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腊月二十六,又是一个星期天。
何雨柱经过连续三天的加班生涯,因为看不到冉秋叶的怨气暂时得到停歇,所以狠狠睡了个懒觉,天亮了才醒。
他倒是想多睡会儿呢,无奈已经睡够了,这年头晚上不睡觉没有夜生活,天黑了也没地方去K歌按摩享受6号的细腻触摸。
这要是放在上辈子,半夜两点他都可以去寝取冉秋叶。
何雨柱起来穿好衣服,把快要熄灭的炉子加了点煤,然后拿起暖壶倒了杯六十度的水站在窗户旁边看着外面院子里的邻居忙碌。
面前的窗户像是一块屏幕,何雨柱就像透过屏幕在看一部年代剧。
快过年了,何雨柱上辈子就特别喜欢过年,平时没事就看着历届春晚下酒,快到过年时候耳机里循环播放春节序曲,快四十了回老家时候还兜里揣着小鞭炮。
别人大年三十晚上去找人喝酒,他却在家里陪着越来越老的父母看着越来越无趣的春晚。
可惜了,今年的春节注定一点儿年味儿都没有,不放假也不能放鞭炮,更没有春晚看。
秦淮茹估计早就起来了,这会儿正在那撅着屁股翻腾她家窗台下放着的大白菜。
何雨柱没着急洗涑,透过窗户看着秦淮茹把冻着的白菜掰开,一颗一颗往外摆,
何雨柱真不明白,上辈子自己老家的白菜可没那么多讲究,没听说过大白菜还需要晾晒的。
昨天中午易中海给了他点布票和棉花票,里面有一部分是聋老太太的,何雨柱要给钱,易中海没要,所以何雨柱把自己的肉票硬丢了两张给老易。
何雨柱准备一会儿先去闹市口派出所把锦旗送给于万,这个前两天于海棠就给他弄好了,终归没有小家子气的弄成流动红旗,但也不大,上面写了两行字:人民公安为人民,寒夜相助暖人心。
词儿是于海棠想的。
估计于万跟郭大强收到肯定会很开心。
送完锦旗正好去找冉秋叶,吃过午饭两个人出去逛逛,也算是个约会了。
大冷天的总不能去逛公园吧,何雨柱也不会滑冰,他倒是会打冰尜,可谁见过带着姑娘约会打冰尜的?
何雨柱拿着盆出门打水准备洗涑,秦淮茹看何雨柱出来了就问道:“傻柱你起来了?今天不上班咋不多睡会儿?”
何雨柱把盆放水龙头底下,回秦淮茹:“睡不着了,一会儿还有事儿。”
秦淮茹问他:“有啥事儿?去给人做饭吗?”
何雨柱瞎话随口就来:“对,去趟大栅栏那头,有对儿小年轻结婚。”
秦淮茹把白菜一个一个往外面的一张破桌子上摆,边干活边说道:“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也不歇着。”
何雨柱把水龙头关了,端起水盆说道:“能挣点是点,拿了半年学徒工资都快吃不起饭了。”
秦淮茹撇撇嘴没接他的话,就你还能吃不上饭?但也没提让他往回带菜的事,何雨柱做了三天招待,每天都是空手回家的。
何雨柱回屋洗脸洗头刷牙,傻柱的破牙刷破缸子破毛巾早被他扔了,现在用的是超市里挑出来外表普通的牙刷和毛巾,傻柱以前的牙膏扔在那装样子。
洗漱完等头发干的空,他把被子叠了起来。
这个被子的棉花应该好久没弹了,有点瓷实,何雨柱来了兴趣干脆叠了个豆腐块,这被子硬邦邦的正好可以修的有棱有角的。
头发干了,何雨柱把棉袄围巾穿戴好,锦旗叠吧叠吧塞包里,提着桶出门把洗脸水倒在了池子里,把桶放在窗台下就准备出发。
恰好这会儿易中海拎着个袋子出了门,何雨柱知道他这是给聋老太太送白面去,所以也没问。
易中海看何雨柱穿戴的整齐,就问他:“柱子你这是要出去吗?”
何雨柱回道:“是啊,今天接了个活,前门儿那边儿。”
说完抬脚就要走,易中海叫住他说道:“柱子等会儿,你做完饭下午没事儿就早点回来,给老太太那做点过年吃的东西,材料我都准备好了。”
何雨柱没打算拒绝,不过易中海一提这个他才想起来,自从穿越过来还没去看过聋老太太,连自己的房子都没去视察一下。
但他晚上准备搂着香喷喷的冉老师睡觉,这一走今天就没打算回来,于是跟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今儿不成,晚上还有一桌呢,我估计回来得九十点,明儿的吧,要是没招待我早点回来。”
易中海点头回应道:“也行,反正这事儿你记着点。”
贾家门被推开,贾张氏围着个围裙从屋里出来打招呼:“哟,他一大爷”
易中海面上表情一敛,没有了刚才跟何雨柱说话的笑模样,说道:“老嫂子,您可别这么叫了,我可不是这院子里的一大爷了。”
何雨柱知道贾张氏要跟易中海提贾、何、聋、易四家一起吃年夜饭的事儿,于是也不着急走,等着他们提出来直接拒绝。
剧里因为贾张氏大约是明天那个时间的招魂,三十晚上这顿饭并没有一起吃,何雨柱过来她这次也不会招魂,所以这顿饭估计还会在一起吃,只不过自己不打算参与。
果然贾张氏带着点讨好的笑,看着易中海手里的面袋子问道:“您这是打算给龙老太太送去?”
得到易中海回应后又说道“今年过年咱们几家还一块儿吃饺子吗?”
易中海带点嘲讽的回道:“那就看您啦,您要是同意的话,就一块儿吃呗。”
贾张氏忙不迭的点头:“同意,我同意。”
何雨柱在旁边说道:“我不同意。”
易、张、秦三个人一起看向何雨柱,眼神中带着探寻的味道。
易中海问道:“柱子你三十儿晚上有安排?”
何雨柱点点头回道:“对啊,我答应了一个领导去给他家做年夜饭,早回不来。”
易中海点点头表示理解,何雨柱表完态就跟易中海说道:“那我先走了,一大爷你们商量吧。”
说完就径直出了垂花门,没再管他们咋办。
到了前院,闫埠贵正倒腾花盆呢,他闺女在给他擦那辆二手自行车,杨瑞华则在旁边用根儿棍子抽打晾晒起来的被子。
小时候自己家里也会这样晒被子,何雨柱特别喜欢从晾晒的被子中间钻来钻去。
闫埠贵看何雨柱要出门,连忙叫住他:“傻柱,你这是干啥去?”
何雨柱回道:“去给人做饭啊,接了个活。”
闫埠贵站起身说道:“不能晚点去吗?我打算一会儿组织大家开个会。”
何雨柱有点纳闷,周一晚上不是开过了吗?这闫埠贵怎么又要开会,这么初心不改吗?非得被许大茂撅一顿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