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背着大包袱到巷子口时候,迎面遇到了刚回来的沙芮衿。
小丫头背着个绿军挎,胳膊上戴着袖章,雄赳赳气昂昂的从对面过来。
沙芮衿看到何雨柱,愣了一下,这才跟何雨柱打招呼:“柱子哥回来了,你怎么背这么大个包袱。”
何雨柱停下车推着,回道:“出去买了点儿棉花跟布,沙沙你这是干嘛去了?”
沙芮衿盯着何雨柱看了两眼,说道:“今天去参加活动了,柱子哥你是要做新被子吗?我发现你样子怎么跟以前不太一样呢?”
何雨柱边走边糊弄道:“是做新被子,你觉得我样子变了可能是你太长时间没仔细瞅我了吧。”
沙芮衿不解的想了下,“有吗?没几天啊。”
接着八卦的问道:“柱子哥,那个冉老师怎么没见再过来找你?”
搞定许大茂跟秦淮茹后,这事儿没什么可瞒的了,更何况沙芮衿跟院子里的人不经常接触,要么在屋里,要么不着家,李大妈也不让她掺和院儿里的事情。
于是何雨柱实话实说:“她回娘家了,沙沙,我跟冉老师结婚了,她过几天就回来院子,你算是咱们院子里比较有文化的,我觉得你性格和为人也都不错,所以等冉老师回来你多去跟她聊聊天儿,她回来后不上班整天待着怪无聊的。”
沙芮衿听到这消息颇感意外,不由得提高了音量:“柱子哥你结婚了?那你还…”
说到一半突然停下,话风一转说道:“好的柱子哥我知道了,恭喜你啊。”
何雨柱以为她要说跟秦淮茹,所以也没在意她那句说了一半的话。
两人说着话进了院子,到前院的时候遇到了门神闫埠贵。
闫埠贵自动过滤了沙芮衿,因为以前他家闫解放想癞蛤蟆吃天鹅肉,被李大妈撅过。
何雨柱搜索过傻柱的记忆,并没有见过沙芮衿的对象赵立春,不知道小伙子长的像不像谢老四。
沙芮衿看到闫埠贵,脚步没停,路过时候低声说了声闫老师好,就埋头跑回了自己家。
闫埠贵看何雨柱背老大一个包袱,走过来问道:“傻柱,你这背着什么啊?还没恭喜你当官儿了呢。”
何雨柱停下脚步回道:“是点儿棉花跟布,准备弄个新被窝,就当个小领导,没啥恭喜的。”
闫埠贵颇不认可何雨柱的话,“哟,话可不是这么说,我听说那可是十八级的副科,傻柱你这不得请大家伙吃一顿庆祝庆祝?”
我庆祝你大爷,瞅你那市侩的样子,哪像个老师,你这老师给我家冉老师舔脚趾头都不配。
艹,这么一想更恶心了,我家冉老师的脚趾头也是你个小老头能舔的?冉老师的脚只有我可以舔。
何雨柱嗤笑一声,说道:“那你找傻柱请客庆祝吧,我可不想在这时候搞这种享乐主义的事情。”
说完就要推车回中院。
闫埠贵一看何雨柱开始上高度,只好放弃,但还是拉住何雨柱车把,没完没了的说道:“这是我不会说话了,何副主任,咱不搞享乐主义,但是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酒呢。”
何雨柱回忆了下当初说的话,说道:“我记得我是说我带好菜,您准备酒,而且不许掺水,怎么就变成我欠一顿酒了?只要您准备好酒,我的菜随时都有,但是咱得说好了,要喝就得喝好,我这人儿酒量大,您准备三瓶儿吧。”
闫埠贵的酒能有什么好酒?他肯定不亏,“行,那你一会儿过来,你带菜,我酒给你准备着呢。”
然后问出了自己压着好几天的问题:“我看老易给你买一自行车,雨柱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何雨柱笑了下说道:“三大爷,您要是观察再仔细一点儿的话,都不需要来问我这个问题。”
“观察仔细点?”
闫埠贵嘀咕了一声,一低头马上发现了不对,因为这车子的前轱辘他太熟悉了,刚没仔细看,以为是何雨水那辆呢。
这一重大发现,惊声道:“这不冉老师自行车吗?你要跟冉老师结婚?”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您说错了,不是我要跟冉老师结婚,而是我已经跟冉老师结婚了,她下礼拜天儿就回来,到时候再给您发喜糖,先不说了,我得回去了。”
闫埠贵一个愣神没拦住,何雨柱就推着车回了中院。
闫埠贵还在后面喊:“话还没说完呢,怎么回事啊?还有,晚上,晚上,咱说好的。”
何雨柱决定不再藏着掖着,我正经开过介绍信领过结婚证的老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许大茂跟秦淮茹都搞定了,其他那些臭鱼烂虾有什么好担心的。
回到家后,秦淮茹已经把七个饭盒都洗干净摆在了床旁边的橱柜上。
橱柜摆床旁边?什么他么的奇葩格局?起床就做饭?
何雨柱决定再忍几天,天气暖和点就一波收拾了,要是现在重新摆放家具的话,后面的墙指不定多恶心呢。
把大包袱和自己一起扔在床上歇了会儿,想到给秦淮茹找的活,就爬起来拿出信纸开始写。
事情不麻烦,所以写的很快,快写完时候秦淮茹推门进来,拉开椅子坐他对面问道:“傻柱你又写什么呢?”
何雨柱没抬头,边写边说道:“不是说了给你找个挣钱的营生嘛,我怕说了你记不住,所以干脆写下来,这样也省得我说那么多话。”
秦淮茹好奇的过来看了下,纳闷道:“傻柱你的字什么时候写的这么好看了?我记得以前见你写过字,不是这样的啊。”
“不说话的半年多练的。”
反正有啥不正常的都推到那自闭的半年多就行。
“半年多就写这么好了?”
秦淮茹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这玩意儿有什么好难的?厨子拿刀可以雕花,写字能比雕花难?反正都是手上功夫。”
秦淮茹没见过何雨柱用食材雕花,觉得何雨柱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于是也不再追问,就坐在他旁边靠着他肩膀看他写字。
何雨柱边写边跟秦淮茹说话:“秦淮茹,我写完以后你拿回去先好好看看,有啥问题回头再问我。”
接着说道:“我想周日就去接冉老师,以后你就不能再往我屋里钻了。”
秦淮茹沉默了会儿,说道:“没事儿,反正冉老师迟早得回来,正好我也快来身上了,到时也不能过来陪你。”
何雨柱听到这个后,习惯性的安顿道:“那你来了事儿千万别沾凉水,不要吃冰的,不要过于劳累,否则肚子会痛。”
何雨柱这个渣男上辈子能从公司女同事平常的行为中推断出每个人大致的生理期,就为了点饮料时候不用问都知道谁不喝凉的。
秦淮茹纳闷他从哪听到的这些,就问道:“我发现你对女人的事情怎么还挺熟悉的,你这是从哪知道的?”
何雨柱回道:“我更熟悉的是女人的身体,这都是有次看一本书恰好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