实我没有杀你的决心,正如我跟你说过一样,想让你跟随我。”
“嗯,谢谢你看得起我,但我们道不同,我只能拒绝你的好意。”陈一说,心想大丈夫能伸能缩,在人家地盘上只要不是原则上的,还是顺从点为好。
“不要急着拒绝,一般说,人是会受环境的影响而做出不同的决定的。”
“嗯,或许你说有一定的道理。但我现在想向你请教个问题。”
“请讲。”老忍者看了陈一一眼说。
“嗯,你们多次狙杀我,是你们忍者总社的意图,还是你的意图?”
“这个嘛,”老忍者想了一下说,“是华国一位高层人物不想让你活着。”
“嗯,能说说具体点吗?”
“我已说够清楚了。”老忍者说,“这个问题你不要再提了。走吧,我们社长请你。”
就在陈一跟着老忍者往富士山脚下走时,潜伏在前方左侧的狐老二问老狐狸:
“现出击,救下陈一吗?”
“不急,你看陈老弟和那老忍者挺和谐的,相信他,智取是他一贯做法,我们暗中帮助他则可。”
另一侧,无名说:
“大姐,快,出击,救下陈一!”
“不急,你看你父亲他们那边没有出手,我想他们的想法和我的基本一致。我们暗中保护陈一就行。”
而忍者社长正在接待一位外交官员。忍者社长说:
“我只是请他来帮我治病而已。怪我手下办事不力,引起了外交事件。真抱歉。请放心,我会待他如上宾。”
这时,有报:“社长,大师兄带着那个陈一已经快到门口。”
“好,我亲自去迎接他!”忍者社长说。
“老社长,我不便露面,先告辞了。”那外交官员说。
“好的。我改天再请你,谢谢你专程来告知此事。”忍者社长起身送别外交官后直接走向大门迎接陈一。
“这是我家的宗词。”忍者社长把陈一接到客厅一般客套后,把陈一带进他家的宗祠,说,“这里面有个历史陈列室,我带你去看,里面有你感兴趣的内容。”
听说是忍者社长家的宗词,陈一就想出去,听到是带去其历史陈列室且有感兴趣的内容,出于好奇和礼貌,说:
“谢谢!”
“这是我爷爷与你们华国一位名人的合影,你应该能看出这位名人是谁,我爷爷和他是挚友,对他的事业给予了比较大的支持,这里有文字记者;这是先父,是位反战联盟的组织者之一,你们的抗战剧拍得是比较真实的,你从中可以了解到我们那时的反战联盟中有国际共·产的影子。”忍者社长带着陈一边看边亲自介绍着,“贵国的一位开国领袖曾经说过,‘要把美帝国主义同美国人民区分开来’,其实我们太阳国也有贵国所指的人民的。”
“嗯,社长您费了这么大的周章把约到贵国来,又让我看了您的家史,我真不知道您的意国,但我对您的先辈充敬佩。”陈一说,“实际上,我确实很忙,请你直接告知您的意图,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
“好,你真是个爽快人!”忍者社长说,“我请你来的目的,就是给我孙女,还有我治病。我通过新媒体上多次看到你舍命为人治疗的视频,所以冒昧把你请了过来。”
第三天,一个神采奕奕的老者和一个美少女似的人把陈一送上一架飞往深洲的专机,陈一登上飞机,在机上门口挥手与老者和那美少女告别,那美少女抱着老者的手臂,使劲地向陈一挥手,红润的脸庞上挂着不舍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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