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修炼的过程中,没有任何人打扰她,这里已经被陈墨下令封闭,没有人可以进来。
幽州城头,陈墨站在那里,俯视着外面的大秦军队。
大秦派来的将领是田震,他骑着战马,站在城外,与陈墨对峙着。
“田震!你们大秦是疯了吗?敢来幽州城闹事儿!是不是嫌自己的小命太长了!”
陈墨很嚣张,当然这更是一种警告,幽州城无惧于大秦,田震若是还拎得清,趁早退兵,也不比不顾念丝毫旧情,死于幽州城下。
田震面露苦涩,喊道:“大夏皇帝陛下,大秦皇帝令,必须要拿下幽州城!”
陈墨神色一滞,目光阴郁:“你们大秦皇帝疯了,你或许可以重新某一条出路,如今的大夏不是你们所能招惹到,强行忌惮碰石头,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这话,田震摇了摇头:“不可以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陈墨面色微变,田震肯定是知道自己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的,但是现在他就是要强行进攻,如此行为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他沉思良久,微微眯眼,眸中寒光凛冽。
田震应该是属于太后一系的权贵,如今太后的权力被架空,那么身为太后党羽的田震现在肯定只能沦为弃子。
所以他被派到了幽州城,这是大秦朝廷的人想要借自己的手来除掉田震啊!
关键是,田震的家人应该都是在大秦的,他根本不敢违抗朝廷的命令,由此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陈墨这般想着,神色复杂,但是幽州城不可能丢,而且他跟自己其实没有多深的交情,他只有死路一条。
“田震,两国之争,且来吧!朕不会手下留情的!”陈墨道。
田震叹息,而后指挥大军冲锋。
后方的大秦军队当即展开攻城,大军咆哮着冲向幽州城,城头的明光军没有任何留情,灵能枪械和灵能神威炮凝聚了庞大的能量,不断轰出。
“砰砰砰!”
炮火连天,到处都是肆虐的灵能,下方的大秦军队还没有靠近幽州城就已经被炸的人仰马翻,升级之后的灵能枪械威能也大幅度提升,甚至能够对付七品修行者。
大军冲过来之后,没一会儿便被扫到了一大片,转眼已经几近全军覆没。
田震看着身后大军的惨状,哈哈大笑起来:“陈墨,我输了!杀了我吧!”
他甚至都没有打,直接选择赴死。
他冲向了陈墨,天空中灵能神威炮轰然爆发,猛烈的炮火撕扯着四周的空间屏障,不断打出,轰在了田震身上。
陈墨暗中催动了畜生道旋涡,吞噬之力释放,将田震给吞噬到了内部的空间之中。
陈墨站在城头,喊道:“大秦主将已死,降者不杀!”
但是大秦的军队可不是齐越两国的那种软蛋,他们嘶吼着冲向了幽州城,依旧不肯放弃。
陈墨无奈叹息,继续轰杀,一直到将他们的三十万大军杀的只剩下几万人,大秦的军队才终于开始溃败。
大军四处逃窜,幽州城的明光军打开城门,四处追击,肃清残敌。
大秦的来犯之敌来的快,去的也快,三十万大军,就像是在幽州城下走了个过场。
“大秦的军队还真是不拿人当人啊!”旁边的将领感慨道。
陈墨没说话,他们都清楚,这些人就是大秦送来给田震陪葬的。
当然,他们之中,肯定还有不少人太后那一系的。
良久,陈墨才道:“玩政治的人一直都是这么脏的,在他们眼中,人命是最为廉价的东西。”
“打扫战场,然后通告全国,大秦来犯之敌已经被击溃。”
陈墨处理完大秦的军队,着急着赶回了云天仙宫。
现在的云天仙宫已经被封锁了,陈墨赶到的时候,里面还有浓郁的道韵在流转,从里面流淌而出,整个云天仙宫的顶层像是在经历着一场大道洗礼。
这让陈墨很是心惊,萧绰不会突破到了什么可怕的境界吧?那样一来,自己岂不是要完蛋了?
他心中焦急,但是也不好直接进去,万一她修炼出了岔子,爆体而亡,自己岂不是要愧疚一辈子?
他这么想着,迅速询问系统:“狗系统,萧绰怎样了?有没有什么体验卡弄两张,不然我担心她突破了宰了我!”
【宿主,太妶阴体一生只能有一位道侣,您现在应该算是她的道侣了,她若是杀了你,将终生无法踏足一品境界,所以她不会杀你的!】
【宿主,您现在可以与她共同修炼逍遥阴阳诀,说不定会有奇效!】
陈墨听说自己似乎有了保命底牌,眼前一亮:“如此甚好,甚好啊!”
至于修炼逍遥阴阳诀,他感觉眼下不是很适合,毕竟萧绰还没有接纳自己。
“她现在情况如何,需不要需要帮忙,我现在能进去吗?”
【可以。】
陈墨得了宿主肯定的回答,这才敢踏上传送阵,进入了云天仙宫之中。
云天仙宫内部,流光溢彩,各色道纹在这里闪烁交织,道韵浓郁,陈墨只是吸了几口气,瞬间感觉神清气爽。
陈墨正寻找萧绰的踪迹,眼前骤然闪过一道身影,一只白净的玉手抚上了脖颈,下一刻骤然收紧,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满脸惊愕:“萧绰!你干什么,谋杀亲夫啊!”
他肉身强悍,即使是被掐住了脖颈,依旧能够发声。
萧绰见他还能说出话来,脸色阴沉到了极点:“该死!你该死!”
陈墨连连应和:“确实,朕该死,朕该死!”
萧绰一阵错愕,不过眼中的凶光未减:“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陈墨继续重复着:“朕不是人,朕是畜生!”
他像是回想起了什么,笑道:“太后,这些话昨晚你已经骂了一个晚上了,你要不要换点新词?”
萧绰回想起了什么,满脸羞恼:“陈墨!你真是无耻!下流!卑鄙!”
陈墨脸上笑意依旧,对她的谩骂丝毫不在意,只是安静的听着。
良久,萧绰骂不动了,松开了他脖颈上的玉手,颓丧道:“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