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宪兵中尉惊呼道。这家伙怎么干这种事，脑子有病啊！他可不能死，和松井石根大将有关系的人，可不是他这个宪兵中尉能逼死的。
再说，发个誓不外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等到了宪兵队，所有一切也就和他这个中尉没有一毛钱关系了。
“好，好啦，我们就按你说的做。怎么发誓？”
小五咧嘴一笑，暗自舒了口气。
“每一个人伸出一只手搭在右边的人身上，你的手握住我的手，只要我们连在一起，我说句誓言就行。”
见鬼子疑惑，便又道：“别怕我跑，你们剩下的一只手可以拿枪对着我。”
鬼子的顾虑终于打消了。把长枪背在肩上，掏出手枪，一手执枪对准小五，一手搭在同伴的肩上。
小五看没有一个鬼子遗漏，面带微笑对鬼子中尉道：“请把手伸给我。”
两人的手相握，小五开口道：“我发誓。”便集中精力，把二十多首尾相连的鬼子全收入了空间。
一次收了这么人，小五还是头一次，出了空间，把身上带血的衣服脱下，收入空间，换上另一套鬼子军装，跨上自行车。
决定还是要在总统府下手，但怎么进，怎么干，得心中有数。有个图就好了，图，建筑图。
小五知道市政厅里肯定有图，可现在市政厅不是小五这个冒牌鬼子进得去的。那哪儿还可能有图呢？
小五停下车，出了巷子口就是一年前，小五被关的警局。
警局，救国会，杨老师，中央大学图书馆。这一连串的字眼从脑中闪过。对，图书馆。
总统府在满清为江宁织造署，后为两江总督署，在这期间，虽历经多次修缮与改建，但大体上还保留下很多原有建筑。
中央大学作为全国最大的综合大学，里面的图书馆肯定有总统府原来的图纸。
除了总统府的建筑图，它周边的排水系统也是小五寻找的目标。
一路飞驰，路上遇见鬼子，谁也没有阻拦他。谁会怀疑一个穿着军官制服在大路上骑飞奔的人呢？有大队鬼子见了他，还主动让开了道。
此时中央大学里驻扎着日军一个旅团部和一个联队。小五骑车进学校大门时，门口的哨兵伸手拦下了小五。
小五掏出军官证，在哨兵眼前一晃，道：“军事急件。”
哨兵忙敬礼，让开放行。这时期的鬼子在金陵完全丧失了警惕，全员陷入了抢劫杀人的狂热，谁会想到有人在这地狱般的城中去冒充鬼子呢。
进了大学，站在图书馆大楼前，这是一幢西式结构的两层爱奥尼亚式建筑。总体呈现“日”字形，前部两层为办公和阅览室，后部为书库。
图书馆大门敞开着，地上全是破损的书本，纸张，书本上的血迹是那么刺目。
台阶处，两个鬼子军曹坐在台阶上，嘻嘻哈哈的拿着本图册，边翻边狂笑不已。
小五上前，用脚踢了踢其中一个鬼子。
“傻笑什么呢？”
两个鬼子见是一个中尉军官，忙站起来。
“没笑什么，只是觉得支那人太可笑了。您看，这画册的美女画得太丑了，这里面的女学生可比这画上的好看多了。”
小五的心一沉，女学生，该死，这学校里怎么还会有女学生？不是早就应该撤离了吗，中央大学不是在十一月就开始整体搬迁了吗？
“噢，这里怎么还有花姑娘？”
“报告中尉，有七八个女学生躲在地下室里，今天刚被发现。”
另一个鬼子道：“长得很好看啊，我们少尉正带人在里面安慰她们，您来的正好，快进去吧。”
小五点点头，道：“你们一块来吧。”
两鬼子淫笑道：“您去吧，少尉让我们守在这儿，不让别的小队来打扰。”
小五强笑道：“那你们辛苦了。”随手从口袋中摸出军服的日币，塞进两人口袋。
“从现在起，不要让一个人进入大楼。我舒服了，出来还有奖励，明白吗？”
两鬼子握着日元纸币，眉开眼笑，连连点头。
“您放心，中尉阁下，您不出来，一只苍蝇也进不去。”
日本底层士兵所受的侵华教育，就是中国遍地黄金，来这儿就是抢钱。这些士兵把抢劫所得都要换成日元，才能寄回国内。
所以这些士兵对金钱的价值是日元＞大洋＞金银＞中国纸币＞古董的。日元是这些士兵和中低级军官心中的第一位的，小五给了日元，这鬼子怎能不欣喜若狂。
前楼没听到动静，小五直奔后楼。
一阵沉闷低沉的女子的呼喊声和鬼子的淫笑声从后楼正间传来。
冲进正间，声音从正间里的一个小套间传出。
小套间是地下室的入口，里面虽然并不明亮，可地下室的采光却并不影响视线。地下室全是一排排大木柜，应该是学校存留的档案和资料。
这里占地很大，足有四、五百多平方。声音从地下室的深处传来，小五寻声向里走。
一个鬼子正无耻得干着畜牲般的行径，另一个鬼子在一旁“嘿嘿”笑着，眼睛死死盯着那具如尸体一般的女人。
小五一手捂住正在淫笑的鬼子的嘴，一手的匕首已割开他的喉管。
放下面口袋一般软倒的鬼子，匕首从毫无察觉的另一鬼子脖颈后扎了进去，用手一个旋转，搅碎了鬼子脖子里的一切，抽刀把鬼子推开。
躺在地上的女子闭着眼睛毫无动静，小五随手在地上抓了件衣服，盖在她赤裸的身上，又寻声去找下一个目标。
一连干掉八个鬼子，救下4个女学生后，只剩下最里面的一小撮鬼子。
那一处女人反抗的最激烈，鬼子的笑声最疯狂。
一个鬼子在一旁端着刺刀，看守着3个姑娘，另有4个鬼子把一个姑娘围在中间。
他们把这可怜的姑娘，推来推去，每推一次，都撕扯一下这姑娘的衣服。在推搡中，那姑娘的衣服已成了布条，哪里还能遮住身体。
这些鬼子正像猫戏老鼠一般，玩弄戏耍。
那姑娘边哭边咒骂，却并不能阻止身体被不停的推入一个又一个鬼子的怀里。当她的脸转向小五时，小五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