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知道不?”一个宫女笑嘻嘻地问另一个。“啥事呀?”另一个宫女好奇地凑过来。“我听说最近各宫娘娘们都在玩一种叫狼人杀的游戏。”那个宫女神秘兮兮地说。“这个呀,我早就知道了,我还知道这狼人杀是嘉阳公主发明的呢。”另一个宫女得意地说。“真的假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呢?”那个宫女瞪大了眼睛。“这是我听王娘娘院子里的下人说的,听说各位娘娘都跑到王娘娘的院子头去玩。”另一个宫女绘声绘色地说。“那嘉阳公主厉害哦,整出这么好玩的游戏。”那个宫女不禁赞叹道。“是噻,怪不得人家能得个封号呢,确是厉害得很。”另一个宫女连连点头。
赢高崖听到宫女们的议论后,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他曾经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但现在大家却都围绕着赢无忧转。这让他感到自己被冷落和忽视,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想起过去,那些人总是围绕着他,对他阿谀奉承、献殷勤。可如今,他们都跑到赢无忧那里去了,将他抛在了一边。这种变化让赢高崖无法接受,他觉得自己失去了原本应有的地位和关注。
不仅如此,就连他的母亲也不再像以前那样陪伴他。她最近迷上了一种叫做“狼人杀”的游戏,整天都沉浸其中,无暇顾及他的感受。赢高崖觉得自己被孤立了,没有人再关心他、陪伴他,这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这些事情加在一起,使得赢高崖对赢无忧的厌恶之情越发强烈。他认为赢无忧抢走了他的一切,包括人们的关注和母亲的陪伴。这种嫉妒和怨恨在他心中不断蔓延,让他陷入了痛苦和孤独之中。
对于赢高崖的讨厌赢无忧一点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赢无忧也无所谓,这种熊孩子,就是仗着自己身高体大就会欺负女孩子,其他啥也不是。
赢无忧此时正在考虑去给秦王要人要钱,想着怎么开口呢,哪里有心情关心别人生不生气。想了一会儿赢无忧还是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她向着章台殿走去。
到了章台殿,赢无忧很顺利的见到了秦王。这会儿秦王还在埋头批阅奏章呢,赢无忧瞧着时不时就皱起眉头的秦王,赶忙行礼道:“嘉阳拜见父王,父王您是身体不舒服吗?”秦王抬起头瞅了一眼赢无忧,说道:“嘉阳来了呀,这几天怎么都不见你的人影儿,你在忙啥呢?”赢无忧颠儿颠儿地跑过去,边给秦王捏着肩膀边说:“父王,儿臣最近把庄子修整了一番,还有几只小猪崽生病了,忙着给它们找大夫抓药,还要新建猪圈呢。”秦王听完,乐呵呵地说道:“哦?这么说你比寡人还忙呢?”赢无忧接着边捏肩膀边说道:“父王您可是日理万机,儿臣哪能跟您比呀,儿臣连个小小的庄子都摆弄不过来,哪像父王您把这么大一个大秦治理得有条不紊的,父王您真是英明神武啊!”
听到赢无忧的夸奖,秦王很是受用,他笑着说道:“行了,你别捏了,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捏着一点力气都没有,管啥用?”
赢无忧听到秦王的话也就放弃了给秦王捏肩,赢无忧对秦王说道:“父王可否给儿臣一些人手和银子?”秦王听了赢无忧的话问道:“哦?你又想出什么好点子了?”赢无忧笑嘻嘻的说道:“父王,儿臣想修路!”
“修路?你怎么想起来修路了?”秦王皱起眉头问道。
“儿臣看着下雨后道路泥泞,实在是不利于出行,如果可以修一条水泥路,那么不管是百姓出行,还是前线将士的粮草物资,都会提升一大截。”赢无忧说道。
“水泥路?那是什么路?”秦王不解的问道。
赢无忧解释道:“水泥路是一种由水泥铺设而成的道路,它比普通的土路更加坚硬平坦,不易积水,经久耐用。而且施工简单,便于维护。”
秦王接着问道:“水泥路比之我大秦的秦直道如何?”
赢无忧自信地回答道:“水泥路虽不比秦直道宏伟,但其优势在于建造迅速、成本较低。若能大量普及,可使我大秦交通更为通畅。”
秦王微微颔首,表示认可,他深知交通对于国家发展的重要性。随即他转头看向赢无忧,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开口道:“吾儿此想法甚妙。既然如此,寡人便给你一个机会,你先把水泥制造出来,寡人到要看看这水泥真的有你说的这般好?”
秦无忧领命道:“多谢父王,儿臣这就下去准备,另外儿臣还有个请求。”
“哦?你有何请求?”亲王问道。
赢无忧言辞恳切地说道:“待水泥问世,还望父王移步庄子检验,这水泥搬运实非易事,不知父王能否应允?”
秦王略作思忖,缓声道:“可以,然寡人出宫须秘密行事,此事万不可让他人知晓。”
赢无忧颔首应道:“父王,儿臣知晓,儿臣的身份庄子上之人亦不知晓,故而父王尽可放心。”
秦王凝视着赢无忧,肃然问道:“罢了,寡人已知晓,你若真能修成胜过秦直道的路,一切皆好说。若是修不成那般道路,寡人可不会再给你机会,嘉阳,你可明白?”
赢无忧深知秦王之意。倘若自己此次果真能修成此路,往后的诸般计划皆有可能顺遂。倘若此次修路失败,那自己便再无任何机会施行其他计划了。
赢无忧一脸凝重,回禀道:“儿臣定当竭尽全力,成就此事,若有不成,儿臣愿自去封号。”
秦王看着赢无忧,忽地放声大笑:“好,哈哈哈,不愧是寡人的女儿,有如此魄力,寡人就静候你的佳音了。”
赢无忧说道:“儿臣定然不会辜负父王的期许。”秦王挥挥手,示意赢无忧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