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都答应你删除了,妈,难道你不信我吗?”
我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眼神中闪烁着无辜的光芒,仿佛真的只是一个被误解的纯真少女。
刘海清闻言,似乎更加放心了,电话那边语气温柔而坚定:“昭昭,妈当然信你。只是这件事关系重大,我们不得不小心。你知道,魏津他一时糊涂,但他是你的长辈,也是我们家的人,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走错路。”
我应了一声,心中却是一片冷笑。
长辈?走错路?这些人,包括我的母亲,都不过是利益至上的虚伪之人。
挂断电话后,我凝视着黑屏上倒映出的自己,那张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冷峻,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与刚才电话中的温柔判若两人。
我缓缓将手机放回桌上,动作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刘海清,到底是现在的你单纯,还是觉得我单纯?
我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渐渐沉寂的夜色,心中却是一片沸腾。
这场对手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刘海清得知魏津被抓后,心急如焚。她立刻动用魏家的关系,想要把魏津保释出来。她四处打电话,找各种人脉,脸上的焦急之色愈发浓重。
“喂,李律师吗?我是魏家的刘海清,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把我弟弟保释出来?”刘海清对着电话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刘女士,这件事情有点麻烦。”李律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无奈,“魏津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而且证据确凿,想要保释出来,难度很大。”
“怎么会这样?”刘海清焦急地说道,“李律师,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啊!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不是钱的问题。”李律师说道,“现在关键是证据,警方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想要推翻并不容易。”
刘海清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李律师,你再想想办法,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
“好吧,我再试试。”李律师说道,然后挂断了电话。
刘海清放下电话,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于是又开始打电话,继续寻找其他的办法。
然而,她的努力都无济于事。
魏津最终还是没能被保释出来,他需要在监狱里关上七天。
刘海清得知这个消息后,气得脸色铁青,她狠狠地将手机摔在地上,手机瞬间四分五裂。
“这个蠢货!”刘海清愤怒地骂道,“他怎么能这么糊涂!”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无奈,心中充满了对魏津的怨恨。
她知道,这件事情对魏家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而她必须想办法挽回局面。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我的办公桌上,像是在为我今天的重要行程送上无声的祝福。
我像往常一样,准时踏入公司的大门,脚步轻快而从容,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杜溪看到我,立刻快步走了过来,“昭昭,今天就是那场招标会了。”
我微微点头,脸上的笑容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知道了,我们准备一下,出发吧。”
我的语气平静而淡定,仿佛这场招标会只是一次日常的工作安排,没有丝毫的压力和紧张感。
我带着电脑,和杜溪一起开车前往杨科的公司。
杜溪坐在副驾驶座上,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她不停地调整着坐姿,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又转头看看我,眼神中满是担忧。
“昭昭,你说我们这次能成功吗?”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轻轻一笑,目光依然专注地看着前方的道路,语气轻松地说道:“放心吧,杜溪。我既然敢来参加这场招标会,就有十足的把握。”
我们准时抵达了杨科的公司,踏入那宽敞明亮的招标会议室。
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气氛紧张而压抑,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
我深吸一口气,迈着从容的步伐,和杜溪一起找了个位置坐下。
招标会准时开始,第一个竞标的人是一个不知名公司的年轻公子。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气宇轩昂,迈着自信的步伐走上台。
那张年轻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志在必得的光芒。
他站在台上,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他的竞标方案。
他的声音洪亮而清晰,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精心雕琢,掷地有声。
我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周围的人都被他的方案吸引住了,不时发出阵阵赞叹声,对他的方案表示认可和赞赏。
很快,轮到我竞标了。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上台。
我站在台上,目光扫视了一圈台下的人,眼神坚定而自信,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仿佛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演讲,没有丝毫的压力和紧张感。
我开口说道:“各位,接下来由我来介绍我们的竞标方案。”
我的声音清脆而悦耳,在会议室里回荡。
当我说出和年轻公子一模一样的条款后,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惊呆了,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们的目光在我和年轻公子之间来回穿梭,试图找出其中的差异,但却一无所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我们的解释,会议室里安静得让人窒息。
年轻公子反应极快,瞬间涨红了脸,猛地站起身,手指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指向我,声音高亢且充满愤怒,在会议室里回荡:“她这是抄袭!我才是原创,她只是一个办画展的小工作室,本身就不应该有能力坐在这里!”